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我們就比比看。」
蕭以笙咆哮。
「論家世,論容貌,論財產,哪一樣我比不上他?他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蘇茵,你別以為我這三年什麼都沒干。」
他說話的語氣,完全象是個在賭氣攀比的小孩子。
蘇茵只覺得可笑,很可笑。
她不想跟他理論什麼,疲憊地問︰「蕭以笙,你就直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放我走,才肯把照片還給我?」
別的她什麼都不想問了,甚至連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她都懶得過問。
她只想早點擺月兌他。
蕭以笙冷笑著說︰「我早就說過了,等我玩膩了我自然會放你走。」
「玩?你當真只是在玩?」蘇茵質問。
他還是個小孩子嗎?拿這種事情當作玩?
「沒錯,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了。」
蕭以笙松開捏著蘇茵臉頰的手。
「你是最有趣的玩具。三年來第一次回國,沒想到你竟然勾搭上了唐瑾天,這個游戲玩得過癮。」
「你只顧著自己玩,你可有想過別人的感受?」蘇茵又再質問。
曾經的曾經,她以為蕭以笙與別的紈褲子弟不同,他是善良的。
沒想到他比任何一個富家子弟都要可惡,都要殘忍。
他得到了她的心,然後又無情地踐踏它,把它踩得傷痕累累。
蕭以笙卻沒有生氣,他的眼中現出譏誚之色。
「你也有資格跟我說考慮別人的感受?蘇茵,你為什麼不求我了?是不是有唐瑾天給你當後盾?你有靠山了?你看著吧,很快你的靠山就不行了。」
蘇茵警覺地問︰「蕭以笙,你想干什麼?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你要對我怎樣是我們之間的事,跟瑾天無關,你別把他扯進來。」
「我們之間?你也配?」蕭以笙輕蔑地說著,起身走進房間。
蘇茵听見房內傳來他換衣服的聲音,然後是房門被拉開又關上的聲音。
再過了幾分鐘,樓下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
蘇茵吁了口氣。
蕭以笙離開別墅了,她今晚可以度過寧靜的一夜,不必擔心他的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