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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居然被屏蔽了,我囧)
「看來阿芙是不相信哥哥,你是我最最親愛的妹妹,哥哥自然是會好好保護你的,你還擔心什麼呢。」李墨言溫柔地撫模著阿芙的鬢發,言語誠懇。
「我本也是很想相信哥哥你的,可是哥哥也莫要忘記了,阿芙好幾次生命垂危,可都是哥哥您一手造成的呢,您說這又讓妹妹怎麼能相信你呢。」阿芙笑得愈發甜蜜了,只是那話語中仍是透露出絲絲地不信任。
「阿芙應該也知曉,哥哥那都是情非得已,有苦衷的,再說了,你最後不還都是安然無恙的嗎,阿芙可莫要忘記了,哥哥上一次還為你挨了一刀呢,那傷口到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怎麼說,我都救了阿芙一命,不求阿芙感激,但你這般不信任哥哥,哥哥真是好傷心啊。」這般說著,那李墨言還真就做出了一副傷心的模樣,襯著他那無雙的容貌,倒真是讓人想不心軟都難。
阿芙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旋即便巧笑倩兮地說道︰「那哥哥要阿芙怎麼報答你呢,以身相許可好?」
「好的很,阿芙這般投懷送抱,哥哥沒有不接受的道理啊。」這般說著,便是忽然將阿芙橫抱起來,緩緩向內室走去。
阿芙的心微微一顫,卻也沒有掙扎,心中知曉,該來的總該是要來的,只故作輕松地伸手環過李墨言的脖頸,輕笑道︰「哥哥,白日宣yin可不好哦……」
「我從來不會在意這個,誰規定,白日便不能宣yin……」李墨言的眼楮眯了眯,將阿芙放置在雕花大床上,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曖昧非常。
阿芙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好吧,在生理心理都對男女之事不太在行的阿芙終于稍稍有些後悔了,但這個,應該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李墨言的動作純熟無比,一看便知道是老手,那吻綿綿密密地落下,到頸項,到胸口,身上的衣服好似自動自發地都紛紛滑落在地上,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床榻間,阿芙覺得自己的精神越來越恍惚,似乎快要不受控制,連口中那微弱的申吟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
直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阿芙終是驚醒,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條件反射般地惡狠狠咬上了李墨言那肌肉緊實的肩頭,李墨言也似在那一瞬間怔愣住了,看向阿芙的眼神越發讓人讀不懂,至少這時候,阿芙並沒有精神與力氣去猜測李墨言此事的想法,她嘗到了嘴中的咸腥,下面仍然疼痛著,但似乎又多出了另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人幾欲發狂。
李墨言無聲無息地笑了,輕輕吻了吻阿芙汗濕的額頭,那一吻極溫柔,極纏綿,好似一片羽毛輕輕地落在那里,讓人沒來由地覺得安定、溫暖。
身體的疼痛似乎慢慢減弱了許多,所有的一切漸強漸猛,靈魂似乎都要被這一剎那的驚濤駭浪給淹沒,阿芙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痛苦與興奮混雜著,彼此吞噬彼此噬咬,她申吟,此刻她好似只剩下了申吟,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由著身上那個人隨意掌控,阿芙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緊他,指甲深深嵌進他的肉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稍好受些,在這狂風暴雨般的中,似乎只有攀緊身上那人,才是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阿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或許是太久沒有進行這般激烈的體力活動,只是在半睡半醒間,她似乎感覺身邊有溫熱的物體將她抱緊,在這冬日里帶來難得的溫暖,便這般舒服地不願醒來。
等到阿芙迷迷糊糊清醒的時候,外頭已經擦黑了,她睜開眼楮,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人,阿芙頗有些懶洋洋地靠在瓷枕上,全身上下都酸軟地難受,被褥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狐狸身上獨有的氣味,房中卻只剩下她一個人,那一段頗為不真實的激情仿佛還歷歷在目,耳邊似乎仍回蕩著那些喘息與申吟,越發顯得此刻屋內的冷清。
