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引她來這里,因為沒有指紋的話,她根本無法逃月兌!
白雲裳皺緊眉,听到司空澤野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還不過來,是等我過去請你嗎?」
白雲裳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才朝吧台那邊走去。
她的臉色淡定,步伐從容不迫,剛剛的慌張全部不見了。
司空澤野盯著她,就像天空翱翔的鷹在盯著一只無法逃月兌的獵物……
白雲裳終于走到司空澤野面前,就在她坐下的瞬間,快速地抓住高腳杯敲碎,就要刺去。
誰知道,司空澤野早有預料,輕輕松松就截住了她的手腕︰「還真是只潑辣的小貓。」
「放開我!渾蛋!」
「你受傷了……」
在敲碎玻璃杯的時候,有碎玻璃反彈而來,割破她白皙的肌膚。
手背上兩道割痕,雖然不深,但還是快速地流淌著鮮血。
趁他在注意傷口,白雲裳拿出一幅手銬,鎖住他的手腕,另一頭正要將他鎖在吧台上的,卻被司空澤野反手鎖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右手銬上了他的左手!
白雲裳愣住︰「你!」
「記性不好?這玩意對我沒用。」
白雲裳不是記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銬!她情急所以顧不得那麼多,一心只想要鉗制住這個危險的男人才好!
掙扎中,鮮血流得更多,滴滴碎落,就像殷紅綻開的花。
司空澤野眼眸一深,拉著她就朝一個房間走去。
白雲裳以為是他要強迫自己,拖住吧台,掙扎著大罵起來。
司空澤野攔腰,只單手,就將她輕松抱起,走到書房里翻出一個醫用藥箱。
由于兩人的手還銬在一起,司空澤野索性將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準備給她上藥。
白雲裳一刻也不配合地掙扎,司空澤野似乎煩了,陰冷的聲音說︰「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給我乖乖閉嘴。」
一直以來,他對她口氣都是較為輕佻,雖然眼底深處很冷。
第一次听到他用這麼冷硬的口氣說話,陰狠如地獄來的撒旦,讓人相信他絕對能說到做到。
就連白雲裳,都被他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