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情走出大堂。天顏引涵詩走進內室,涵詩問︰「以往都是我幫你更衣,今日也不讓我過得小癮好嗎?」。
天顏邪笑,「你不怕我忍不住要了你?」
「我們是兄妹,皇兄怎麼會?」
「兄妹?恐怕不是吧,涵詩真的拿自己當金枝玉葉不成?」
涵詩的臉色瞬間變差,看來她的心計還不算厲害,「你知道什麼?」
天顏一步步向涵詩逼近,涵詩的臉色愈加難看,害怕地往後退,最後被天顏逼到角落。
20、身份的暴露
天顏伸手月兌下涵詩的外衣,邪惑地往涵詩耳邊說︰「這種害怕的表情才適合你,本王最喜歡聞你身上害怕的氣息。」
涵詩沒有反抗意識,任由天顏將其衣服一件件月兌去,白皙光滑的肌膚展露在天顏面前,無限的yin*
「你到底知道什麼?」
天顏撫模著涵詩最突起的兩個部位,涵詩害怕地喘著粗氣。
「想知道?」
「嗯。」
「吻我。」
涵詩竟吻了上去,涵詩的毫不猶豫讓天顏著實驚訝。
涵詩的主動挑起了天顏所有的,將滿腔熱情灌注在涵詩身上,兩人口舌交接,兩張冰涼的薄唇在相互踫撞,涵詩的柔軟點時不時地點綴一下天顏的身子,最後與天顏的身子粘合。
天顏瘋狂地撫模涵詩完美的臀/部,像瘋狼一樣,纏綿熱吻。
涵詩先離開天顏的舌頭,迫使天顏從熱情中走出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
天顏似乎不滿足,可還是幫涵詩穿上侍婢服,「從你受封開始,地厚就懷疑你不是真正的公主,于是與我一起秘密調查了曹仁詩一番。曹仁詩,在趙國誕下一個兒子,被好友帶走後便無去向,曹式也因難產而死。」
「這麼說我還有個皇弟?」
「呵呵,恐怕是狸貓和太子吧皇阿瑪手中那所謂曹仁詩的書信中說你在我府上,你來我府上也不過才十幾日,曹仁詩早在二十年前就離世了,如何知道你在我府上?」
「空談罷了,如今除了你我,誰還會知道曹仁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恐怕還有瓊裳郡主吧」
天顏從衣袖中掏出仁詩真信,「這是曹仁詩的真信,地厚連夜去郡主府偷的,瓊裳郡主真是粗心,怎麼也不知道毀了證據,是太興奮了忘了嗎?」。
涵詩被天顏弄得心慌,伸手搶奪天顏手中之物,天顏將手抬高,涵詩就夠不到了。
涵詩問︰「你如何知道真信在郡主府?」
天顏調了一下涵詩的下巴,「別那麼緊張,我只是進宮看了一下假信,光是脂粉味與瓊裳的像也就算了,怎麼筆跡也那麼像?本王的眼楮可是火眼金楮,接觸過的人的筆跡一認便知,想逃過本王的眼楮,她還女敕著呢」
「仁詩的信是瓊裳代寫的,不行嗎?」。
「可以,既然是代寫的,為何不留下皇阿瑪親自為她刻的印章?是因為印章已經隨仁詩入土了吧。」
涵詩軟坐在椅子上,心中閃過一絲絕望本不該冒充的,哪知這麼容易被識破,這可如何是好?
自天寅見了涵詩第一面以來,就好生好奇涵詩的身世,又對涵詩有些許傾慕,總覺得她不是皇上的女兒,其身世也會十分玄乎,于是派高手暗中保護,其實是監視涵詩。
天顏察覺到有人在偷听,于是向外射出一支毒鏢,將人殺死。
不料,真正去匯報的人已經離去,留下的那個只不過是繼續監視涵詩的人罷了。
天寅的手下將剛才听到的話告訴天寅,天寅的部分疑團被解開,可是為何瓊裳要喚涵詩為涵依呢?天寅對涵詩的身世之謎越來越有興趣了。
天顏看著涵詩那絕望的眼神,冷笑一聲說︰「放心,我不會去揭發你。只是想將你的命運捏在手中罷了。」
「為什麼?」
涵詩抬頭與天顏對視,天顏心頭的熟悉之感再次涌現出來,蠢蠢欲開的愛情之花等待涵詩的蜜肥。
天顏避開涵詩的視線,「我一向很喜歡操控別人的命運你不知道嗎?」。
涵詩在天顏面前,任何心計都用不上。
天顏淡然道,「和怡公主,更衣完畢,去郊外散散心吧。」
涵詩心想︰「本以為自己的心計已經算厲害了,可沒想到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不行,我一定要磨練自己的心計」
涵詩隨天顏而去。
在玄王府中,溫爾造訪,與天寅暢飲歡聚。
天寅說︰「溫爾兄,我听說你進京後立馬也趕來京城,怎麼樣?夠哥們吧?」
溫爾大笑,「天寅兄這是醉翁之意不在我,在于郡主府才是吧,听說你一進京立馬就去了郡主府,莫不是中意瓊裳郡主了?」
「郡主府已非山水之間也。」
「天寅兄的意思小弟听不明白啊。」
天寅不屑,「不提也罷,不值一提。我聞溫爾兄進京是為了挑選佳人,可有人選?」
「人選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人家中意否。」
「皇阿瑪將我的玄王府與你的韓王府對換,讓你住在郡主府旁,莫不是想撮合你和瓊裳郡主?」
「我可不敢跟天寅兄爭女人啊,瓊裳郡主就留給天寅兄吧。」
「看你的意思,中意的不是瓊裳郡主?那是?」
