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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起的梅花花瓣向是花瓣雨一般洋洋灑灑的肆意飛在天空中,頗有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姿態。
只是再美麗的風景,倘若陪著自己一起觀賞的不是那個最愛的人,看起來也是索然無味,毫無興致。
就好比現在的碧凡。
「公子去而復返,只怕不是要跟我說這句話,明人不打暗語,北韓的太子以這樣大邑的裝扮出現在康定侯府上,莫不是北韓已經準備臣服于我大邑了?」碧凡站的筆直,盡管是一個人面對周厲海。
當然說話的這個人她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天在雪山寺踫到的那個。
而且這個人一定就是北韓的太子——周厲海。
她小小的身體里面似乎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她的背後似乎站著可以匹敵千軍萬馬的將士。
「你果然叫我大開眼界。」周厲海雙手懷胸,眼里頗有深意的打量著碧凡。
「你知道的,女人不應該太聰明。」
「你也知道的,男人不應該太自信,過了就是自負。」碧凡同樣的姿勢還給他,也是一句針鋒相對的警告。
周厲海突然收起了臉上玩味的笑容,他幾乎是向前跨了一大步,手指捏著碧凡的下巴,眼楮如同是獵鷹看到了眼前的獵物,泛著幽幽的森光︰「你說,若是薛成安發現你不見了,會怎麼樣?」
「如果你們北韓想加速滅亡,盡管一試。」碧凡昂著頭,絲毫不懼怕周厲海的威脅,她又為什麼要怕,三年前在狼群里的生死一搏,已經讓她學會在危險的環境里怎麼保護自己。
尤其是像周厲海這樣渾身充滿危險味道的野獸。
「你以為我就不敢嗎?」不跳字。周厲海手上的力道加緊了幾分,碧凡粉女敕的臉頰上立刻出現了深深的紅印子。
「你,確實不敢。」碧凡咬著唇,大聲說道。因為下巴被鉗制,所以她想說話必須花費好大的勁,可是她一用勁,周厲海手上的勁道就會更重。
如此一來她就感覺自己的下巴幾乎要掉下來,不在屬于自己了。
周厲海沒有松手,反而像是在欣賞一個珍品一般仔細的看著碧凡,以一個男人看女人的姿態。
碧凡終于有了一絲緊張。
這個慌亂沒有逃過周厲海的眼楮,他哈哈的大笑,那個妖媚的笑容,在碧凡眼前逐漸放大,他貼近碧凡的身邊,朝著她吹了一口氣︰「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碧凡咬著牙不去理她,周厲海會出現在這兒著實一驚讓她大吃一驚,昨天夜里薛成安給她分析出的大致情形應該是周厲海此次是帶了少量的人馬,和京城的某些官員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並且檢查自己部署在大邑的棋子是否起到了作用。
那天晚上的小販,說不定就是周厲海故意弄出來掩人耳目的,他為了吸引開薛成安呢的注意力,實際上還有另一股人馬已經暗暗的就位。
兵不厭詐,薛成安模著她的秀發,在口中反復念叨。
碧凡此刻的腦海里正是反復出現這四個字,周厲海來到這兒究竟是想干什麼
突然下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碧凡趁機便是掙月兌了他的禁錮,下巴上還是有股鑽心的疼。
「你為什麼要跟著薛成安,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應該跟我一起回北韓,你看你今天受了這麼多的苦,他薛成安依然無法保護你。」周厲海一個失神,說出的話也帶了三分的落寞。
碧凡才不去理會他那真真假假的情意︰「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他保護我?」
周厲海轉頭看向一旁不遠處的梅林,隆冬的天氣陰霾,眼前的女子卻又偏偏孤傲的如同那只在冬日綻放的梅花一般,他冷峻的嘴角難得的扯出一個柔和的弧度。
不急,陳碧凡,我們來日方長。
「不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真是個怪物。」他歪著嘴,身子依靠在亭子後面的柱子上,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後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或許我應該叫你小師妹的。」
碧凡愣了神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反問︰「小師妹?」
周厲海神色當中有些得意︰「怎麼?苦戒那個老頭子沒有給你說過?比起你和他的三年師徒之緣,他卻是我周厲海一生的師傅。」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碧凡還有事情就不陪著你在這里打啞謎。」說罷,碧凡已經轉身離去,周厲海一直沒有出聲。
直到她朝著前面已經走了七步的時候,周厲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來︰「佛說七是一道輪回,我卻說七是我周厲海對你的等待,你是我的獵物,跑不了的,小師妹。」
