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笙反唇相譏。
「你是我的女奴,所以我叫你睡在哪,你就得睡在哪兒。」
蘇茵忿恨地罵︰「蕭以笙,你太過份了。」
「這就叫過份?只叫你陪我睡一覺就叫過份?」
蕭以笙湊過來,貼在蘇茵的耳邊問。
「是不是你覺得太乏味了?還想再來點別的?」
然後他的一只手爬到了蘇茵的胸前,拉她的衣襟。
蘇茵連忙壓住他的手。
「蕭以笙,不可以。」
蕭以笙沒有表示異議,任由她壓住他的手,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他打了個哈欠說︰「蘇茵,我想睡覺了,你最好乖乖的別動。我的火是很容易挑起來的。當然,如果你覺得夜晚太乏味了,你大可以動。」
蘇茵咬牙切齒地在心里罵了一句,果然不敢再動。
這種事,她知道蕭以笙說得到做得到。
蘇茵忍抑地閉上眼,不理會蕭以笙。
蕭以笙滿意地擁著她入眠。
可是蘇茵卻難受至極,蕭以笙在身邊,讓她感覺特別不自在。
尤其是,她不能動,只能一動不動地躺著。
蘇茵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蕭以笙已經不見了。
吃過早飯後,小蘭抱來了一大堆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給蘇茵過目。
「夫人,這些都是蕭公子為您添置的衣服,您看看。」
蘇茵厭惡地說︰「別叫我夫人,叫我名字蘇茵就好了。」
終于有自己的衣服可穿,不必再穿蕭以笙的睡衣,她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可沒打算當真任由蕭以笙關在這兒,只要有機會,她就要逃跑。
至于照片,昨天剛見到的時候確實很震驚。
不過經過了一晚,冷靜下來細想,她卻有些懶怠理會了。
相比起照片的爆光,她更想擺月兌蕭以笙。只要能擺月兌他,他要爆光照片就由得他吧。
大不了以後她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隱姓埋名生活。
她真的很想逃走,想得要瘋了,只是穿著蕭以笙的衣服逃跑,那叫什麼事?
蘇茵迫不及待地拿起衣服,想挑一件換上。
等到看清這些衣服,她心里卻不禁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