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魔宮的人看到這項鏈,動作各個都那麼怪異,我可能不發現嗎?」水琉璃沒好氣的說道,可不是嗎?剛才納蘭雪看見了她戴著這彼岸花項鏈,神態竟還有些瘋狂,如果沒有什麼緣由你說可能嗎?
「呵,原來是這樣啊。」夙凌殤釋然的一笑,手也順著水琉璃那雪白的頸項模到了那血般耀眼的彼岸花項鏈,待到夙凌殤那漂亮的薄唇撫上水琉璃眉窩處時,夙凌殤那讓人沉醉的聲音也響起了水琉璃的耳邊「其實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此話一落,讓水琉璃不由的無語,有主人都不知道自己所有的東西是什麼的麼?
「但是這東西,從我出生的時候存在了。」夙凌殤溫柔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起「除了我,當然現在還有你,便再沒有人能踫觸它。但是我也時常能感受到,這東西跟我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每次我嗜殺的時候,那項鏈便會有血液般的紅色在流動,其他的時候倒也正常。」夙凌殤侃侃而談。
水琉璃听到這里,心里倒是多了幾分明白,不說別的,光是外人不能靠近這一條,便能證明這不是一件凡物,而夙凌殤魔君的身份肯定也會為這東西增添些許的神秘感,要說人傳人,萬傳萬人這樣的弄,這東西會成為魔妃的證物倒是也夠有公證性了。想到這,回想著種種,還是有一疑惑圍繞著水琉璃,「你怎麼知道我能戴上這東西。」好像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夙凌殤便把這東西掛在她的脖子上吧。
夙凌殤听到了這一句問話,倒也不隱瞞的一笑後便說道「我也不知道,當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有種感覺那便是我的存在便是為你帶上這彼岸花之鏈,如果你真要向我一答案,或許便是直覺吧。」直覺?對于這個詞竟然會出現在夙凌殤身上,水琉璃感覺到無比的不可思議。
「怎麼,感覺我不是這麼隨性的人?」夙凌殤沖著水琉璃抽以一個慵懶到極致的眼神,但是手卻還是牢牢的環繞住水琉璃。「確實不像」。以那些狗血的小說劇情,一般的終級的大人物都是小心再小心,謹慎的已經到了一個境界了,而她旁邊這位,水琉璃很是仔細的再看了看那張完美到找不到一絲缺點的臉,再看到那無比懶散的模樣,水琉璃不得不說,夙凌殤就是一個矛盾的個體,果然走的不是一般之人能走的路。
「唔,不像就不像吧,反正我以後都是你的人了,你不對我負責都不行了。」夙凌殤說也這樣的話,絲毫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很大聲的宣告著,讓人听了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水琉璃更是按耐下了揍人的沖動,轉頭干脆不再看夙凌殤那張可惡的臉,什麼叫她要負責,到底誰是男的,誰是女的。她既不是尊,也不是腐女!
「怎麼了,不會又不理我了吧。」夙凌殤感覺到一陣的委屈,娶到這麼一個淡漠且又軟硬不吃的女子,還真是夠……額,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