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村民大多數是從集市上回來的人,也有的是從家里跑出來看熱鬧的,木蓮下了馬車,護著鵬哥兒他們走到了外圍,掂起腳尖往里看。
「你家嬸子又再搞什麼鬼?」李嬸子眼楮里滿是興奮,挑著蔞筐的身子似乎靈活了很多,瞧她左擠右擠便擠進了人群里,木蓮一陣黑線的看著她,看來嬸子對于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保持了高度的熱情以及豐富的經驗。
「司徒小姐,我家少爺的東西。」趕車人面無表情的走到她身旁,指了指車里的東西。木蓮啊了一聲,然後很不好意思的紅了耳尖︰「麻煩你先把東西送回去吧,那個蔞筐等一下咱再去拿。」趕車人點了點頭,便駕著馬車離開了。
木蓮想著,既然是自己的嬸子出了問題,那麼自己就必須得了解全情,以防以後她出什麼妖蛾子,自己可以對付,不是說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嗎?現在她和那些親戚可不就是處于這樣惡劣的關系嗎!
「你這個小YIN婦,咱今天非得撕了你,瞧你天天頂著張丑臉,還敢拈花惹草,真是不要臉,我呸!」司徒氏眼楮瞪得老大,里面全是血絲,一只手指指著麗寡婦的鼻子罵了起來。
木蓮瞧著旁邊有棵樹,便順溜的爬了上去,鵬哥兒和小苗怏怏的看了看樹,覺得自個兒沒辦法爬上去,便熄了讓木蓮帶上去的心思。
「鄉親們都來評評理啊!這死女人居然敢勾引咱丈夫,簡直就是窖子里的妓,平時看你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背地里居然做出這種事兒來,看你有爹有娘原來也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女人。」
司徒氏覺著自己的心怦怦的再跳,就算罵得再厲害,也沒辦法讓自己的怒氣有所減緩,她看眼前那張柔媚的臉,真的很想撕爛它,不過至少現在她還有理智在。
麗寡婦淡定的看著鼻尖的手指,微微一攏秀發,然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媚笑︰「嫂子,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好無道理。這男人嘛就是貪鮮,何況嫂子你又長成這模樣,要是年輕那會兒還不好說,但現在你可是差不多能跟豬比了。咱不說艷冠群芳至少也是清秀可人,有眼楮的男人都能看出來,誰比誰更好,不是嗎?」
麗寡婦這話跟利劍似的直射司徒氏的心,想當初她也是苗條淑女,只不過因為嫁了人之後心懶了,想著已經嫁人了,就不用再像年輕的時候節食保證身材了。
「你說啥?你這不要臉的,居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兒,你以為你爬上咱丈夫的床,就能到司徒家嗎,你做夢!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克夫的人,這好人家哪願意娶你這種克夫的人,咱看你還是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趕緊收拾包袱滾出這個村!」
司徒氏霸著一條理兒,鼻孔朝天的對著她,麗寡婦剛嫁了人,她丈夫就死了,所以克夫的名聲也在村里流傳了下來,雖然麗寡婦本人是長得美艷,但介于她的名聲,男人都不敢輕興趣妄動,畢竟女人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麗寡婦皺著眉,听著她一聲聲克夫,眼里不如剛才的淡然,漸漸聚起了怒氣,憑什麼啥事都推在她的頭上,當時嫁過去的時候,那死鬼就剩半條命了,要不是自己伺候著他,他還能活那麼久。
「嫂子,你也別再在這里紅口白牙的說屁話兒,鄰近的人可都明白著呢,咱那丈夫自小體弱,不怕說句剝心話,咱就是自家爹娘貪人聘禮給嫁過去沖喜的。要不是咱一把尿一把屎的照顧著他,你以為他能頂到那天。」
麗寡婦眼圈盈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周圍的男人一陣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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