阿芙掙扎了一下從床上起來,看到床邊的矮幾上整齊地擺放著一件新的衫裙,微微愣了愣,而後卻是「撲哧」一笑,心里頭想著,死狐狸還是挺心細的嗎,知道把她的衣服給弄髒了,特意又準備了一身干淨的。
穿上衣服之後,阿芙便回了慶和殿,倒是被蕊兒念叨了一頓,畢竟她失蹤了一個下午,也確實稍稍離譜了些,舒舒服服地行了個澡,阿芙便坐在妝台前心不在焉地梳著頭發,經過今天的事情,她與李墨言的關系便更加復雜了,也許他們雙方都存在著另外一些心思,彼此試探著對方,但不管怎麼樣,她一定不會輸的,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便讓那狐狸走著瞧。
接下來的幾日,阿芙忙著著手處理國券的發行事情,忙地焦頭爛額,好幾日都沒有見到李墨言了,不過好在,國券的發行很是順利,百姓們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新奇的玩意兒,阿芙的利息又設得不低,他們自然都願意多賺些錢,只是三天的時間,就已經賣了好幾千張國券,面值大小不一,國庫一下子就入庫了好幾萬兩的銀子,抵得上吳國以往幾個月的稅收了,李墨言此次的軍費也算是有著落了。
阿芙看著下面送上來的售出國券的詳細賬目,總算也是松了口氣,想著最近這段時日都沒見著李墨言,想來他正為了齊王起兵謀反的事情傷腦筋吧,想到那狐狸臉上出現苦惱的表情,阿芙便沒來由地心情舒暢,嘴角也浮上了一抹淺笑。
「想什麼呢,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傻笑。」李墨言含笑的聲音忽然在阿芙耳邊響起,縴長的手指輕輕撫模著她的頭發,讓她頗有些不滿地嘟起了嘴。
「說了不要再模我的頭了,又不是小孩子。」阿芙微微氣惱地將李墨言的手從頭上拿了下來,又是抱怨道︰「怎麼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這樣會嚇到人的。」
「是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傻笑,才沒有發現我過來了,怎麼還要反過來怪我呢。」李墨言反手握住了阿芙的胰,很是委屈地說道。
「你哪里有傻笑,我只看著那國券賣的不錯,心里高興而已……」你才傻笑呢,你quan家都傻笑,阿芙在心中不滿地嘟囔著,嘴上卻是如是說道,很明智地沒有再與李墨言斗嘴下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少做些為妙。
「哦?我來看看。」這般說著,李墨言就從阿芙手中拿過了那份賬冊,看了一會兒之後,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不錯,這可全是阿芙的功勞呢,哥哥怎麼能不好好獎勵獎勵你呢。」
阿芙看著李墨言臉上那淡淡的微笑,覺得以她對面前這只狐狸的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那麼好心的。
「是什麼獎勵呢,阿芙很好奇呢?」阿芙微微眯了眼,將小臉湊到李墨言的跟前,饒有興趣地追問道。
「這麼想知道,那就……」李墨言看著阿芙近在咫尺的面孔,飛快地親了下那粉紅的小嘴,「跟著我來吧。」說完也不管阿芙的反應,已經起身往外頭走去。
職場性騷擾什麼的,最討厭了,阿芙微微皺著眉頭模了模被李墨言偷香的嘴,卻也來不及抱怨,只能快快地跟上了他的腳步,心中更加疑惑了,不過想來李墨言應該也沒那麼空忽悠她。
李墨言讓阿芙換了身男裝,便帶著她去了城郊的軍營,等阿芙跟著李墨言站在高台上,俯看著那一隊精神抖擻的士兵的時候,只是微微笑了笑,回頭與李墨言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獎勵啊,哥哥你不厚道啊,這可是妹妹早就從你那允諾的獎勵,以一抵二,哥哥你是不是太精明了些啊。」
「你先看看滿不滿意這些士兵吧。」李墨言依舊是淡淡地笑著,看著那一隊士兵與阿芙說道。
阿芙自又是仔細地向下看去,一隊大約百來人的士兵,領頭的就是上次阿芙與李墨言討要過的龐統,此時他們正精神抖索地在做著平日的基礎訓練,每一個士兵都是精神飽滿,訓練有素,阿芙很是誠懇地點了點頭回道︰「確實是不錯,看樣子個個都是精兵,只是將這名一隊精良的士兵給我,哥哥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心疼嗎?」。
「既然是要送給阿芙你當獎勵,自然是要選最好的,對于給阿芙的,哥哥定是不會吝嗇的。」李墨言又是輕輕模了模阿芙的腦袋,很是寵溺地說道。
阿芙這次倒是沒有露出什麼不滿,嘴角微微上挑,她確實很滿意眼前的這些兵,一看他們站軍姿的模樣,就知道訓練有素了,只是……現在這些兵哥哥們想來心中肯定都有些怨念的,畢竟當兵的人都是希望上陣殺敵,報效祖國的,而這些人卻被拉過來听從她這個女人的命令,定是面服心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