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委屈道︰「他們污蔑我是小偷。」
「小偷的話,判的時間不長,也就三五年吧。」
「什麼?三五年?我又不是小偷,是他們誣賴我。」冷月急道。
那人聲音不緩不急︰「急也沒用,要麼耐下心在這里挨下去,要麼就逃出去。」
冷月望著堅硬的鐵欄桿和不遠處把守的衙役,嘆道︰「怎麼可能逃得出去呢?」
「怎麼不可能?要是跟著我,保準你能逃出去。」那人說道。
「您要是有這麼大本事,怎麼現在還在這里?」冷月覺得那人絕對在胡說八道。
那人倒也不惱︰「時機未到。」
「那時機什麼時候到?」冷月追問道。
「天知地知我不知。」
冷月不屑,覺得那人又在說胡話,可眼下該如何是好呢,甘州沒去成,又進了牢房。
第二天,冷月要被人帶走上堂。臨走前,那個女人囑咐道︰「過堂的時候,一定要認罪,否則有你苦頭吃。」
「
什麼?那我豈不是要關在這里好幾年了?」冷月不解。
那人不以為然︰「怕什麼?先過眼前這關再說。以後有我呢。」
「你?你靠得住嗎?」冷月撇嘴道。
「等時機到了,你就知道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听我的沒錯。」
上堂的時候,冷月理不清思緒,看著堂上威武的差役和刑具,滿腦子都是那女人的話︰「好漢不吃眼前虧。」
認罪態度良好,簽字畫押,待回到牢房,冷月才恍然︰「我就這樣認罪了?那以後怎麼辦?難不成我真的要坐牢?」
「怕什麼?時機很快就到。到時候,你就跟著我逃出去。」那人勸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能那麼輕易的認罪?我還要去甘州看望我大哥,這下好了,我要在這里消磨時光了。」冷月氣道。
「肝火太旺,小心得病」,那人說道,「就算在外面,那也是江湖險惡。」
「那也比呆在牢籠里強。」冷月回道。
到了晚間,那個女人突然說道︰「時機到了。」
冷月睡得迷迷糊糊,好奇地問道︰「什麼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