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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直接的就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了。
「呵呵,對啊,你瞧,這東西也是挺費勁的,要帶回來,一般的我們直接的就丟到海里面去。」老漢解釋。
知曉听了這話很生氣,難道,剛才自己還沒有明確的與他把事情的重要性說明白嗎?
這個是她買回去,要為了要杜絕這東西的往後在海里面泛濫成災,要帶回去祭神用的,希望老天保佑的讓這東西絕跡的,這個老漢怎麼就是听不出來呢?還敢與自己漲價,真的是,太讓她生氣了。
她這是為他在做好事呢?他難道不懂?
「你要賣多少錢?」知曉無奈的最後只得這樣問。雖知道自己這樣子的騙這個老漢是有點的過意不去,可是畢竟自己也是剛剛才開始做生意,小本經營。
「不多,就兩文錢一個怎麼樣?」老漢滿臉希翼的眼神望向知曉。
「兩文錢?」這個可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面長了一倍了啊。知曉很心痛,有心不願意給她。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這個小兄弟的怎麼能听了他的話,你可不能給他這個錢。這東西他們一般都是要丟掉的。上次他也是賣給了我一只,你難道沒有听到,別人怎麼說他的去,如今給你一文錢已經算是不錯了。你怎麼能還要漲價呢?」
旁邊站到現在的那個臉上略帶有點麻子的男子開口為知曉幫腔,一臉的打抱不平。
老漢可是不願意听這樣子的話,他兩眼瞟了這個麻子臉家伙。很是不屑道︰「那也可以不要買嘛,畢竟這個東西,一文錢的實在是太少了。我還要運回來,還要擔心它一不小心的跑出來,傷害人,你說多賺你的一文錢,這不是辛苦錢嗎?值得你這樣子的大驚小怪的叫喚。」
老漢瞪眼過去,與這個麻子臉對視。意思很明確的傳達給了知曉听。
在為了往後的有生意可做,知曉也只得是同意了下來。
「我說你可真是的,這老頭明明就是詐你的錢,你也答應了下來。」
這個臉上有點麻子的人,叫張華,他自我介紹的和知曉自來熟的起來。從知曉這幾天的天天來碼頭那老漢買大螯,他都這個時點的候在那里,偷笑著觀察著這個戴面具的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家伙,張華今天終于是對這個小子有了點進一步的認識。
「你不回家,干嘛跟著我。」知曉往前走,背著身上份量沉沉的十來只的大龍蝦,艱難的往前走。
張華看出來了,在後頭給他托上了一把,減少一些的重量。
知曉嘴里沒說什麼,可心里卻也是有點的感激的。都怪自己貪,一下子買了這麼多的大螯。回去又是有一陣的要剝殼卸肉了。
那家里的兩個女人,肯定有問題,所以今天她才這樣子的與她們一說,今天再看她們那十分的不願意賣十文錢一只包子的臉上,她更是發現了倪端。
知曉往前走。隨意的看了眼後頭的那個家伙。
「你住在哪呢,這個點的也該去上工干活了吧?」知曉回頭看他,奇怪他干嘛這般的有空。
「干啥活啊,我被東家炒掉了,現在正和我叔叔一起晚上的在夜市那里擺攤賣炒菜呢?」
「夜市?這里還有夜市,大晚上難道還有這麼個地方,不用睡覺?」知曉好奇的轉頭過來問,這個可是古代。
「哪,也就是傍晚的時分,那就一會,幾個時辰就結束,每天也就是那個時段的人在那個地方的會多上一點,有些的家里的男丁,那個時候,正好的下工回來,要上兩個小菜,一壺小酒的,就在那里三五成群的吃上一回。不過這些人這樣的時候,也是不多的。畢竟誰家也沒有這般的有錢的。但也總歸是有那麼一些人在的。」
「哦,你和你叔叔的攤位生意還成嗎?」。知曉有點的動心,想打听打听,要不要自己也干這行。
畢竟只有一點點的收入,每天這幾百文的錢,實在是太少了,在這個京城里面可干不出什麼名堂,要干就干的大一點的。最好成為財主老爺,然後掌管京城經濟命脈,把所有的錢都掌控在手,然後才能挺直了腰桿的,去收拾那個歐陽賦。
當然,這只是她的夢。不可能實現的瞎想的夢而已。
「還行,我覺著還成,不過他整日的唉聲嘆氣的,畢竟以前是賺過大錢的,現在與我在這里,干這個擺攤子的賺錢,他心里覺著窩屈著呢?」
「為什麼?」知曉好奇。有錢賺,總比自己的這個買包子要強吧?
