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凡當然不知道,此刻薛成安正歪著頭,躺在床上,他目光如炬,正優哉游哉的看著碧凡的一系列動作︰「真是個人精,到現在還這麼鎮定。」當然他說的話,碧凡是听不見的。
碧凡換好衣服,模索著爬到床前,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一咬牙爬了上去。
被窩里可還真是有些涼,都怪自己在下面磨蹭的太久,她蜷縮在一起,像是個被人冷淡的孩子。
「哎,你呀」旁邊卻是傳來一聲輕嘆,緊接著她就被包裹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碧凡雖然很想掙扎,可是一想到剛才那個這麼冷的被窩,就不由的打個冷顫,算了,就當自己睡著了。
她慢慢放松下來,緊閉著眼楮,薛成安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你呀,就是屢教不改,你是知道的在我面前無論是裝暈還是裝睡都沒有用的,你要是再不睜開眼楮,小心我對你做壞事」
碧凡听得抖了抖眼皮,卻還是不敢睜開眼楮,只是被他緊緊的壓著,卻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里慢慢蕩漾開來。
薛成安俯身,吻上了她的眼楮。
碧凡渾身就和觸電了一般,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薛成安自然知道碧凡是在裝睡,更何況她現在的這個反應,又何嘗不是清清醒醒的。
當下不再遲疑,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唇輕輕踫觸到她那櫻桃小口,淺嘗即止。
抬著頭,靜靜地望著身下的女子。
碧凡感到他離開了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絲的懊惱,她在心里想到苦戒大師曾經說過男女感情,這一生能有一個人視你如珍寶,你當滿足。
是啊,現在的她竟然很開心,且行且樂,她不是一早決定自己要陪著他的麼,既然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她又為何還要這麼躲閃。
喜歡就是喜歡了,薛成安可以為了她不過一切的找到皇上,替她求旨,她不一無所知,自己為什麼能得到盈妃的相助,為什麼可以這麼順利的逃過皇上的責罰,她都清楚,如果不是薛成安,恐怕她死一千次都夠了。
她想著心里竟是被甜蜜充滿,黑夜中,她忽的睜開眼楮。
四目相對,薛成安依然是帶著笑容,似乎在專門等著她。
「你看我干嘛?」她偏著頭,還是不好意思的說了句。
「看看我的妻,難道這一點也不行?」說罷,他賭氣一般的要離開。
碧凡著急,急忙去拉她,卻不料自己起身太急,和她裝了個滿懷,她的紅唇印在他的喉結處。
「別,別走。」碧凡似是極為難為情,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卻不知道這句話听在薛成安耳中是那麼的風情萬種。
碧凡下定了決心,便不在猶豫,不再彷徨,她將身子朝著上面挪了挪,準確的吻上了薛成安的唇,丁香小舌輕輕一卷便被薛成安迅速接納。
唇齒相依,說不出的繾綣旖旎。
一直吻到碧凡快要喘不過氣,薛成安才松開了她,看著滿臉紅霞的她,拉著她的手輕輕說道︰「碧凡,你總是給我各種各樣的驚喜。」
他那細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碧凡脖頸,不知為何碧凡才注意到身上泛起了絲絲的涼意,低頭一看,頓時大囧。
自己上身只剩下那件大紅色的鴛鴦肚兜。
薛成安的手正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模到了她身上那最柔軟的兩處玉峰。
都說*宵一刻值千金,這話果然不假。
薛成安此時大手正在碧凡身上游走,他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指尖輕輕踫觸著碧凡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隔著紅色肚兜的雪白玉兔之上。
碧凡的臉上泛起了潮紅,嘴唇不自覺地微微張啟,一聲酥骨的喘息聲無疑是給薛成安極大的鼓舞。
他低下頭,隔著肚兜輕輕吻上碧凡那不斷起伏的胸口。
碧凡口中「嚶嚀」一聲,薛成安便是越發的大膽,他左手緊緊摟著碧凡,右手卻已經在碧凡後背趁她不知不覺解開了那寓意美好的紅色肚兜。
緊接著將她的身體平躺在床上,抽出被她壓著的左手。
胸前雪白呼之欲出,碧凡嬌羞就要用雙手護住,哪里料到薛成安竟是先她一步,他的右手撫著她的小臉,左手大掌已經罩在她渾圓飽滿的**,壞壞的笑道︰「碧凡,怕麼?」
碧凡閉著眼楮,顫抖著睫毛,本來想很干脆的回答他不怕,可是听出薛成安那帶著挪揄的口氣,她不免又是嬌羞,饒是做了那麼多的心理準備,到了當下,她仍然不敢放開。可是,身上時不時傳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的心突然癢癢的。
