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听到這里,猛然抬頭說道︰「有一個人。昌樂縣的知縣,他素來與知府大人意見不合,有時甚至頂撞。」
冷月說道︰「放心好了,無論是誰,王爺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知府夫人听後,擦了擦眼淚,面露笑容︰「還是王妃體諒,要不然,我連跟了他去的心思都有。」
晚飯時,冷月將知府夫人的情況說給了毅軒听。
「我會派人盯緊她的。」毅軒說道。
「那個知縣,真的有問題麼?」冷月問道。
毅軒說道︰「相比而言,敵人似乎更了解我們的情況,而我們對他們的底細卻一知半解。」
「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邪不勝正。」冷月說道。
說話間,有人來稟報︰「外面有一女子,稱自己叫靈嫣,求見王爺。」毅軒听聞,連忙放下碗筷,慌不擇路地奔出門去。冷月心下好奇,這個叫靈嫣的女子是何方神聖,怎麼毅軒听了她的名字就魂不守舍呢。
待毅軒將人帶了進來,冷月便明白了。來人正是當初毅軒那幅畫的畫中人,毅軒的遠房表妹。自己當初就因為把畫軸弄髒了一點,便被毅軒摔了自己心愛的花瓶。
毅軒旁若無人地將靈嫣安排就坐,絲毫沒看冷月一眼。反倒是靈嫣問候道︰「冷月,你和表哥大婚的時候我在外地,沒趕回來喝喜酒。這里給嫂子賠不是了。」說完福了福身。
來人仿佛和自己熟識,于是冷月調動一切面部肌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說道︰「自家人不必客氣。春寒料峭,趕快坐下來喝碗熱湯。」
靈嫣坐在毅軒旁邊,說道︰「我回渭城時,听人說表哥來了青州。這次遠行,正好路過這里,便順道拜訪。」
冷月正在思量她怎麼來這里,她倒自己先回答了。毅軒則在旁邊忙著對靈嫣噓寒問暖,關懷備至,跟面對自己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席間,靈嫣和毅軒談笑風生,說起分別後的種種。毅軒更是破例,連喝三杯桂花酒。
冷月愈發地覺得自己多余,可是突然離席又覺得不妥,于是乎手撫胸口,低頭蹙眉。
過了一會,靈嫣見狀說道︰「冷月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