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暴雨之後,天氣也隨之轉涼,羽蝶租車公司在夏末剪彩,當天市政府的米藍米雷市長帶人主持剪彩,並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熱烈慶祝羽蝶租車公司正式成龘立。
三位真正的投資人,一個比一個會裝,坐在觀眾席拼命的鼓掌,似乎被米勇市長的熱情講話感動了。王羽、羅旭、申武爵總共投入不到三億,在米藍的講話中,卻變成了二十億,瞬間翻數倍的資產,身為投資人不能不激動。
「我一向以為混黑道的羽少比較狠,沒想到當官的更狠,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成為億萬富翁,今後再去貸款,直接放錄相,瞬間能套現幾十億。」申武爵在旁笑道。
「官方的話你也敢信?你就裝吧,我不信你沒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羽少確實夠狠,不動聲色的吃掉天門的三百人,事後黃友靖都不敢承認自己損失了人馬。」羅旭坐在另一邊,不屑的沖申武爵比撲一個中指,卻對王羽直比大拇指。
王羽坐在中間,淡淡微笑,絲毫不在意他們的打趣。贊美的話已听到太多,特別是北區九爺故意讓人宣傳這次戰果,言語中難免有夸大不實之處。這些只是權力移交的正面宣傳,和人民日報的性質一樣,當不得真。
不過刑龘警大隊長馬海濤確實借此機會,又進一步,做上了昏局的位置。宋承兵宋局長也借機立威,調整了幾個不听話的昏手的職務,在局內的威信達到了歷史頂峰。
這些王羽不太在意,和他沒有直接關系。他所在意的勃酒酒廠終于正常運營,在米藍高度關注下,從市招商銀行貸了一個億,用于擴大生產規模。這樣的消息傳出來時,曲志澤的龍谷酒業,再用下三濫的手段,也難以搶到勃酒酒廠。
雖然不甘心,曲志澤也只好灰溜溜的逃回上海,暗中放話,欠勃酒酒廠的錢,一分不還,誰有能耐誰來要。這話一出,算是正式向王羽宣戰。
龍谷酒業旗下的各大經銷商欠勃酒酒廠的債務還有五千多萬,目前只有牛奔一人償還,但牛奔的下場很慘。得罪了曲志澤,他售酒這行都做不下去。更可悲的是,牛奔同時得罪了王羽,臨江市沒有他的立足之地,據說他的樸人商廈已轉手。
王羽不急,只要有借據,債務可以慢慢索要。黑社會也是講道理的,至少他覺得自己講道理……
海大富作為羽蝶租車公司的第一任總經理,意氣風發,和市政府多位領導握乎,合影留念,並在主席台發表電視講話。事前得到確定消息,今天的講話會上市台電視新聞的,雖然可能只有一兩秒的鏡頭,但對他來說,足夠了。在商場打拼十幾年,何時如此風光過?
「給王羽打工,似乎也不錯。」在講話的停頓中,海大富在心中忍不住感慨,不過抬頭看到觀眾席的王羽,他立馬沒有了這種心情。王羽那笑容,極端詭異,看到就讓他心悸。
王羽的笑容不是針對海大富的,他懶得听海大富的廢話演講,只是想到了市中心的區域被草狼幫佔領的事。
臨江的格局穩定了幾十年,一個小小的草狼幫想打破僵局,無異于痴人說夢,但他們居然做到了。雖然同時遭到大小十幾個幫派的暗中襲擊,居然立于不敗之地。當然,也談不上勝利,人員損傷很大。但每到關鍵時候,總有警龘察到場攪局。
北區還沒有插手,只是暗中試探幾次,各有損傷,不過已看出點端倪。草狼幫的後台居然是南宮煜,國安十三處的人居然插手地方事務,更詭異的是,當地的官員居然沒有明顯的表示反對,同樣的也沒人支持。
為此,王羽請教過九爺,九爺嘆息一聲,說對方來頭太大,上面沒有指示,可以見機行事。臨江最肥沃的一塊地盤,自己忍了幾十年沒有吞,現在卻被外來幫派佔據了,心中不生氣是假的。
「怪不得大眼如此強硬,原來有國安十三處的人撐腰。呵呵,外來殺手的蹤跡已絕,不知國龘安局的人還能在這里堅持多久,等他們離開時,草狼幫再強十倍,也沒有活頭。」想到這一步,王羽確實想笑,臉上的笑容也確實詭異。
主要人物演講之後,還有一場盛大的文藝演出,這才是如此熱鬧的原因。不然,在臨江的郊區建立的租車公司,哪里會吸引來上萬名圍觀群眾?
