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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昊雷在自己管事的這詞上面停留了一下,然後他輕點了一下頭,淡淡應了一聲,也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了。
昊雷背靠著太師椅上,選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楮繼續盯著在前面的一幕大戲。
方華也是一樣,站在王爺的旁邊,負手而立,看向院子中央。
此時的這個在院子里的知曉,她剛才下令,讓侍衛選了他們十來個人之中,抓了他們其中一個人帶下去,然後他們所有的人,包括知曉在內,大家都听到那一身慘絕人寰的大叫聲後。
盧崇與所有被綁成像粽子一樣的人,臉色頓時變得色,雪白無比。
十來個被綁成粽子一樣的人,再對上這個丫頭時的目光,是充滿怨恨的了。
「喂,喂,你們可別這麼看我,快點的會答我的話。」知曉對這躺倒在地上的十來個人身上瞟了一眼。
「干嘛要抓我,這與我有什麼關系?」知曉瞪大雙眼,盯著這個盧崇看。
盧崇嘴里咕咚咕咚嘟囔著什麼,然後他抬起了頭,盧崇對這個丫頭身後的那兩個坐在廊檐下的昊雷與方華,瞧了瞧,盧崇嘴里冷哼一聲。
「我可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個是非不分的,助紂為虐的。」
知曉拿了手上的鞭子,撓了撓自己發癢的頭,這都已經是他說的第二遍了。
沒錯,剛剛開始,一來,就大胡子就對自己說了這兩句話。知曉對于別人辱罵自己話,她從來就不會忘掉。
不過听著這個人的話里意思,並不像是歐陽賦派來的人?知曉想。
知曉皺眉,起疑,然後知曉低頭慢慢靠近了過去,對著這個盧崇,她悄聲問︰「是誰要你來抓我?你就這麼肯定,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盧崇此時早已是對這丫頭了解了透,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抓錯了人的。他自然不會被這個小丫頭一兩句話的給忽悠了去。
「你的這相貌,就是與你的娘,有八九分的相似度?當年我們就知道她懷孕了,沒曾想是個女娃?」說到這里,盧崇就一臉的惋嘆。
知曉听了撇嘴,可並沒有打斷他要說的,讓著這家伙繼續往下說。
不過她已經是可以肯定了,這伙人與歐陽賦是沒有關系。沒听到他說,當年我們就知道嗎?歐陽賦哪里還用得著知道?自己的親娘本就一直在他的身邊的。
「你們找我是要做什麼?」
「你母親失蹤了,我們後來,才查到,原來是你那爹做的事。」盧崇說到這里,又停了下來。滿含不明意味的對上這個丫頭的眼楮,他想瞧瞧,這個丫頭,听到這里,會有什麼神情變化,可是盧崇失望了。
知曉一點的感覺都沒有,臉上還是一副打算繼續听他說下去的樣子,似乎她更感興趣一些他繼續將要說出來的下面的事一般。
知曉朝盧崇用下巴點了點,意思是示意他快點往下說。
盧崇這回也听話,繼續說︰
「最後我們就千方百計的在尋找你,希望能靠你就能找到你母親,可是還是沒有找到,至今為止都是沒有她一點的消息。」盧崇說到這里就不說了,下面的意思,他相信,這個丫頭也該明白了。
「所以,你們就在看到我的畫像後,想尋到我,而且就一眼就人認出,我就是她的女兒?所以就希望能考我尋到我娘?」
知曉見他點頭,還有那十來個人此時的眼楮都往自己這里看來。似乎都是在期盼她回答,告訴他們,她的娘去了哪里?
「你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當時與我同車的人呢?」知曉笑著問。
「什麼?你母親就在里面?」盧崇听到了這里,雙眼徒然張得老大,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可能錯過了去呢?
