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依依痛得用力推開他,一雙。讀看看她幾乎用了全部力氣打他,邊打邊恨聲咒罵,男人絲毫未動,任她打夠了才一抬手,輕易鉗住她雙手,高舉過頭頂去,那張正笑得邪惡的臉又湊上前來。
「瘋子,你這個瘋子。」
依依用力別開頭,不讓他的唇親上她的。
「瘋子,是這樣瘋嗎?」
他的手突然探入她裙下,陰沉的笑伴著錦帛撕裂的聲音,依依的心一緊,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的不適感覺令她渾身一顫,雞皮疙瘩起了滿身。讀看看
她慌忙想並攏腿,但男人可惡的膝蓋已經頂住分開她雙腿,她被用力抵在車門上,冰涼的觸感透過衣料傳來,她雙手被制住,絲毫動彈不得,男人越發笑得得意,她卻急得又有輕霧漫上眼眶。
遮羞的屏障被拿掉,男人略帶薄繭的手已擠進她雙腿間,在那私密處放肆挑畔。
她反抗不了,唯有再次示弱求他,「不要……」
「真的不要?」馮紹霆一挑眉,手指突然擠進她的身體,在那里面惡意深入著,「韓依依,怪你自己不長記性,這才一晚上沒要你,你就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叫你一聲馮千金那是提醒你,你姓韓,你骨子里流的是那賤人的血,你還有你的債沒還完,義務沒盡。」
「不要這樣,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和許飛沒有什麼,我求秦晉揚,那也是你逼的。」
依依一顆心急得直顫抖,這是在酒門口,人來人往耳目眾多,雖然燈光昏暗,瞧不太真切,可是他們此時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夜晚的風涼涼的,拂過她的腿,將裙擺吹起來。她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堪,仿佛那黑暗中,無數道目光已經看穿她的狼狽,都在盯著她似的。
見他毫無放手的意思,依依絕望極了,她甚至已經想象到當許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會有多麼難堪。
「是不是喝過交杯酒,就要入洞房了,嗯?你對秦少爺也有意思,求他帶你出去做什麼,去開房?你這麼心急想攀上高枝,想怎麼樣?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嗎,告訴你韓依依,在這個地方,你信不信,只要我馮紹霆踫過的女人,還沒人敢接手,你要不要試試看?!」
他的聲音好冷,一直冷到骨子里去。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骯髒嗎!」
依依含淚低吼,這個惡魔,他憑什麼將她說得這麼不堪,她在他身邊,做錯過什麼事?說錯過什麼話?她最珍貴的東西,已經被他拿走了,已經被他毀了,他還想要怎麼樣?
「說我骯髒,那我要好好表演一回,給你的小白臉看。」
他突然板過她的身體,將她按在車身上,他從背後鉗住她的腰枝,男性的危險欲,望抵住她的臀。
依依嚇得呆了,這可是公共場合,如果這個瘋子真的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她一定會崩潰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