天娛董事長孟建國病情有所好轉,為了表達對王羽的感激之情,特意帶著幾十名當紅歌星影星,為羽蝶租車公司捧場。以孟建國的身份,隨意派一個分公司經理來就能勝任,他親自前來,主要還是想見見王羽。
他的病情只是好轉,想生龍活虎般的夜御十女,只能是痴心妄想。王羽也不是神仙,岐伯陰陽針也不是仙丹。
不過,這也展示了王羽的人脈,一些不知情的人暗暗猜測,這家租車公司到底是什麼背景,不但市政府官員來了一大半,連明星也如此賣力表現。更讓一些有眼力的商人驚訝的是,北區各大商行的老板一個個都到場,乖巧得像幼兒園寶寶一樣,坐在觀眾席觀禮。
「白玲、白潔……」
觀眾群里突然大喊白氏姐妹的名字,把王羽從沉思中拉回。台上,白玲、白潔兩姐妹,身穿一身時尚的白色表演服,在節奏勁爆的音樂中,熱歌辣舞,展現曼妙身姿。
白氏姐妹第一首單曲《愛上同一個人》,已在各大電台打榜,成績斐然。匯聚天娛精英,聯手打造出的精品,自然非同凡想,而兩姐妹的傾情演繹,也是錦上添花。
單曲公布不到十天,已佔據各大榜單的前三甲。
「不經意的邂逅,愛上同一個男人,不是我搶,不是我慌,只是跟隨心的節拍,隨他瘋狂……」
兩姐妹對唱,歌詞中火花四射,夢幻和現實的交匯,讓她們分不清真假。總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兩人每次唱起這首歌,都感覺在訴說自己的心事,異常的投入。
白色的短裙在風中搖曳,但永遠抵不上她們腿上的雪白光澤,總在似露非露中,把觀眾挑撥得瘋狂尖叫,大聲呼喊著她們的名字
這是白家姐妹第一次正式登台,不緊張是假的。特別是白玲,很不習慣這種環境,俏臉羞紅,高聳的胸脯在熱舞中急促起伏,喘息。她的武功比妹妹強但論起歌舞總是技差一籌。
而白潔異常興奮這種環境是她夢寐以求的目標,熱歌辣舞,游刃有余,享受著觀眾的歡呼和吶喊。這種心情,是夜總會駐唱歌手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她很感激王羽,她不傻,她知道孟董事長如此關照她們姐妹的原因,沒有王羽她們什麼都不是。
「這對姐妹花真水女敕,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嘖嘖,可惜了好草都讓牛啃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羅旭極為惋惜,想起自己勾搭的幾個護士妹妹,和白氏妹妹差的不止一點半點。
申武爵大笑︰‘我認識香港那對W。*妹花,旭少要是有興趣,明天陪我回粵省,約見她們很方便。身材雖然不如白家姐妹火爆豐滿,但她們勝在嬌小玲瓏,取憂男人的手段可不少。」
「骨感的女人我不喜歡,我和羽少有共同的愛好,你喜歡的我們可沒興趣。」羅旭絲毫不給他面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連都困難,作假不得。
「身材嬌小’床上珍寶,腿長腰細,閨中美玉。你們這些只喜歡豐乳肥臀的男人,太庸俗,不懂女人,也不懂男女之樂,牛嚼牡丹啊。「申武爵也不多勸,臉上卻露出惋惜之意。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講這些東西,實在有辱斯文,王羽才不插嘴,只顧著鼓掌叫好,為白家姐妹加油助威。
白家姐妹是開場第一曲,結束之後,才是其他歌手上場。不過市里的領導官員,看過第一曲,意思一下之後,就會去秋水大酒店,參加羽蝶租車公司正式開業的慶功宴。
米藍本是參加完剪彩就返回市政府辦公的,但今天沒見到三大投資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她有些惱怒。招來秘書低語幾句,便帶人走向停車場。
她的秘書一路小跑,早看到子觀眾席中的王羽,沖他們招手。
王羽對旁邊兩個合伙人說道︰‘米市長不高興了’你們兩個跟我過來,她看在你們兩個的面子上,才給我大開綠燈,你們要是不把她伺候好,咱們公司以後就難過了。「
