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要不去找二姨娘問問?許是她有什麼法子?畢竟如果大妾真的要對我們不利,那其實對二姨娘而言,並沒有多少的好處,那樣的話,往後,二姨娘就是獨自要去面對大妾了。」
三姨娘听了自己的這個丫頭的話,並沒有很快的表態,走在路上,她緩了一會才道︰
「你也知道,這個府里的二姨娘,與我是一向不和,原因也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與大妾的關系要比她好上許多,還有很多次,我們也暗中的在夫主面前,雖然是為了大妾高興,可畢竟是說了她不少的話,如今過去,她真能庇佑我們?」
三姨娘一點的把握都沒有。
「三姨娘,你也別擔心,老夫人雖然似乎是已經察覺到這件事與你有關,可是,她畢竟是還沒有放到明面上去說。
老夫人不是對外面說了,全都是佟府二小姐,嫉妒大小姐,才做下了這樣的事嗎?她什麼也沒有明說是你,所以,即使今天在那院子里頭的下人是不少,可是大家都不會明著以為是您啊。
知道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我想二姨娘如果有心,其實要知道也是不難,這樣一來,她也許就不會太為難您,也許會幫您想個什麼法子也說不定,你說是不是?」
三姨娘的這個小竹幫她分析的頭頭是道,三姨娘一凝眉,似乎是下了決定︰「那好,咱們就是找她。」
……
佟羅月的院子里頭,冥德還在研究這個丫頭,他圍著她轉了不少個圈。
一旁的冬菊對此,也是興趣十足,站在那塊,等著他如果萬一有個什麼差遣,好立馬的為他去做。
周圍也此時也有著不少的丫頭,如今她們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知道都是從哪里鑽了出來,幾個人都把頭湊在一塊,低語著,嘖嘖有聲。對于這個出賣自己主子的丫頭,與白芍一樣的帶著有色眼鏡的看向她。
「難受嗎?」。冥德把臉又湊近了一分,把呼吸吐在了她的臉上,輕輕緩緩的。
隨著時間的越長,春蘭剛才雖沒喝下幾口帶著藥的茶水,可也在此時,在她的體內,開始火燒一般燃燒的難受,她是十分清楚,她如今的情況是個怎麼回事。
此時在這個院子里的。知道她如今臉若桃花羞紅一片是為個什麼的人,只有這眼前離她最近的兩人而已。她並不是被揭發的害羞,而是,急于想要紓解的難受。
冬菊與這個冥德一般眼帶興奮研究著春蘭越發紅潤的臉龐,在她的臉上。汗水都滲出了許多來。
冥德瞧著她這番模樣,算了下時間,似乎也是差不多了,他從彎腰瞧著她的狀態,直起身來。
「冬菊,把她弄到我的房里頭去!」冥德一揮手。
「啥?」冬菊听到後,險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冬菊震驚當場。無比吃驚的看向這個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的家伙。
他這是要干什麼?冬菊瞪著雙眼看向他。
「怎麼的,你不是力氣很大嗎?難道你連這個丫頭都抬不動?」冥德似不滿。
「快點的把她抬到我房里頭去?你快點的去辦?」
冬菊可是沒有听他的,她又怎麼會去听他這樣的話呢,只見這個冬菊她飛快的跑回了佟羅月的書房里頭。
還沒有進門就听她在喊︰「小姐,小姐,不好了。他,他……」
冬菊大驚小叫的跑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那人要把春蘭給抬到他房里去!小姐,可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剛才春蘭冤枉你,你就這麼快的把這件事忘了,你原諒她了?不是我說你,冬菊你也真是太好心了。」
說話的是在佟羅月書房里頭,剛才就隨她一起進來的秋梅,此時她滿臉責怪的瞧著這個丫頭,語意中也有些不陰不陽。
佟羅月抬起頭,去睨了眼這個平日里頭不聲不響的丫頭,今天出了這個事,她似乎特心情別好一般,話也多了起來。
佟羅月也對這個跑進來的冬菊道︰「這不是你該管的,這話沒錯。」
冬菊瞧見小姐看了自己一眼後,低頭翻過了一頁微微泛黃的紙張,與自己這般淡淡說道。
「可是,可是……」冬菊被這兩人這樣一提醒,自然是也明白了的,最後吱了兩聲後,她也沒話了。
只是她不能接受,那個沒德的家伙,這樣子的做法。
至于這個春蘭,對自己做下這般要陷害自己的這事,自己又怎麼會原諒她。
算了,冬菊想她也不管了,連著小姐都不管,她還管,還去說什麼,那她豈不是在瞎起勁。
