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踫到傷口,司空澤野當然不準她穿睡衣,也不準她蓋被子,只丟了一條很小的空調毯給她蓋肚子。不過室內的溫度調得很高,倒也是不冷的。這樣一頓忙下來,夜已深,白雲裳累得夠嗆,司空澤野也是。
白雲裳困,在□□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司空澤野也困,但他靠坐在床頭上看書。
醫生說,藥必須隔15分鐘干了擦一次,這樣好得快,否則真的容易留疤。
再說,司空澤野也怕睡熟後的白雲裳翻身,把藥蹭了。
睡熟對白雲裳,怎麼會知道那個男人守了一夜在給自己涂藥?尤其是到後半夜,藥似乎是發揮了作用,有點癢癢的感覺。
白雲裳下意識伸手去抓……
第一次司空澤野沒攔住,導致後面只要她有動靜,手才抬起來,就被他壓回去。
再到快天亮的時候,白雲裳就迷迷蒙蒙地囈語。
司空澤野听不懂她在說什麼,但看她的臉色不正常,手往額頭上一探,果然是發燒了!
立即起身叫來醫生。
「38°6。」醫生甩甩溫度計,「不是很嚴重,給她掛個藥水就好了。」
「嗯。」
「我看先生你或許比這位小姐燒得更重,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司空澤野皺了眉,他也發燒了?
把手往額頭上一探,的確,也是滾燙的。難怪他渾身感覺在火里,身體沉重的,極為的不舒服,還以為是守了一晚沒有睡。
「39°5!」醫生驚訝道,「快躺下,你比她燒得更重。」
難以置信,高燒嚴重這個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而低的卻躺在□□被照顧。
司空澤野不躺,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他還要給白雲裳擦燙傷藥,本來這事交給下人去做便好,他總不放心,怕下人忘記了,開小差了,而且也不喜歡任何人看到白雲裳睡覺的模樣,就算女醫生也不高興!誰知道是不是同性戀!
這佔有欲……
醫生掛好藥水就被趕出臥室,但沒有走,留在樓下的客廳里等候隨時的吩咐。
司空澤野看著睡夢中的白雲裳,眉頭緊緊地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