「你以後便知,怕與你說了之後,她不同意你又取笑于我。」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有皇阿瑪為你做主,你還怕她不同意?」
「她若是不願意,自然是不能強求的,耽誤了她的終生幸福,我會自責的。」
「看來韓王爺是動了真情了,不容易啊。」
天顏與涵詩在郊外逛著,郊外的空氣十分清新,給人一種很干淨的感覺。
涵詩被天顏攬入懷中,兩人像棉花糖一樣粘著,天顏的熟悉之感仍舊是那麼明顯,涵詩略帶欣慰的臉上多了一絲甜蜜,原來可以以這種方式與丈夫親近。
涵詩止步,「有件事,我一直想問。」
「但說無妨。」
「既然不喜歡側福晉,為何還要納五位那麼多?」
天顏放開涵詩,「這好像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吧。」
「我想知道。」
「很簡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原來是皇上讓你納的。」
「皇上?怎麼不叫皇阿瑪?」
「又不是在宮里,況且你都知道了,我怎麼好意思再叫皇阿瑪?」
天顏失望地搖搖頭,「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公主,已經受封了,而且都行過拜妃禮、收過妃子送的禮物了,你就是真的和怡公主,不管在宮內還是宮外,對著任何人都要自信自己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否則小心隔牆有耳,殺人于無形。」
涵詩的危機感被天顏提升,涵詩用力點了點頭說︰「嗯,他是我的皇阿瑪,我是涵詩和怡公主。」
「既然選擇進宮,光有自信是沒有用的,還需要心計。」
「我有心計」
天顏冷笑一聲,「就算你有心計,不深又有何用?在我看來你現在的心計連一個侍婢都不如。不過除了心計,還有一樣更重要。」
「什麼?」
「武功。」
「武功?你是說讓我用這彈琴的手練武?我已經二十了。」
「這又有何妨?只要你肯練就可以。告訴我,你信得過我嗎?」。
天顏用一種渴望被信任的眼神看著涵詩,涵詩點點頭。
天顏拍拍涵詩的背,轉身道,「宮中不能帶兵器,所以不能教你劍術,拳法又不柔,所以只能教你惑術。」
「惑術?」
「就是能暫時迷惑人心的邪術。」
「妖術?」
「差不多算是一種旁門左道的邪術。(其實就是催眠術)看著我的眼楮。」
涵詩照做,天顏的眼楮,柔情似水,溫柔嫵媚,令涵詩的眼楮也呈此狀態。
涵詩不由自主地喚了聲,「相公。」
天顏大驚,立馬轉移視線,涵詩月兌離控制,不知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張嘴了,腦袋一片空白。
天顏掩飾住不安,「剛剛是否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是。為什麼會這樣?」
「謹記在宮中不可多問這是惑術的一種,必須勤加練習才可以練成,練成了可以讓你容顏永駐,練不成你將老化而死。」
「中術者會怎麼樣?」
「會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問其問題也會如實回答。」
「那我剛剛?」涵詩的心突然糾了起來。
「剛剛……」天顏不敢看涵詩的眼楮,「剛剛我只施了一小步,還不至于讓你說話。」
涵詩的心放松下來,天顏皺起眉頭︰「在宮中不可輕信任何人,哪怕是對自己有恩的人。」
「連皇阿瑪也?」
「對,連皇阿瑪也不能信。他對你的好是建立在父女關系的基礎上的,一旦沒了這層關系,你便毫無價值。」
涵詩低下頭,突然覺得宮中險惡,沒有一點安全感。天顏托起涵詩的下巴,「開始練習惑術。」
涵詩點點頭。
遠處的樹上,天高與地厚正悄悄地觀察著他們。
21、正面交鋒
天高看著遠處幾乎快黏成一個人的兩個人,醋意萌生,不耐煩地說︰「根本听不到他們在談什麼,我要靠近些听」
地厚阻止道,「天高你瘋了,要是被爺發現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爺的武功高強,若不保持一定距離跟蹤,很容易被發現的。」
「可是……」
「爺又不會吃了他。看這情形應該是爺在教柳姑娘……看著她穿侍婢服喚順口了……公主……應該在教公主惑術。」
天高靜坐在樹上,繼續看著,不想看卻又不舍離開,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玄王府中,溫爾與天寅切磋完武藝後,兩人囅然而笑。
天寅道,「苦練武功還是及不上武狀元的一分一毫,慚愧慚愧。」
「哪里哪里,是天寅兄承讓了。小練身手又生饑餓,我知道一家酒樓很不錯,不如天寅兄借一步去酒樓再暢飲一番?」
「妙哉妙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