「哎,不說了,你要到哪家的寺院去?我送你過去?反正我白天也有的是時間。」張華熱心的還要送這小子一程路。
張華也是好奇,听這帶面具的家伙說,這個東西是要祭祀時用的,怎麼個用法,他一直不知道,好奇的緊,于是就想要看看再說。
「呃……」知曉這會是總算知道,什麼叫做說一個謊的要用一百個謊的去圓了。
「不用,不用。」她這是要回家,到李婆子家去的,怎麼能讓他知道不是去寺院呢?
「沒事?我還是送你過去吧?」
「糟糕,呀,不用了。我,我……」知曉使勁的想著法子的要怎麼回絕他的好意。
「呀,前面的那兩個人似乎有困難呢?要不要我們上前去幫幫他們?看來好像還是一對父女呢?要不要你上前去幫忙啊?」知曉睜眼說出這一番,以著她平日的性格是絕對不太容易說出來的話來。
「困難?」張華順著知曉的視線望過去,立馬的就強拉著知曉要往回走。
「那兩人你別管,那兩人是父女,不過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壞著很呢?把我叔叔的錢騙光了去,到現在他們這樣子,是他們的活該。你別管。」
張華由剛才的笑臉盈盈,突然的見到前面的兩個人,面色一下子的變的很不好看。
「干嘛要不管呢?我看著就是很可憐,我可是要去幫助他們的,你不想幫,你還是快點的回去吧?」這可是知曉夢寐以求的,知曉說出了這樣的話,于是心里強烈的祈求起來,讓他快點的回去。也好讓自己盡早的擺月兌了他去。
于是知曉不顧這個強拉硬拽自己的家伙,硬是要往前面,像一頭倔強的牛一樣,你要拉它往東,它偏要往西不可。
此時的情形就是這樣子。
「你,你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我都與你說了,那兩個人不是個好東西,我叔叔如果知道的話,我認識的人居然要去幫助他們,他非跟我急不可。」張華大聲的喊話說道,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我管你的叔叔呢?我又不認識他,再說我與你也不是很熟,你快點的到別的地方去逛逛吧?我這里不需要你的。我自己可以過去幫助他們的。」知曉向來就是別人遷就她,從來沒有她去遷就人的說。
「你……你,你真是過分。」張華氣的面色通紅起來,居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這眼前的帶著面具的家伙說她什麼好了。
知曉像一頭倔強的牛一般往那兩個低頭縮在地上的人靠近過去。他們似乎是也听到了人聲,轉頭往知曉這里看過來。
一看不要緊,知曉在那張滿目滄桑的臉上還是就一臉就辨認出了這個中年男人來。
說來也是好笑,自己與他也就是見過幾次面的關系,不過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雖還不至于,不過知曉還是很感激這個中年人的。
知曉靠近過去,「王掌櫃,你怎麼輪若到這般田地了?你在安亭不是還有一家酒樓嗎?怎麼你會來到京城了呢?」知曉連聲問著。
這個滿臉滄桑的男人,太頭看著知曉,居然還不認識她。盯了她看了許久還是不認識她。
知曉也明白,當初自己與他的立場不一樣,自己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他伸出了一把手的接住了自己。自己當然記得他,只是當時的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很小的一件事而已。
「我是那個一年前,到你家店里,推銷賣野菜的那個小姑娘啊?」知曉介紹起自己來。
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帶著面具,人家並不認識自己。不過這原本坐在地上兩眼很是無神的掌櫃,此時突然的听到這里,居然很是有了感觸般的徒然地站起了身來。
「你,你是那個小丫頭片子?」王掌櫃有些激動的說。
知曉白眼丟過去,什麼小丫頭片子,說自己是個丫頭就好,干嘛還要加上這個騙子來呢?
「你怎麼會這樣子的?這,這個是你的女兒?」知曉往旁邊,王掌櫃雖然已經淪落到如此這般的田地了,可他還是十分的護的緊自己的女兒在身前,省得或者擔心他受一點的傷害。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胸前那個錦囊就是這個王掌櫃的女兒給自己繡的,當時雖然她是做繡活練手用的,可是都用的是好料子,雖然做工不咋樣,後來娘拆開了那繡線,重新的繡上了活靈活現的花鳥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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