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字數比較多,有六千字,大家不要只翻一頁就不繼續看了,要記得看到底哦~
看在小無勤快的份兒上,有粉票子的丟過來吧~嘿嘿,大家也要踴躍的留言才好啊
=======》《=====分割線=====》《=======
荷花雖說不知道她到底哭什麼,但是也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過這件事她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來,畢竟父母是沒得選擇的,自己這是命好所以才遇到祝永鑫和方氏這一對兒好父母,可芍藥這樣的,就也只能認命了。
雖然是沒辦法,但荷花還是對芍藥寬慰了幾句,好在芍藥也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傷感了一會兒就也不再自怨自艾,只是盯著炕桌上的書本發呆,半晌後忽然道︰「荷花,你教我識字好不好?我也想像你似的,能看得懂書本,這樣就能知道許多的東西。」
荷花聞言一愣,但是見芍藥的神色很是堅定,語氣也十分的認真,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點頭道︰「你若是想學自然是好事,咱們是堂姐妹,我哪里有不肯教你的道理。」
芍藥聞言眼楮里露出歡喜的神色,一把抓住荷花的手道︰「那就這麼說好了,我每天都來找你認字。」
「啊?」荷花听了這話不禁搖頭,「那可不行。」
「咋,你不是說你肯教我?」芍藥聞言就急了,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荷花一看這孩子太開不起玩笑,趕緊道︰「我是說還是我去爺女乃那邊教你吧,從你家過來這麼遠的路,你天天走個來回還不累壞了。」
西廂里掛著的衣裳水已經滴得差不多,荷花把衣裳拿到里屋來掛著,到了傍晚的時候衣裳也就干得差不多了,好在髒的只是外衣,若是里頭的棉衣夾衣也髒了,那可就沒有這麼快能弄干淨的了。
荷花幫著芍藥換上衣服,兩個人又急急忙忙地往老屋那邊趕,一下午的流水席這會兒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下一些幫忙的嬸子、媳婦,正在收拾各桌的殘羹剩飯,只有屋里招待娘家人的酒席還在繼續。
劉氏正在草棚子里刷盤子,見到芍藥就罵道︰「你個小蹄子跑到哪兒野去了,一天都不見個人,還能不能指望你點兒什麼事兒了?這兒擺酒都忙得腳打後腦勺了,你也不知道來幫我干點活兒,你就我這一個親娘,我要是累死了,你爹就得給你娶後娘進門了你知道不?到時候還能有你的好兒?」
荷花不樂意地說︰「三嬸子,芍藥姐的手受傷了,我領她去我家呆著了,她是你閨女又不是你家長工,就算是長工還得有個歇著的時候吧?不少字」
方氏朝荷花做了個眼色,讓她別跟劉氏再頂了,中午的時候都忙著吃酒席沒人注意劉氏鬧騰,這會兒要是再吵起來,豈不是給林家的人看自家笑話。
「娘,我跟芍藥姐先進屋了」荷花說罷拉著芍藥扭身就往里屋走。
梅子見她倆進來趕緊說︰「你倆跑哪兒去了?下晌都沒瞧見人,二嫂讓我給你倆留的飯菜,趕緊洗手去,我給你倆熱熱。」
荷花叫了聲小姑,然後伸頭往東屋那邊看,輕聲問︰「小姑,你瞧見我四嬸兒長啥樣了不?」
「你要干啥?明早你不就也瞧見了?」梅子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趕緊洗手去。」
「沒啥,我就是問問,不知道她有沒有小姑這麼好看」荷花笑眯眯地說。
「就你那嘴甜」梅子笑著嗔了一句,把碗盤里扣著的菜都擱在鍋里熱了一下,端出來放在灶間的小桌上,讓芍藥和荷花在這兒吃了飯。
她倆吃完之後屋里的酒席也差不多散了,林家的人也準備要回去了,外頭都已經快要黑得瞧不見路了。
祝老爺子送出來道︰「若是平常肯定就留你們住一夜了,可今個兒你們是來送閨女,按著規矩也得趕回去,我就也不說那虛詞的客套話,路上千萬小心,大雪地里的,寧可慢著點兒也別著急趕路。」
這邊酒席散了之後,幾個媳婦趕緊進屋去把桌子都拾掇干淨,祝老三笑著拍拍老四的肩膀道︰「兄弟,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今晚可就是你的好日子了,我們也不跟這兒礙眼,忙活了一天也該都會去歇著了。」
其余的人听了這話都笑得十分曖昧,把祝老四笑了個大紅臉,荷花從方氏身後探出頭來問︰「三叔,咱不鬧洞房了嗎?」不跳字。
祝老四聞言朝荷花的腦門彈了個腦錛兒道︰「四叔平常都白疼你了是不是?」
