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見過哪個陪酒的不喝酒,只看客人表演的,嗯?」
馮紹霆突然下狠力握住懷中女人胸前的綿軟,惹得那女人低吟連連。讀看看
「馮少你可真舍得捏,人家好痛。」那女人不依的撒著嬌,偷瞄著男人並未有不耐的表情,更是打鐵趁熱,瞪著依依陰陽怪氣道,「我哪能跟現在的小姐比啊,你瞧人家,耷拉著臉活像人欠她錢似的,都不知道人怎麼混下去的。」
「說不定是人家功夫好,你想不想和她討教討教?」馮紹霆笑得殘忍。
「馮少你可真壞。」
依依死死咬住牙關,有一瞬間,腦子忽地一片空白,女人的浪笑聲,仿佛一把刀,心口痛得要滴出血來,她機械地搶過桌上不知是誰的杯子,一仰頭便盡數灌了下去。
灼,熱的感覺從胃部蔓延至全身,她只感到氣短難耐,許是醉了,搖搖晃晃起身,手指對準了馮紹霆的鼻子,眼中的仇恨再不掩飾。讀看看請記住我
「馮紹霆,你不是人,你是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你知道不知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她頭一次被他侮辱卻沒有哭,一雙水眸亮得驚人。
「有種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試試看!!」
他猛地站起身,抬手便攥住她衣領,幾乎要將她提起來一般瘋狂。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依依感覺自己像是呆掉了一般,訥訥開口,這一刻,她沒結巴,沒有哭,沒有害怕,她麻木地似在陳述一個重要的事實。
「賤人!」
馮紹霆怒極反笑,手掌一翻便是一個巴掌印在了依依的臉上,依依重心不穩,狠狠摔倒在桌角,額頭被嗑倒,立時就有血珠子流下臉頰。
「秦晉陽,你今兒就在這給我把這婊子上了,非上不可!」
馮紹霆一回頭沖秦晉揚怒道。他這輩子從未被人說過重話,連老爺子也都舍不得真真罵他,他本就極仇恨依依,更何況她居然敢讓他在外人面前顏面盡失!
「楞著作什麼,還要我教你做嗎?」
他當真是炸毛了,連平日的風度一概不顧。
秦晉揚一張臉苦得可以長出黃連來,天知道今天他是走了什麼霉運,這大少爺怎麼就揪著他不放手了。
「馮少你喝多了,咱們改日再聚。」
他現在只想立刻,馬上消失,是的,馬上消失在這對冤孽面前!
「怎麼,你不敢?要不你帶這女人出去,好好玩。」馮紹霆又蕩開迷人笑意,只是,那笑,冷得可以令空氣結冰。
依依突然瘋了似的撲到秦晉揚的腳邊,拖住他手臂,像極了受傷的小動物的眼晴楚楚可憐看著他。
「你是不是很有錢?」
秦晉揚難得正經的回望她,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帶我出去,好不好?」
她強忍好久的淚終于又重新漫上眼眶,水光旋轉,她倔強地眨眼,就是不讓眼淚落下來。
這樣可憐極了的樣子,令秦晉揚這個久經風月的輕佻公子哥一時都感到同情,而一邊的鈞昊和林浩東當了這麼久的觀眾,倍覺無趣,也同樣失去了玩樂的激情。
就差一秒鐘,秦晉揚就要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