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明白嗎?討我的歡心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蘇茵閉上眼。她不想再看這個可憎的面孔。
再看,她怕她會忍不住再對他揮動拳頭。
若不是手被他按住,她想,她一定會捂住耳朵,不去听這些侮辱人的話。
再听下去,她會瘋掉,被他給活活氣瘋。
蕭以笙也不再說話,他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
剛才的吻讓他很滿足,也激起了他新一輪的欲念。
蘇茵緊閉著眼,默默地忍受著蕭以笙對她的折磨。
若說三年前,在這間別墅,蕭以笙帶給她的,是幸福,是歡樂,那麼,現在全都變成了折磨。
她反抗不了他,她的力氣比不過他,她唯有忍耐。
終于,蕭以笙滿足地放開了她。
他從浴池中起身,跨到浴池外面,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漬。
他剛才穿過的衣服已經弄濕了,在以為蘇茵尋了短見,把她從浴池中扶起來的時候弄濕了。
他伸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然後,他看見了旁邊掛著的蘇茵適才穿過的衣服。
蕭以笙的視線有一會會的停滯。
他似乎又看到了三年多以前,蘇茵穿著這身衣服的情形。
那是套薄薄的秋裝,粉粉的色彩,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也襯托出她的青春純淨。
純淨?
蕭以笙嘲諷地笑了一下,他怎會想到這個詞?怎會將這個詞同蘇茵聯系在一起?
蕭以笙冷著一張臉,取下了那套衣服,拿在手中。
他背向著浴池中的蘇茵說︰「你不適合再穿這些衣服,我會讓人另外替你準備穿的。呆會你可以暫時穿我的浴袍。」
嘲弄地笑了一聲,又說︰「或許,你可以什麼都不要穿。」
說罷,他抱著那套衣服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浴室的門。
蘇茵對著緊閉的門,無聲地咒罵了一句。
浴室內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蘇茵只覺得身體更加的疲倦,比睡覺前還要疲倦。
她幾乎就想躺在這兒,不要起來。
可是,在看見浴池中的水時,她不由得憎惡地皺緊了眉頭。
這水被蕭以笙弄髒了,她自己也被他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