雖然只是做個樣子,彈得一點兒都不疼,但是荷花還是裝模作樣地捂著腦門,揚聲沖著東屋嚷道︰「四叔,如今光是你疼我可不夠了,你得讓四嬸兒以後也疼我才行。」
全家聞言又是一陣大笑,祝老三見老四還抓著自己的胳膊,逗他道︰「咋,你還舍不得讓我走?那要不我們還是先鬧個洞房再回吧?不少字」
祝老四聞言忙把他往外推道︰「今個兒大家都累一天了,我也就不留你們了,那啥,都趕緊地回去歇著吧」
荷花走前又特意拉著祝老四的手,讓他彎腰下來湊在他耳邊道︰「四叔,你可小心有人听牆根兒,我半天可是听村里那些小子說來著。」
一句話把祝老四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住地回頭往後窗戶看,好像那後邊這會兒就已經趴著人了似的。
荷花見狀壞笑著就跑了出去,拉著方氏的手道︰「娘,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全家都聚在老院子里,祝老四領著新媳婦去給長輩磕頭,給哥哥嫂子們見禮,荷花這才見到新過門的四嬸兒林氏,林氏的娘是南方人,所以她也生得小小巧巧,水靈靈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北方鄉下的閨女,白皙的面孔,小巧的瓜子臉,一雙杏眼水汪汪地滿是羞怯,頭發高高地盤在腦後,只插了一支陪嫁的簪子做裝飾,一對兒紅艷艷的耳墜子在白皙的臉頰兩邊晃悠,更襯得人白淨好看。
跟在祝老四的身後上前先給祝老爺子行禮,兩個人跪下磕頭道︰「爺爺」
茉莉端著茶盤過來,林氏端著茶捧到老爺子面前道︰「爺爺喝茶」
「好,好」祝老爺子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從袖子里掏出紅包遞給林氏,「好孩子,快起來吧」
「謝爺爺。」林氏禮數周全地磕了個頭才接過紅包。
然後又去給老祝頭和楊氏磕頭敬茶,老祝頭也是給了紅包,楊氏往她頭上插了一對兒簪子,又給她腕子上套了一對兒釧子道︰「以後就是我家的人了,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一樣,老四要是有啥犯渾的地方你都來跟娘說,娘給你收拾他。」
林氏羞紅了臉,聲如蚊蠅地說︰「娘,他、他人挺好的。」
楊氏聞言笑得直不起腰來,拉著林氏的手,半晌才止住笑,抹去眼角笑出的淚花道︰「誰家過日子也沒有鍋鏟不踫鍋沿兒的,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娘也希望你倆能和和美美的,不吵架也不拌嘴。」
然後祝老四又把祝大姐、哥哥嫂子什麼的都引薦給林氏認識,互相都見了禮換了稱呼,就到家里的一群小輩兒了,博凱和博榮領著家里的孩子們過去改口叫四嬸兒,其實博凱和博榮兩個人都已經跟林氏差不多的年紀,一個四嬸兒也叫得很是別扭。
林氏趕緊拿出紅包分給家里的孩子,每人一個紅包,連栓子和留哥兒都沒落下,更是讓荷花覺得這個新過門的四嬸兒,非但人長得好看,辦事兒也很是得體周到。
按照鄉下的規矩,新媳婦過門要在家做三天的飯,不過楊氏說如今已經都分了家,自然也就不作興這樣了,但林氏還是堅持按照規矩做了手 面,說就算不做滿三天,至少第一頓應該讓老人嘗嘗新媳婦的手藝,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全家人吃過手 面,媳婦們把桌上都收拾好了之後,祝老爺子道︰「先前分家只把老大、老2和老三家分了出去,老四當時沒成親所以還跟他爹娘一起,這會兒正好是秋收完了,我尋思著,ど兒,你就把家里的地都平分給四個兒子,咱們就每月跟著各家混口吃食就得了。」
老爺子這話說的也在理,一般的人家如果兒女都成家出去了,基本也就是幾個兒子家里輪著照看老人,但是老祝頭如今還沒到干不動的時候,就不太想扔下鋤頭什麼都不做,听了這話就有些猶豫道︰「我又不是干不動活兒了,哪里用得著兒子養活著我,依著我還是分五份兒,等我啥時候干不動了啥時候再說。」
兩個人各執己見,眼看著就要爭執起來,楊氏見當著新媳婦的面這樣著實難看,趕緊在後面掐了老祝頭一記,然後笑著對老爺子道︰「爹,現在老大和老2還沒回來,咱也先不急著說這事兒,所有那地也是開春兒才要用的,等看看他倆是個啥想法咱再一起合計。」
听到楊氏提起這個,祝老爺子就皺著眉頭道︰「那兩個小子咋還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來了,這都過了多久的時候了,不過就是去遷個墳,當初我走之前都跟村兒里說好了,咱家在村里三代以內的直親都沒了,遷墳也不是個啥為難的事兒,這倆人可真是能磨蹭。」
