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軒目光有些凝重地說道︰「其實,自從來到這里,每天都身處現場。」冷月倒覺得目前狀況還好,起碼自己還算安全。
安全的日子沒過多久,孟尋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驚人的消息︰自己假扮商人出城時曾跟一個人交過手,對方招式奇特,從未見過。
毅軒沉思道︰「難道這幫匪徒是從異域而來?」
「雖然讓他逃走了,但交手時我趁對方不注意,過招時從他身上拿到了這個。」孟尋邊說邊掏出一個腰牌。
毅軒等人只見上面盡是奇怪的符號,卻看不出所以然來。毅軒此時想起了冷月,此前冷月曾多次認出異國文字,于是差人將冷月叫了過來。
冷月將腰牌拿在手里看了看,突然間頭暈目眩,險些跌倒。身旁的丫頭忙將冷月扶好。毅軒見狀只好讓冷月先回去休息,心想,冷月之前「認字」的本領看來只是巧合吧,再說哪里會有人認得所有文字呢。
回到房中,冷月仍然頭痛不已,入睡後噩夢連連,半夜時不禁嚇得醒了過來。起床後,冷月感到有些奇怪,為什麼見到那些符號自己會突然間頭痛,仿佛像是一道魔咒。魔咒?!冷月猛然驚醒過來,昨天腰牌上的文字,就是一道咒語。想到這里,冷月突然感到異常寒冷。
敲開了毅軒的門,冷月連忙走了進去。毅軒有些不解,自從成親後,自己向來與冷月分居,她怎麼會半夜來到這里。
冷月進門後說道︰「我想再看看昨天那個腰牌。」
毅軒只覺得冷月不甘心認不出上面的字,便回道︰「有什麼事,天亮再說。」冷月急道︰「沒準到時就晚了。其實,那個腰牌上面是一個咒語。」
「咒語?什麼咒語?」毅軒反問道。
「具體是什麼咒語,我現在也不清楚,但我想再看一下。」
毅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那你說說,這個咒語有什麼危害?」
冷月回憶道︰「我看了那個腰牌後,就極其不舒服,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背後下咒的人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