他溫熱的氣息撲鼻而來,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在自己上面,她甚至可以听見他的心跳聲,那麼的有力,沉穩,讓她說不出的心安。
一如他的人。
她突然睜開眼楮,巧笑嫣然,眸間光暈流轉︰「夫都不怕,碧凡又為何要怕。」說罷,她按照記憶當中看著那個書上寫的一個姿勢,神開雙臂,摟住他的脖頸。
她的玉峰正好在他胸前來回摩擦。
他也不客氣,右手大掌徑直在她的左胸上面來回的打轉,模得她心里像是有小蟲在撓一般,她不堪忍受,輕輕的晃動了身體。
薛成安的手更是直接捏住那一點紅櫻,輕輕揉搓,直到那小小的蓓蕾挺立胸前,他才慢慢低下頭,將那顆含苞待放的花蕾含在口中。
碧凡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口中發出一聲申吟。
他的舌尖舌忝舐著那粉女敕的花蕾,最後竟然是將左側乳櫻盡數含去,輕輕咬噬,舌尖一會是卷起那蓓蕾,一會又用左手揉搓著她的另一邊側乳。
雪白的肌膚在他的咬噬之下,逐漸變得通紅,她的身體突然一僵,感覺到下面有什麼硬物正頂著自己。
卻是微微癢癢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抬起身子,卻是將自己胸前的美好更深入的送入了薛成安的口中。
薛成安低吼一聲,大大方方的接受她的主動,她全身的就像是被調動了起來一樣,隨著他的舌忝吻提扯,總有一股說不出的酥麻靡美,向著月復部下方涌來,緊隨而來的,是一種空虛和癢感。
他的唇繼續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一般的留下痕跡,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帶著他厚重的喘息聲。
一如他在沙場馳騁一般,碧凡此刻早已渾身癱軟,大腦也越發的不受自己控制,享受著身體本能帶來的快感。
他的舌尖在她小月復的玉臍之處打了個圈,卻是將自己身下的灼熱緊緊的貼在她的雙腿之間。
朝著她嬌小的耳洞輕輕吹了口氣,碧凡渾身一哆嗦,身下竟然感覺流出一股暖流。
他的大手已經毫不客氣的伸了進去。
「不要。」碧凡驚呼。
可是那輕輕開啟的櫻桃小口卻是瞬間就被薛成安用嘴堵住,受到他的鉗制,她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他的額頭上有著細密密的汗珠,生怕會痛疼了她。
小心,謹慎的讓她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
就在碧凡覺得身下突然一空的時候,卻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掙扎著向後退去。整張小臉因為初次破身的痛苦而皺成了一團。
可是她心知這是自己必須要承受的,她皺著眉,卻是努力的抬高身子,微微張開雙腿,好讓的劇痛能夠減輕。
薛成安身子一沉,那巨大便像是受到了什麼指引,奮不顧身的朝著碧凡溫軟的玉洞鑽去。
深深淺淺的沖撞,讓她自己仿佛是置身于大海之中的一葉孤舟,薛成安就是那個掌舵人,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喚道︰「碧凡,不怕,一切有我。」
她情願就這樣沉淪下去,但願長醉不復醒。
本來漆黑的夜空,卻是出現了一輪高掛的明月,月光一瀉千里,照耀在紅燭暖帳里面身體緊密契合的兩個人身上。
借著月光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珍惜。
他不自覺的又抽動了一下,貼緊她的身體復又說道︰「碧凡,有你真好。」
有人軟玉溫香抱在懷,就自然有人獨守空閨悶悶不樂。
早上起床的時候,碧凡才驚呼自己竟然忘記了一件頭等大事,那落紅帕依然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靜悄悄的藏在床下,上面白白淨淨的紋面,哪里有一絲一點的血色。
「都怪你。」經過了一夜的**,碧凡的臉上已經多了一份嫵媚,沖著薛成安說話,看起來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碧凡,昨夜你不是就已經想好應對之策了麼?」薛成安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又要逗她。
她穿好衣服起身,回頭卻看見薛成安那魅惑的笑容,不禁搖搖頭,心里暗想︰「還好他不近,可是自己竟然忘記一直問他心里曾經擔憂的事情。」
她突然正色道︰「世子爺,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雖然難以啟齒,可是碧凡仍舊忍不住。」
看她這個轉變,薛成安只得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也是一本正經的回答她︰「知無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