方氏本來就心里擔心,一听這話更是覺得放心不下,皺眉道︰「該不會是路上出了啥事兒吧?不少字若是有啥事耽擱了也該給家里送個信兒才是呢」
「你快別自己嚇自己了,能出個啥事兒,今年冬天雪大,許是路上不好走呢」祝大姐勸慰方氏道。
就這麼提摟著心又等了好幾天,這一日全家都已經吹了燈睡下了,忽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驚得西廂房里的雞和鵝都一個勁兒地撲稜,方氏趕緊披上衣裳,舉著燈出去問︰「這大半夜的誰啊?」
「孩兒他娘,是我」門外傳來祝永鑫的聲音。
方氏一听喜出望外,趕緊地出去開門,就見祝永鑫吐著呵氣,在門口跺腳搓手地,忙把他拉進來道︰「趕緊進屋暖和著去。」自己也把院門閂好頂住,緊跟著進了屋。
荷花和茉莉听到響動也都披著衣裳下地出來看是咋回事,見到祝永鑫進屋也都是歡喜的不行。
祝永鑫一把抱起荷花道︰「閨女長高了啊,也沉了,都快抱不動了。」
荷花被他身上的寒氣侵得一個哆嗦,但還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爹,你咋去了恁久,娘和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要是再補回來,娘都得沿著路找你去了。」
「瞎說,哪兒有你說的恁夸張的。」方氏臉上一紅,給祝永鑫撲打衣服的笤帚就落在了荷花的小上,「趕緊回被窩里去,看凍出病來。」
「爹,我要的種子你給我買了沒?」荷花雖然上挨了一記,但還是摟著祝永鑫的脖子不撒手地問道。
「好啊,我還當你是想我呢,原來是惦記你要的種子。」祝永鑫佯裝生氣地道,「我給忘了,沒買。」
「爹騙人,才不是呢」荷花哪里肯信,當初祝永鑫走的時候她可是再三地囑咐過的。
「什麼種子不種子的也得明天再說,快回去睡覺去。」方氏催道,「你爹也累了一路,得趕緊歇著了。」
祝永鑫見荷花嘟著嘴,就圈起手指朝她腮幫子彈了一記道︰「都給你買好了,除了你說的苞谷還有些別的,都在車上沒卸下來,我明個兒去給你拿回來。」
荷花心滿意足地從祝永鑫懷里跳出來,這才覺得凍得要命,趕緊往屋里跑道︰「爹趕緊歇著吧」
第二天一早,全家都過去老屋那邊,祝老爺子和老祝頭都神色凝重的,屋里的條案上擺著三個盛骨的罐兒,就是遷過來的三位先人,老祝頭指著三個罐子道︰「這是我的爺爺、女乃女乃、還有我娘,這麼多年咱們都是對著牌位磕頭祭拜,打從今年開始,咱家就真正有了祖墳,扎了根兒在這邊了。」
祝老爺子也有些傷感,他心里總覺得這是讓自個兒的爹娘都跟著自己背井離鄉,一時間還是有些別不過勁兒來。
全家跟著老祝頭在條案前面磕了幾個頭,然後老祝頭又道︰「我已經找人看好了位置,今個兒也是個諸事皆宜的好日子,咱們揀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讓幾位先人入土為安。」
遷墳的事兒似乎很繁瑣,不過不管是上山還是什麼都是男人家的事兒,是不許女人去的,所以古代對于有兒子送終十分的看重,那些個只有女兒的人,死了之後女兒只能送到守靈出殯為止,上山入土是不能跟去的。
荷花等著家里的事兒張羅完了,祝老爺子、老祝頭領著下面的兒子孫子都往山上去了,這才急忙地去外頭車上找祝永鑫拿回來的種子,卻發現車上早就空空如也,她又跑去問方氏,方氏也是一問三不知,說自個兒根本就沒瞧見。
荷花回憶了一下,祝永鑫當時是跟自個兒一起過來的,來了之後就忙活祭拜的事兒,壓根兒就沒有功夫去拿什麼種子,只好跑進屋去問楊氏。
楊氏想了半晌才道︰「哦,車上似乎是有那麼兩個口袋,不過好想讓老三家的拎屋里去了。」
「哎呀,真是的」荷花聞言就往外跑,一進老三家的屋門就見劉氏屋里的鍋正呼呼地冒著熱氣兒,她撲到鍋台邊伸手抓起鍋蓋,在鍋里翻滾的一粒粒黃色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苞谷。
難不成都給煮了?荷花想到這兒差點兒掉下眼淚來。
劉氏听到聲音從屋里出來,見荷花舉著鍋蓋發傻,趕緊上前搶過鍋蓋又蓋回去道︰「你這是干啥咧,把鍋里那點兒熱乎氣兒都給放跑了。」
「誰讓你煮的」荷花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那是你家的東西嗎你就煮?」
「你喊什麼喊啊,我在我家門口撿到的,我為啥不能煮」劉氏叉腰瞪眼地道。
荷花抓起旁邊的水舀子,直接潑進灶底把火給滅了,「告訴你,這是我爹買回來的,就算種不成了要吃,也是我家吃,輪不到你」說著找了個盆就開始把鍋里的東西往外舀。
劉氏過來跟荷花搶舀子,嘴里罵道︰「你這丫頭吃錯藥了啊?我都說了是我在家門口撿到的,你有啥證明是你爹買的。」
