「嗯?你也敢藐視我們堂主不成?」那血衣大漢頓時大怒,幾乎想也不想地長劍出鞘,渾身氣勢陡地爆散開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斬了你這不長眼的?」
這話一出,任縹緲可謂怒火忽地狂涌,眼中殺意更是猶如潮水般地洶涌澎湃。
遙想那身在九天仙域的日子,他任縹緲可是諸多仙人都要畏懼的縹緲仙帝,除了鳳凰仙帝膽敢在他面前說出威脅話語而不讓他動怒之外,其余人等一概沒有好的下場。
雖然,他任縹緲如今已是兵解重修之軀,全身修為僅僅只有煉體二重天境。但是,他昔日縹緲仙帝的威嚴與傲骨猶在,絕不容許除了鳳凰仙帝以外的人物在他面前叫囂和威脅。
更何況,他本來對于血煞閣便沒有半點好感,于是二話不說,任縹緲直接拇指輕彈劍柄,「鏗鏘」一聲金色劍光乍現當場。
這一瞬間,東方凝雪秀眉一皺,立即伸手將東方青嵐按在自己懷中︰「不許看。」
說時遲,可實際卻又很快。雖然東方凝雪已經瞧見了任縹緲的動作,可那血色披風男子和其余血衣大漢,卻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噗哧!」金色劍影迅速一閃,熱血四濺,那血衣大漢當場便被斬去了頭顱,繼而「轟然」倒在了地上。
「鏗!」任縹緲瀟灑收劍,嘴角頗顯冷笑地輕哼了一聲,「先把你這不長眼的斬了再說!」
「啊!堂堂堂……堂主!這小子殺了我們的人!」
其他11名血衣大漢看了瞪眼不已,可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那血色披風男子,竟然同樣冷哼了一句︰「既然是不長眼的人,那麼留著又有何用?該殺!」
「啊!」其他十一名血衣大漢越發瞪眼,是那樣的不敢置信。同樣,東方青嵐和任縹緲兩人也一樣不敢置信。
不過,東方凝雪卻是眯眼看了那血色披風男子一回,嘴角勾起幾分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後招呼東方青嵐和任縹緲兩人轉身離開。
這下子,眾血衣大漢可謂個個著急不已,紛紛拔出長劍地想要追殺上去。可是,那血色披風男子卻冷然一哼︰「干什麼?一個個翅膀硬了還是怎樣?居然我這堂主沒有發話,你們便要搶先動手了?」
「哎,堂主,那兩個小子和妞兒走了啊!您要是再不出手的話,他們可就真的要離開了!」
「無妨!離開便離開吧!剛才那沒有出手的小子,感覺全身都透著詭異!本堂主竟看不出他的修為境界!」
血色披風男子的凌厲目光,始終定格在東方凝雪那漸漸遠去的瀟灑背影身上,腦海思緒不斷。
就在回到東方府邸的時候,東方明遠和中年美婦便齊齊迎了上來︰「傲龍,那百草堂掌櫃的事情……到底有結果了嗎?究竟幫他解決了難題沒有?」
「嗯。」
東方凝雪淡淡點頭,獨自前往了自己的浴房之中。倒是那東方青嵐和任縹緲兩人,紛紛在與東方明遠笑談,仔仔細細地講述著東方凝雪在百草堂藥坊中的一系列情況。
就在,東方明遠听到東方凝雪竟可以釋放真火的時候,他便陡地失聲驚呼道︰「怎麼可能?傲龍他的修為……不是還沒有超出煉體九重天麼?他怎會……現在就能釋放真火了?」
「呵呵,萬事無絕對,傲龍公子根骨與資質絕佳,興許另有仙緣在身吧!」任縹緲灑然一笑,忽地想起那晚在東方凝雪的浴房窗前,看到了幾絲淡淡金光。
「或許是吧!不過還是非常難以置信。」東方明遠欣喜和激動之余,卻也依舊保留著他的不敢置信。因為在他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就在,他們談論著百草堂煉藥作坊時的情景之余,東方凝雪這被談論的主角,卻已經月兌去了鞋子,光著一雙白女敕女敕的玉足踏入水池。
剎那之間,那股熟悉的煉體散藥力,幾乎瞬間彌漫了她的全身上下。令她感覺渾身肌膚都好像被割痛之余,卻也無時不刻都在錘煉著她的身體肌膚,讓其變得更加強韌。
略微頓了頓,當東方凝雪適應煉體散的藥力之後,她便一如既往地從那白玉小瓶中到處一枚幽冥煉骨丹,仰頭吞了下去。
不一會兒,幽冥煉骨丹的藥力同樣爆發,洶涌澎湃地錘煉著她的全身骨骼。
「哼!」
在這雙重藥力煉體的情況之下,東方凝雪還是感覺痛楚比較劇烈。不過,憑著昔日鳳凰仙帝的那股執著與不屈,以及心中的仇恨與渴望,她愣是強撐著所有痛楚,硬生生地調動了《鳳凰神訣》展開修煉。
「今日動用了真火,體內的力量消耗比較大,或許一次性修煉便可沖破煉體四重天的境界壁障!」
東方凝雪心中念頭一閃,越發地無視那雙重藥力煉體所帶來的痛楚,轉而認認真真地修煉著《鳳凰神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