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見到這對無賴夫妻,真是氣得胸口直發疼,他們兩個絕對是被驢踢著腦袋了,或是腦袋里裝的不是腦漿而豆漿。
「嬸嬸二叔,木蓮敬你們是長輩,可你們卻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這樣來埋汰咱們啊!自從我爹娘去世以後,你們有來問過嗎?你們看到咱們吃不飽穿不暖,就只會遠遠的避開,就怕咱們上你們家吃飯。你模著你的良心想想,咱爹娘在世的時候,他們對你家好不好,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往你家送。」
木蓮真是替爹娘不值,這樣的人就是再對他們好,也是好進狗肚子里去了,養條狗至少主人回來的時候,還會搖搖尾巴歡迎,可是養個人卻只會撒潑說髒話。
「你那回爬牆不小心摔著了,咱爹拿出多年的積蓄為你治腿,可是你呢治好了就把子咱爹的情份給忘了。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啊,是人的話你們就仔細想想。」木蓮站在那兒靜靜的流著眼淚,聲音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
木蓮說出這些事兒,當然是準備給這兩個人一些教訓了,這里不管是什麼事都長輩為先,要想教訓他們就必須拿下村里的人的同情心,現在自己是作為一個弱者,自古以來人總是會先同情弱者。
果然,木蓮的話引起了村民的共鳴,這村里村外的有個啥事都清楚得很,司徒穎做的那些事兒,本來就為他們所不齒,現在木蓮扯破了那層遮羞布,村里的人自然也是放著膽兒的在那里指指點點。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你爹是我哥,他拿出錢來治咱的腿是應該的,就算他現在還活著,咱都敢當著他的臉說這句話兒。」司徒穎絲毫不覺得這樣做,在他的心里木蓮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司徒氏听到自這丈夫這麼有力的話,膽兒自然肥了不少,她抬著腳走到木蓮的旁邊,伸出那只黑乎乎的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個賤丫頭,說不得你爹娘就是你這賤丫頭給克死的。你瞧瞧你,從山上摔下來都沒有死,你這不是命硬是什麼,哼哼,我看你還是早點滾出這個家,要不然的話你這兩個弟弟都得被你克死。」
木蓮听著她的罵聲,伸出手撥弄了額頭上的碎發,然後伸出手一掌摑了過去,清亮的巴掌聲在小院子里回蕩,司徒氏被打歪的頭此時有些糊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賤丫頭,居然敢動手打自己。
「啊,啊,不活了啊,殺人了啊,你個殺千刀的居然敢打自己的嬸嬸啊,真真是有娘養沒爹教的啊,賤人,你們一家都是賤人啊!」司徒氏坐在地上,就在那里拼命的嚎著。
司徒穎看到自家娘們被打了,立刻紅著眼楮沖了過來,其他圍觀的村民看到這情況,立馬沖了過來拉住了司徒穎在那里相勸著。
木蓮抬起著朝著司徒穎冷冷一笑,然後沖進了房間拿出了一把刀出來,那常期切菜被磨得閃閃發光的刀,就這樣架在了撒潑的司徒氏脖子上。
「真當咱們是好欺負的嗎?咱今天就放話了,要是你們再敢這樣在咱家又吵又鬧,那就別怪咱不客氣了,反正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你們是豬腦子也想想,要是你們這德性傳揚出去,嘖嘖,夫婦惡言欲逼死哥哥孩子,那麼你想著你自家那孩子怎麼娶媳婦,怎麼嫁人。」
木蓮的語氣很冷,冷得被架著刀的司徒氏心時一陣哇涼的,這心里一發涼腿腳一抖,那被嚇出來的尿便順著她的褲襠流了出來,木蓮嫌惡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