「我跟你把話說清楚,你現在是借住在爺女乃的家里,你家?你家早讓我三叔給輸出去了,哪里有你家?這院子里不管有啥東西,只要沒擺在你家炕頭上,那就不是你的,還腆著臉說是撿的,你下回去錢莊子里撿銀子試試看,看人家打不打得死你」
芍藥听到吵架的聲音從屋里出來,見是荷花跟劉氏在吵,攔了半天也攔不住她倆,好在總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趕緊從櫃子里拎出兩個布口袋道︰「荷花,快別急了,東西還在咧,我娘只煮了一點兒那個黃的,別的都還在咧」
荷花一听這話,丟開舀子過來一看,兩個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個是滿的另一個少了一些,里頭還有另外幾個小的布袋子,她顧不得再多看,把兩個袋子摟在懷里跟抱著什麼寶貝似的,哪里還再要鍋里的東西,朝劉氏白了一眼,扭身兒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劉氏見荷花那麼寶貝那些東西,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直覺上認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過越好有關系的,丟開手里搶到的舀子,過去就給了芍藥一巴掌︰「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劃拉東西,你倒好,都裝進自家櫃子的還能讓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藥在家又被劉氏做了出氣筒,她回家去看著那兩小袋子的苞谷就覺得心里歡喜,算計著明年在院子里種上兩塊玉米地,先看看在這邊的氣候能不能長起來,最後能不能灌漿,其余的幾個種子她瞧著也都不認識,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問個明白。
芍藥听到吵架的聲音從屋里出來,見是荷花跟劉氏在吵,攔了半天也攔不住她倆,好在總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趕緊從櫃子里拎出兩個布口袋道︰「荷花,快別急了,東西還在咧,我娘只煮了一點兒那個黃的,別的都還在咧」
荷花一听這話,丟開舀子過來一看,兩個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個是滿的另一個少了一些,里頭還有另外幾個小的布袋子,她顧不得再多看,把兩個袋子摟在懷里跟抱著什麼寶貝似的,哪里還再要鍋里的東西,朝劉氏白了一眼,扭身兒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劉氏見荷花那麼寶貝那些東西,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直覺上認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過越好有關系的,丟開手里搶到的舀子,過去就給了芍藥一巴掌︰「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劃拉東西,你倒好,都裝進自家櫃子的還能讓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藥在家又被劉氏做了出氣筒,她回家去看著那兩小袋子的苞谷就覺得心里歡喜,算計著明年在院子里種上兩塊玉米地,先看看在這邊的氣候能不能長起來,最後能不能灌漿,其余的幾個種子她瞧著也都不認識,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問個明白。
=======》《=====章推的分割線=====》《=======
《平安的重生日子》——予方——簡介︰誰害過她,她都要一一討回來
還有本歡樂中帶著小猥瑣的仙俠文,還是比較好玩的,嘿,推薦一下~《仙本純良》——正月初四——金飛瑤︰我的夢想就是身處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修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敗類都應該毀滅。眾人︰那先請你自殺吧。身為修仙界的「敗類」,我想說︰其實我是個純良的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