「不對。」盧崇根本就沒有用多少的時間想,就又一臉肯定的馬上否決掉。
「她不在她不會在,當時車上也就只有三個婦人,而你母親絕對不會易容的?她不喜歡,自小她就不喜自己的臉上抹這麼多的東西?」
盧崇說的一臉肯定。
知曉眯眼,這家伙這樣說,倒是看來像是很了解自己的娘一般。
「我可是瞧仔細過,兩輛馬車上面,沒有一個是她?」盧崇有一臉嚴肅的與這個知曉說上了一遍。他強調著。
知曉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上面沒有她,我說的是我娘的妹妹,錢景嵐。這些年,她就是我的親娘,是她養我長大的,而我娘死了?當年在路上,她又懷著我,後面又有他派來的人,你們說呢?這對于一個孕婦,會是怎麼樣的危險?」
盧崇頓住了,這丫頭這樣一說,使他不得不相信。
他乍然听到這個消息,快速回過頭去與自己此行的人對視了一眼,這樣的結果,他們可從來就沒有料想到。
「不會的。她不可能就怎麼死掉,你是個沒良心的,這麼詛咒你母親,你會不得好死的。」
盧崇很快的,就一臉回過味來的神情,他想,他差點的被這丫頭給套了進去。
知曉從彎腰的狀態直起身,她莞爾,搖了搖頭。
自己現在所想要知道的,都差不多了,只要這一伙人,不是歐陽賦派來的,那她就安心了。知曉此時對他們也沒有多少的敵意了。
至于這家伙,對自己的娘,為什麼這麼了解,這現在都已經不是重點了。
可是知曉還是要說一下的,她瞪眼,鼓著腮幫子道︰
「不要亂七八糟的,說這些話來詛咒我?這都已經是事實了,你們愛信就信。」知曉此時對這人倒是沒有多少的敵意了,但也容不得人這樣說自己。
「你就是不得好死,天下間哪有你這樣的子女,這樣的詛咒自己的親娘的?」盧崇囔叫,失去了以往的分寸,出口就是這樣的惡言。
知曉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你對我娘,看來是不錯啊?」知曉一語雙關的說著,帶著笑意,這般瞧著他。
這個大胡子有了那麼一刻的頓住了,似乎不明白這個知曉為什麼這麼突然的這樣一說。
「你和我娘是什麼關系,你喜歡她不成?」知曉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這般的說出來。
這樣一來,引得了與盧崇一同而來的十來個同伙的咻咻咻的立馬往他的臉上看過去。
可是另得他們失望的是,沒有一個人能看清楚,這盧崇的臉色。只因這家伙的臉上蓄滿了一大片的胡子。
這些一個個嘴里都塞著東西的人,自然也不能開口詢問。此時最多也就是這樣,用眼楮來觀看而已。
「你胡說,你母親是我的小師妹。」盧崇說。
「小師妹?呵呵,你這話說的真奇怪,我怎麼沒听我娘提起過?」
「你母親?」盧崇咻得抬起頭。
「是我娘的妹妹。」
盧崇帶點失望的低下頭。當初看到這張類似于錢景蓉的畫像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去派人查過他們。
盧崇明白她說的是哪個娘後,點了點頭。
「所以啊,我娘從來沒有與我說過,有這樣的一伙人在。怎麼還突然的什麼說我親娘是你的小師妹?」知曉笑著說。
「其實也不是小師妹,我與你母親見得次數並不多。」盧崇說的這句話,似乎還帶點的不太肯定,聲音很輕。
只因當初,盧崇是與這錢景蓉並不有太多近身的說話機會。她當時還小,只是被人帶到他們那里,做客而已。自己站在一旁听著,也許連師妹也算不上。可是這錢景容,卻是手上拿了師傅的遺物。
師傅把掌門令牌最後臨終之時交到了她的手上了。
可當時的她跟本就無意于想要接手。她選擇了成家,與許多的這個年紀的女孩一樣,可是結果卻是落得今天他才知道的下場。
「你母親,可有什麼東西留給你?」盧崇突然問她。
「什麼東東,我不知道。別岔開話,我連我娘都沒有見過一面。留什麼?」知曉還這樣的反問她。
盧崇听了這番的話,一臉的愁苦,他把頭往後仰了仰,難道上面的人,自己也通報了上去,難道,就讓自己來選擇這個錢景蓉的女兒不成。
一想到這里,盧崇有點的怨懟,這樣怎麼成,即使上面再焦急,那也是不成的。
剛才,這丫頭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人把自己的一個手下給提下去,給處置了去,那個結果他自然是也知道會怎麼樣。
盧崇想明白這些,自然是不會再願意,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給她說出來,那樣豈不是太便宜這丫頭了去。
她憑什麼?難道就是以錢景蓉的女兒的身份,就能掌管……
盧崇不願意再想下去。
而這一邊,知曉剛才快速否決掉的東西,她幾乎是很是肯定的知道,這人所說的就是自己現在胸前掛著的那個圓形銅飾。難道這個就是他們的令牌?
知曉懷疑?
不過知曉兩只眼稍微的一轉,故作不在意的開口。她又靠近盧崇,帶著笑意道︰「但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這樣的一塊牌子在手?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令牌?」
知曉試探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