冬菊想明白了這點,于是對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小姐,行了一禮,也就出去了。她要幫忙去把這人抬過去呢。
站在佟羅月旁邊磨墨的秋梅小心的看了眼,這個低頭認真看書的小姐,見她經過了今天的事後,居然能很快的平靜下來,要說以前,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如果有人欺負她,她會哭上許久。
秋梅她暗暗的觀察了許久,今天終于是肯定了下來,這個小姐,在她的印象中真的不一樣了,她是變了,像是冬菊說的一般,這是從這小姐上次回來之後那時開始的吧。
臨秋居的這一件事很快的就結束了。
外面那些丫頭也當沒事一般,照樣做著自己的該做的。
而因為這件事,影響最深的,莫過于那兩個對佟羅月,佟府嫡小姐有打算的人。
此時佟玉兒的寢室內。
佟玉兒眼含淚水的望向自己的母親︰「娘,我可不能就這樣的被她給暗算了去!」
佟玉兒咬著牙,一臉的不甘,今天的屈辱,她勢必是要討回來的。
她何曾受過如此的對待,而且還當著這麼多的下人。
即使沒有下人在場,她也是不會允許的,以自己的驕傲,以自己的爹娘從來都是只對自己的疼愛。
可是只有那個老祖母,每一次,自己那般好的去對她,可是每一次,都是會換來對自己的指責,這是為什麼,她萬分想不通。
躺在床上的佟玉兒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再一次的發生,絕不!
「女兒,你放心,再用不了幾天,這個佟府里,往後就只有我們做主了。」
大妾此時眼里同自己的女兒一樣,冰冷一片,憤恨無比,她咬著牙,這般的說。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無力的瞧著自己捧在手心里頭的女兒,受到如此的對待。
這一件事絕對不會讓她就這麼過去,她必定要為自己的女兒,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娘,你的意思是……」躺趴在床上的佟玉兒抹掉了留下的淚水,眼里閃亮一片。
「剛才,那位二夫人在扶著那老不死離開臨秋居時,不是提了要帶她去她府上住上些時日嗎?」。
「對,這樣可也沒能住多少天,娘你怎麼說往後就只有我們做主呢?」佟玉兒疑惑的提醒。
只見秦舒蘭听了這話,嘴角含笑,得意的撫模了幾下自己女兒的頭發。
「這回,恐怕是她有的去,就沒得回了……」秦舒蘭靠近女兒的耳朵,悄聲的說。
「什麼?!」佟玉兒驚突坐了起來。
「娘,你不會是說……」佟玉兒此時還不敢往下說,她的心里卻是清楚無比,自己娘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舒蘭見自己的女兒還是這般的純良,她卻已經嘴角泛起了陰陰地冷笑,她緩緩地道︰
「這老不死的,剛才不是還烙下狠話來了,說是要讓你爹讓位,叫有能力人做佟家的掌舵人嗎?」。
「是啊,娘,如果真這樣,那哪里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的。可是娘,這個佟府二夫人,也不會是個傻子,她又怎麼會幫娘你這個大忙呢?這對她自己一點的好處都沒有。」
躺在床上的佟玉兒把心底的驚疑說出來,此時的她早已顧不得別的,只想把這件事弄明白。
「傻女兒,這種事,哪里是能讓外人插手的,娘也不是這麼傻的人,早就安排好了,你現在先別想這麼多,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快快的把這個傷養起好,後天你可一定要好才成。」
大妾對自己的這個愛女說,眼中滿是對自己培養出這個愛女的得意之情。
想她,這麼多年來,的確教養得宜,外面的人,誰都會認為自己的女兒,才是佟府里頭的真正的大小姐,無論是舉止,還是才學,樣樣都是拔尖的出色。
這樣也為她在那些世家夫人面前,掙得了不少的臉面來。
「你後天可要,好好的把她給擊垮才行,知道嗎?讓她在那般多的世家子弟面前,丟盡了臉去。這是最好的宣傳,不用我們去多說,她自己做那般的丟臉之事,這又怪得了誰呢?女兒你說是不是?」
「嗯,娘你說的對,這點的不用你多說,我自然是會去做的,,今天在她那院子里所受的屈辱,我要十倍百倍在後天給自己報回來。我要讓她丟進了我們佟府里的臉,讓爹爹把在那天把她趕出我們佟府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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