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天,你離大門遠一點,這周圍都有電網,小心別被電著了。」
這是蕭以笙的私宅,若唐瑾天不慎觸電身亡,那也是他私闖民宅在先,蕭以笙完全可以推卸責任。
蕭以笙嘲弄地說︰「真是郎情妾意啊,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對大家都好。」
沖上樓梯,進入房間,把蘇茵丟到床上,如同昨日。
樓下唐瑾天的聲音已經听不見了,蘇茵驚恐地縮到了床頭。
昨日蕭以笙對她施、暴的情形又出現在眼前。
蕭以笙瞧見她畏縮的樣子,眼中火焰閃了閃,不過他並沒有上前。
只用曖昧的語氣說︰「我的女奴,引誘我沒用的,我現在對你沒有興趣。」
說完,掉頭走出房外,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他得去處理唐瑾天的事。
蘇茵怔怔地坐在床上,氣得兩眼發昏。
可惡的蕭以笙,他竟然說她在引誘他?這從何說起。
直到房門的聲音響起,蘇茵才陡然清醒過來,她又被蕭以笙關起來了。
她跳下床,撲到門上,想拉開門。
但是房門如同先前,鎖得死死的。
蘇茵用力踢著房門。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無濟于事,可是她就是想發泄。
她踢著門,直到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那天晚上,蘇茵只吃了幾口飯便吃不下去了,讓小蘭把飯端走。
蕭以笙不在,不知道去哪了。他的不在,讓蘇茵稍覺安心了些。
身上很軟,很冷,蘇茵裹了床厚厚的被子,蜷縮在沙發上。
她想,她的感冒一定加重了。
下午吹了風,又受了刺激,她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頭很重,不論靠在哪個位置都覺得不舒服。
可是身體越是虛弱,腦子越是亂轟轟的,越是要胡思亂想。
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那一次,從一新廣場回到學校後,她大病了一場。
如同現在,也是得了重感冒,頭很暈,很疼,全身酸痛乏力。
她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那三天,她呆在宿舍,沒有去上課,托沂婷代她請了病假。
幸好大四主要是準備畢業論文,課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