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頸椎做過牽引之後不能太勞累,所以只有一章,明天會多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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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搶生意什麼的倒也罷了,沒見過用那種下作手段搶了生意之後還敗壞人家名聲的,荷花越想越說是生氣,站在原地捏著拳頭面色陰沉的,不過她也很快就反應過來,客人還在屋里自己應該克制一下才是,尋思了一下,這件事也許最後還得要靠孫建羽幫忙,全然的撇開看來是沒法子的了,但是她還是留多了個心眼兒,沒有直接的跟孫建羽提這件事,給他端了茶之後,便出去尋了博榮道︰「大哥,那平哥兒如今越發的猖狂了起來。」
博榮從沒見過荷花對誰這麼厭惡的模樣,不由得著急地問,「怎麼,平哥兒欺負你了?」
荷花深呼吸了幾下才說︰「那齊翔平今個兒跟我說,咱家當初是要招他做上門女婿,所以他才跟咱家親厚,如今咱家攀上了有錢的親家,就瞧不起他家了……」
博榮一听就急了,手里端著的果子都想直接砸到牆上去,手指捏得 吧作響,咬牙切齒地說︰「他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難怪人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個那樣的爹,這兒子果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荷花在他胳膊上輕拍了兩下,然後壓低聲音道︰「剛才听孫大哥說,齊翔平也牽扯在那賣冰水的事兒里了?」
博榮被荷花這麼一提醒,這才慢慢地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道︰「是,建羽這次跟我回來,也是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之前只跟大姐面前拈酸吃醋的說了一番歪話,把大姐氣得回家跟我直哭,那時候看似乎還是為著心里不平,這次跟我說這些話,我覺得跟城里的事一定會有關系的」荷花冷靜下來自己在心里掰扯著整件事,「你們回來之前我就想過,齊翔平如果是要壞大姐的名聲,肯定老早就嚷得村里都知道了,但是他卻是找沒人的時候單單來氣我,應該是又打了什麼歪主意的,今天孫大哥說他跟那賣蜜漬果子的一伙,看來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了。」
「我本來還想著鄉里鄉親的,若他不是有意牽扯進去的,便讓建羽高抬貴手一次,結果……」博榮咬牙切齒地說,「這人真是絲毫的不思悔改,只是齊大嫂子,看來注定是得為兒子傷心了。」
荷花听他說起齊大嫂子,心里也是一酸,男人不爭氣地跑了,兒子卻還是這般樣子,不過同情歸同情,她卻也還沒到濫好人的地步,低聲對博榮道︰「咱們以後能照顧的多照顧就是了,總不能為了齊大嫂子可憐,就由著齊翔平一步步的拿捏咱們,若只是圖點兒利倒也罷了,如今他的手段可也是越來越下作,再不狠狠心,大姐的名聲可都要被人糟蹋了。」
博榮沉著臉道︰「我心里有數,這件事我去跟建羽說,你就別去告訴茉莉了,她那人容易吃心,反正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別給她平白的添堵了。」
「這我自然知道」荷花點頭答應。
孫建羽在屋里嚷道︰「你們兄妹倆個在外頭說什麼悄悄話呢?也不進來給我听听?」
「我正問我大哥,中午給你們做什麼吃的呢」荷花尋了個借口道。
「這話就更該問我了,我來可就是為了吃你上次弄得那個小餅的。」孫建羽忙挑簾子出來道,「就是上回你送去學里的那種,看上去黃燦燦的,也不知道你擱了什麼,就是覺得香甜,我家廚子一個個的都做不出來,笨的要死。」
「行,那我給你做餅子就是了,今天剛出鍋就吃,肯定比上回的還香」荷花跟博榮對了一下眼色說,「我去買菜準備午飯,讓我哥先陪你說話吧」
看著荷花挎著籃子出門去買菜,博榮才長嘆了一口氣,拉著孫建羽道︰「咱們進屋去說。」到屋里坐定便一五一十的把齊翔平和自家的淵源說了個清楚,又嘆道,「原本瞧著他那麼孝順,還以為是個好的,不過是一時想岔了心思,如今看著可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了」
孫建羽听完這話嗤笑道︰「你家可也真行,熱心也就罷了,可如今這都成了引狼入室了,到也就是荷花還有些見識。」然後尋思了片刻又說,「既然如此這回把他哄走,到了城里直接抓起來關一陣子,我找人去遞個話,罰他去個偏遠的地方做兩年的勞役便是了,到時候你家妹子應該都已經成親了吧?不少字他得了一次教訓,以後應該也不敢太猖狂了」
「你說的這倒也是個法子。」博榮點點頭道,「如今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按你說的這個來吧」
兩個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的問題,就把這件事丟來不提了,中午方氏不在家,但是茉莉和荷花還是拾掇了一桌子菜招待孫建羽,一頓飯把孫建羽吃得眉開眼笑的,拍著博榮的肩膀說︰「你小子,還真是有福氣,兩個妹妹做飯都這麼好吃,我現在可是越來越覺得嫉妒你了」
「若是讓你天天吃蜀黍,一連吃個十幾年……都用不了那麼久,就吃上十幾天,你就得哭著喊著要回城去吃你的酒館子去了。」博榮朝他揮揮手示意你少來了,「以後想吃就跟我一道回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幾回。」
孫建羽又抓起一個苞谷面的餅子咬了一口含混地說︰「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每月都跟你回來蹭飯,你別嫌我把你家吃窮了就是」
午飯過後,躲開了最熱的時候,孫建羽跟博榮又在屋里商議了一番,便急急地回城去了。荷花急著問博榮,「大哥,你說了沒啊?到底怎麼辦商議出來沒?」
「放心就是了,這回一定要給那小子好生的吃個教訓,不然我看他都快要猖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