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笙,如果我剛才說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
蘇茵保持著語氣的平靜,身子卻又再縮了縮。
蕭以笙感受到她的退縮,冷笑。
「蘇茵,你又在說謊,想騙我放過你?」
「請你放過我。」蘇茵被他拆穿了她的真實目的,只好這樣說。
她知道,若她抵賴,只會引來蕭以笙更大的怒氣,後果不堪設想。
蕭以笙執起蘇茵的一縷頭發,在手中玩弄著。
「蘇茵,你有長進了。不過,今日你別想我放過你。誰叫你要嫁給唐瑾天?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就是在羞辱他。哈哈,唐家大少女乃女乃將要在我的身下申吟。」
「蕭以笙,你變態。」蘇茵怒不可竭。
蕭以笙當真瘋了,他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對,我就是瘋了。」
蕭以笙丟開蘇茵的頭發,將她緊抓在手的最後半幅婚紗扯開。
「蘇茵,你記住,我抓你來,不是因為我們的過去。我們的那點過去,若不是你提醒,我早就忘光了。今天不論是誰站在唐瑾天身邊,我都會把她抓來。」
蘇茵只覺身上涼嗖嗖的,她尖叫著,用雙手抱住了膝蓋,想遮擋住自己可憐的身子。
「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你的身子早就不干淨了,還守什麼?」
蕭以笙嘲弄地大笑。
「蘇茵,你就是賤,你就是個賤女人。」
蘇茵的頭轟地炸了。他又罵她賤,他又說她是賤女人。
她頓時失去了冷靜,她再也不想跟蕭以笙多說什麼。
他瘋了,再說什麼都擺月兌不了今日的厄運。
她早該想到的,她是那樣的了解他。
蘇茵為自己剛才的懦弱與求情懊悔。她竟然向這個惡魔求情?
哈,她是賤,她真是賤到家了。
蘇茵揚手,狠狠地打了蕭以笙一耳光。
「是,蕭以笙,我是賤,賤到把自己給了你。怎麼樣,被賤女人打耳光的滋味很好受吧?」
蕭以笙的腦袋被打得轟轟作響。
蘇茵她竟然打他?她為了替那個男人守住身子,竟然打他?
蕭以笙不假思索,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蘇茵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