「米大小姐何時給過我面子?照我看,應該是看在旭少的份上才對。……申武爵很清醒,知道米藍家族在帝都的影響力,沒敢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羅旭咧咧嘴,苦笑道︰‘我側是想讓她高看我幾分,可是我老子說迅……嗯,反正我有清醒的認識口走吧,咱們一起過去,于情于理,都得好好感謝米市長。」
王羽點頭,帶他們擠出人群,跟隨秘書,鑽進了米藍的轎車。
米藍早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把後排三坐讓給了他們,秘書進來,只能坐在駕駛位。
「開車,去秋水大酒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們三個記好了你們各欠我一個人情口……」米藍單刀直入,不給他們廢話,點明談話的主題。
「欠人情什麼的最討厭了,要不要我以身相許,還了這個人情?」王羽坐在中間,聞聲打趣道。
兩個損友一听,噗嗤一聲,大笑起來了秘書腳下一顫,油門點多了,騰的一下子,差點攙上前面開道的警車。
秘書偷偷打荽米藍,以為她會大發雷霆,I斥這個無法無天的黑社會頭目一頓,可是出乎眾人預料,米藍抿嘴輕笑。
「你把南宮煜惹怒了’正秘密調查你,你能活過今年再說。如果能撐過今年,娶你又如何?有你相助,在臨江我能大刀闊斧的干一場,積累政績,十年之內做上省委常委也不是問題。」或許是年齡相仿的原因,米藍今天說話很隨意,隨意得讓秘書心驚肉跳。
秘書心驚之余,也有些竊喜,米市長不避諱自己說這些話,定是信任自己。
「南宮煜?國安十三處的瘋子?王羽,你怎麼惹到他了?」申武爵極為忌憚這個名字,顯然在他手上吃過虧。
「沒怎麼惹他’就是把他踹趴下,又踩了幾腳。」王羽查過南宮煜的資料,但沒想到身邊的人如此忌殫他,看來是踢到踢板了。不過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王羽還是會踢的,說不定還會多吐幾口吐沫。
車上幾人,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王羽,臉上的表情很明顯,都覺得王羽死定了。申武爵甚至後悔,在王羽身上投資,是不是錯了?
正在氣氛詭異之時,王羽的手機響了,接通後,傳出冷艷瘋狂又興奮的聲音︰……王羽,我的功力終于突破了,明天陪我去找南宮煜,我要當眾虐死他,看他還敢取笑我?」
冷艷的聲音很大,王羽的手機音量很足,連開車的秘書都听到了她那信心膨脹的聲音。原來不怕死的人很多,隨便一個女人,都敢叫囂要虐死南宮煜,這事要是讓帝都的太龘子黨們听說了……定會笑掉大牙,或者是笑掉下巴。
「行!明天見。」王羽回答的很果斷,為了草狼幫的事,他也得找南宮煜好好談談。現在有冷艷打頭陣,他沒龘理由退縮,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王羽’電話里的女人是誰?確定不是你找的臨時演員?……
「你知道南宮煜在帝都的戰績嗎?他那身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安國十三處的行動組,沒有不服他的,整個軍隊的特種兵都想進他的行動組。
「他是太龘子黨成員,但他是成員中的精英,有家世,但本事更強。羽少,連我在省城都听說過他的威名,你怎麼敢得罪他?」
王羽聳聳肩,解釋道︰‘情非得已啊’不過我們是正規比賽,而且是他先動的手,願賭服輸,誰要是因此而嫉恨,暗中使壞,陷害對方我就把這消息傳得連愛斯基摩人部落都知道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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