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把扯過白雲裳的胳膊,將她用力地箍在懷里,讓她的淚水都流在自己的胸口。
「司空澤野。」
馬仔詫異——
「我的名字叫司空澤野。」
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女人,他沉聲說道︰「雲裳,你給我記住了,我叫司空澤野。從今往後,我不想听到你提到與此無關的第二個名字!」
得不到回應,懷里的女人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司空澤野垂首。
臥室里燈光溫暖,燈光在他臉上打出很漂亮的一層柔光。
他下疊的睫毛低垂,就像蝴蝶的羽翼,凝視她的目光有某種復雜的神色。
白雲裳似乎是哭得累了,閉著眼,睫毛卷翹著,還沾著些未干的淚水,仿佛清晨的淚珠。
司空澤野微微低首,吻住了她的眼楮,吻干了所有的淚。
心里,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渴盼。
想她記住自己的名字,想她從口里叫出他的名字,想她夢里夢見的是他,想她哭泣想念的人也是他,想她……
這難道就是愛情嗎?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夜,再次陷入了沉寂……
等到清晨第一縷曙光射出。
馬仔看看時間,提醒著︰「少爺,時間不早了。」
司空澤野卻還是抱著白雲裳,目光發怔地看著她的睡臉。
馬仔在心里狠狠嘆了口氣。昨晚少爺結束公事後,終于抽出時間來探病,卻發現白雲裳陷入了深睡不醒的高燒之中。
及時叫來醫生給她打了針,又喂了藥,從半夜守到現在。
其中司空澤野的表情多多,時而皺眉,時而又憤怒,時而欣慰,時而失落,時而又……跟在少爺身邊這麼多年,馬仔所見過的他全部表情都沒有今晚多。
況且,司空澤野為了人身安全,從來不輕易泄露自己的身份,更別說一個女人了。
對他來說,女人不過是衣裳……
可是現在他告訴了白雲裳,這意味著什麼?!
「少爺,時候不早了,我們……」
睡夢中的白雲裳忽然翻動了一子,好像是要醒來。
司空澤野皺起眉頭︰「別吵!」
「……」
「出去候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