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是專業的人士用肉眼根本無法辨別它的真假,所以平時用它來嚇唬還是很好用的。當然,如果踫上司空澤野這種不怕死又識貨的,它還有個作用,就是麻醉針劑。
白雲裳開始對司空澤野搜身。
從大衣到襯衫到褲子……
找出一只皮夾,一塊手表,一只打火匣,一盒雪茄,一本……突然她的手一頓,模到他內襯里有硬邦邦的冰冷物體。
心中一沉,拿出來,居然是手槍!手感和重量看起來都是真家伙!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雲裳低聲︰「是誰?」
「服務生,兌酒水的。」
……
涼水傾盆而下,司空澤野醒了。
深色沙發中,他靠坐在那里,雙手被手銬銬在沙發扶手上,水滴順著他褐色的劉海滴落,凝聚在幽長的睫毛上……
他的眼楮緩緩打開,眼瞳湛藍,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堅光。
抬頭對上白雲裳的視線,他笑了︰「手銬、手槍……還有沒有更有趣的玩具?」
「當然有。」白雲裳冷冷地從提包里拿出一支防電棒,「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放你走,從此我們兩不相欠!否則——」
「你還真是準備齊全。」
沒辦法,白雲裳這種長相,出門在外,經常容易招惹到發情的雄性生物。
有各種防物件放在身邊防身,解決了她很多麻煩。
「少廢話,最後問你一次,底片在哪?!」
「當然不可能在身上。」
這樣的情況下,司空澤野依然還可以用調情的口吻跟她說話,用輕佻、赤果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視線掃過白雲裳的胸,修長迷人的雙腿,以及某個神秘的花園……
明明穿著長裙,可是卻仿佛是透視地站在他面前。白雲裳覺得渾身不適,打開電棒開關,電了過去。
「茲……」
通常短短的幾十秒就能讓一個大塊頭暈過去的,所以白雲裳只電了他十來秒︰「怎麼樣,吃到苦頭了吧?還不快說!」
司空澤野一定是個被虐狂,他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反而悠哉地翹起嘴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