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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馨莞爾一笑,這不是一早就料到的結局麼,陛下是何人,平時因為這個李大人是朝廷上難得的敢于諫言的人。所以不曾責罰他什麼。
他李大人定是忘了一件事,可是碧馨可沒有忘記。
當年女子混入軍營的事情可是有先例的,在皇上還沒有登基的時候,身為二皇子出征,那盈妃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妾,連個身份也沒有。
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混進當時陛下的軍營當了伙夫,在敵軍突然來襲之時,挺身而出為那還是皇子的陛下擋了一劍,如此才露出了滿頭青絲。
陛下大為感動,立刻找來軍醫醫治。
這一來二去,盈妃便是越來越受寵,日夜在陛下的帳篷里面。
早已弄的將士大為不滿,最後還是現在的平親王上前說軍紀如山,軍法從嚴,這軍營之內不準女子擅入乃是身為主將的現在陛下所制,如果不以身作則,用什麼來服眾?
二皇子惱火至極,卻又無可奈何,面對越發溫柔的盈妃,他更加不忍心將她殺了。
後來有個謀士就出了割發代死的計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況且天啟國也早有律令,之行死刑的時候,倘若犯人一刀未死,便是不在行刑。
既然身下的人給了主意,那盈妃自然是免得一死,況且她還是救駕有功。
只不過盈妃因為這個事情卻和平親王生了嫌隙。
得勝回朝之後,沒有多久二皇子便被陛下選為太子,盈妃也順利的晉升成了側妃。
這件事情就被這樣一帶而過。
只是太子卻是嚴令下去,這件事情不許任何人聲張。
但是畢竟在軍營,那麼多雙眼楮看著,就算他是有意要保護盈妃,又有什麼人敢阻攔。
這件事情便像是微風一樣,輕飄飄的來,又輕飄飄的走,沒有人敢討論這件事情,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卻也不在少數。
比如現在的太子妃,陳碧馨就知道這件事情,誰讓她從小就在那尼姑庵里長大,來對著佛像說心里話的人,絡繹不絕。這件事情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她想不注意都難。
所以她才會故意激那李大人。
一來陛下定會龍顏大怒,二來盈妃本來就惱恨平親王,如今他的兒子竟然效仿陛下當年的做法,又是得勝回朝,難道是想炮制陛下當年的路線。
最後即位?
帝王之心,最擅長的就是猜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樣,到時候有危險的恐怕就只有陳碧凡一個人了。
碧馨抬著頭,目光如水,可是又誰知道就是這樣如水嫻靜的女子,竟是這樣的蛇蠍心腸。
好個一石二鳥。既讓平親王世子遭了個目無法紀的罪名,又讓陳碧凡來一個廝混軍營的罪狀,她都快要笑到眼淚掉出來。
曉芙以為太子妃哪里不舒服連忙問道;「太子妃?可是出了何事?」
「哎,我這個三姐總是給我惹禍,可是我若是不去幫她,只怕又要被別人若成無視姐妹親情了。」太子妃搖搖頭,臉上一派落寞的深情。
「太子妃就是心好,我听康公公說,那個小姐還出言頂撞太子妃,這樣的人,太子妃還要去救她做什麼?」曉芙拉了了太子妃的宮服,皺著眉說道。
太子妃擺擺手不在與她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徑直去了鳳儀殿。
只怕哪里現在除了皇後娘娘還有盈妃在吧。
「去把我那花開富貴白金盤拿上。」到了門口她又回頭對曉芙說了聲。
鳳儀殿內。
幾個宮裝貴婦依次坐開,為首頭帶鳳冠,身著紅黑長裙的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她鳳目微蹙,端坐在大殿之上。
身旁一個玫紅色宮裝長裙的貴人自然是**中最為得寵的盈妃。
葵妃算起來是碧馨的表姐,她在坐在左下角的一個位置上,較之其他的妃子,她的地位又要高上一些。
宮外大太監過來稟告︰「啟稟娘娘,太子妃求見。」
皇後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她的目光順著旁邊看去,盈妃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皇後心里冷笑一聲。
這個宮里的爭斗難道還少麼,這個太子妃倒也不算笨,知道在這個時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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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碧凡和薛成安牽著馬,並肩走在一起。
薛成安看著遠方淡淡的問道︰「和我在一起,你怕不怕?」
碧凡臉上還掛著淚痕,她不明所以的看著薛成安︰「怕?我為什麼要怕你?」
「這個皇宮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我的母親也是在一個冬天離開了,今天是她的忌日。」薛成安的聲音有一絲的落寞,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這般脆弱的模樣,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很想將自己心中的事情全部告訴她,似乎有和她和自己一起分擔,再難的難關他們都可以一起度過。
碧凡自然想不到薛成安會和她說這些,只是她將牽著的棗紅馬韁繩放在薛成安的手里輕輕說道︰「那天我從狗洞里面爬出來的時候,我就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他們欺負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欺負我身邊的人,我雖然弱小,但是心里亦有想要保護之人。所以吃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況且你又不是牛鬼蛇神,我為何要怕你。」
不知不覺之間手指輕輕的觸踫到了薛成安的手臂,她面上一紅,可是她明白薛成安此刻的心情,苦戒大師雖然是遁入空門,可是他要真是八卦起來,那可絲毫不差于那個大宅子里面的婆子丫鬟。
所以碧凡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平親王王妃的事情。
「你看,就像是這汗血寶馬,想要馴服他,沒有一點本事和耐心是沒有辦法的,想要得到它的認可,首先你就得比她厲害。」碧凡開始滔滔不絕。
絲毫沒有注意到薛成安臉上表情的變化,他很少這樣開朗的大笑,更多時候他是緊繃著一張臉。
永遠做的要比說的多。
突然他伸手刮了一下碧凡的鼻尖︰「好了,快擦擦臉,我帶你去吃東西,再不去,好吃的就吃完了,等你以後出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薛成安說「出來沒有那麼容易」這句話碧凡都是沒有在意。
可是薛成安心里最是清楚,那李大人能去諫言,又豈能不說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二人牽著馬,沒一會兒就來到那醉香樓的跟前。小二出來將馬牽著去了馬廄,殷勤的招呼著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