碧凡立在原處背對著周厲海輕輕笑笑︰「瑄姐姐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也好,這樣她還有幻想。」
「這就是你要說的麼?我看你也是故意在這里等我的,否則她沒有辦法那麼輕易的帶走你身邊那個丫頭」周厲海慵懶的坐在亭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弄著,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指月復觸及碧凡肌膚的柔軟。
「我只是好奇瑄姐姐會為了誰這樣做,沒想到竟是你。」碧凡冷笑一聲,說不出的冷漠。
「如果你喜歡她,這樣不就好了,我先把她帶走,到時候給你作伴。」周厲海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似乎帶走王瑄對于她來說本來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就連碧凡跟他走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等你們北韓被大邑佔領的時候,看看你這位風流倜儻的太子是否還能說出這話。」碧凡堅定的說完這句話,已經不疾不徐的離開了這亭子,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同時那周厲海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走了好一會兒,碧凡才稍微放松了片刻,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攥的幾乎要抽筋了,她實在是有些心驚。
嘴里還忿忿不平的嘟囔了一聲︰「怎麼天下太子都這樣,那太子也是這個樣子,看來還是我的冷冰冰薛成安最好。」想著薛成安面對別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碧凡心里就覺得暖暖的。
正向前走,就看到王瑄拉著香寒,手里還多了一件衣服。
香寒看到碧凡,立刻一路小跑︰「小姐,你的衣服,那邊宴席要開始了。」
王瑄眨著眼楮看向碧凡,碧凡只是沖她點點頭,沒有在多說什麼,去了王瑄的屋子換好衣服,王瑄說還有點事情,就讓丫鬟帶著碧凡和香寒去了宴席。
碧凡自然知道王瑄是要去找周厲海,本來還想和她說一點關于周厲海的事情,可是看到王瑄臉上洋溢的粉紅,還是將那些話給咽了下去
因為太子來去去匆匆,剛才和眾人打了一個照面之後,只是囑咐太子妃小心身體,便是要離去。
王珂是宴席的主角,自然是要露面的,所以他將太子送到門口,宮里自是有人等在門口。
太子走了幾步,若有所思的看著康定侯府的大門,對身邊的眾人擺擺手︰「我轉一轉,你們退開,不許跟著。」
身邊的人安安靜靜的都朝著四面分散開來,沒有人在跟著。
太子七拐八拐的身影不一會兒便像是消失在了人群。
宴席那邊太子妃明顯是不耐煩,給曉芙連連使了好幾個顏色︰「這碧凡縣主也真是的,換個衣服就要這麼久。」
康定侯夫人急忙擦擦額頭上的汗珠,陪著笑︰「丫鬟已經過去催了,馬上就來。」
「等會縣主來了,可得好好罰她幾杯,眾位夫人意下如何?」太子妃模著手里的酒杯,眼神有著莫名的興奮,甚至有這一絲的快慰。
看的旁邊的康定候夫人心驚肉跳,右眼皮沒來由的突突直跳。
好在碧凡縣主終于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換上了淡青色的長裙,只是下巴上卻是多了兩條紅印,她絲毫不去理會周圍人打量的目光︰「路上耽擱了。」
淡淡的一句話,眾位夫人敢怒不敢言,誰讓人家品級高呢,那邊太子妃都沒有說話,她們就更不能逾越了。
「來來,人都到齊了,不如太子妃說兩句。」康定候夫人端著酒杯,笑眯眯的沖著太子妃說道,她自然是知道這個太子妃最喜歡出風頭了,如今自己這樣的一番說辭,也算是給她足夠的面子了。
況且今天發生的許多事情也實實在在都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說來說去歸根究底還是他們陳府自己姐妹之間的瑣碎,也怪那平親王王妃去的早,不然現在的局面也不會變成這樣。
年紀輕輕,又有了這樣的身份,自然是會被眾人攻擊的對象,就算她有心幫碧凡縣主,也還是有所顧忌的。
太子妃很是滿意這樣的安排,曉芙端來一杯甜酒,太子妃笑著端起來這才掃了一眼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身邊的碧凡身上︰「太醫囑咐,最近要少飲酒,這杯甜酒是太子剛才特意留給我的,碧馨不才能得太子厚愛,心里萬分榮幸,又有眾位夫人的扶持,實在是慶幸,這杯酒敬諸位。」
眾位夫人都是笑著喝了手里的酒。
接下來應該是康定侯夫人,從側面說出今天看中的媳婦人選了,就看到那康定侯夫人剛剛微微抬起,可是太子妃卻沒有要讓她說話的意思。
她端著酒杯沖著碧凡縣主說道︰「從前和縣主有些事情影響了姐妹關系,這杯賠罪酒,還望姐姐能原諒了妹妹。」說罷曉芙就端上來了酒杯,里面的酒適合碧馨手里的顏色一樣。泛著紅光,眾人都知道那是太子給太子妃準備的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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