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基礎。
如果不是被蕭以笙搶來,她此刻應該正在同唐瑾天度蜜月。
等度完蜜月,她會回來,繼續她的工作。
幸好先前打算度蜜月,將工作都安排好了,被蕭以笙掠來,才不至于影響到她的工作。
蘇茵頭腦昏昏沉沉的,胡思亂想著。而蕭以笙卻毫不留情地再次佔據了她的身體。
她閉上眼,忍耐著。
現在的蕭以笙毫無道理可講,跟他講話,只會招來他更多的侮辱。
她唯有忍耐,屈辱也要忍耐,她要忍到得到解月兌的那一天。
如果還能有那一天。
蕭以笙絲毫不顧及蘇茵的感受,他只想掠奪她。
早在黃昏時分,帶她去散步之前,他就想要她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蘇茵總是能夠讓他如此的沖動。
三年了,他都沒能把她忘記。
這三年,他試著接觸過很多女人,想通過她們忘記蘇茵,可是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每每同她們吃幾餐飯,逛幾回商場,他就厭倦她們了。
至于說帶她們回家過夜,那是根本無法想象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
等到蕭以笙終于摟著她沉沉入睡之後,蘇茵卻沒有了睡意。
她背向著蕭以笙,大睜著眼楮,望著藏在暗影里的窗簾。
她想,如果她是只飛鳥就好了,她就可以飛出窗外,自由地呼吸。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何處招惹了蕭以笙,會引來他如此瘋狂的對待。
身體本來虛弱,再被蕭以笙這一折騰,渾身象是散了架似的。
蘇茵無力地躺著,連蕭以笙放在她身上的一只手臂都覺得沉重,沉重得難以負擔。
身子卻開始發冷,蘇茵本能地朝蕭以笙身邊靠了靠。
象是感覺到她的靠近似的,蕭以笙的手臂動了動,將她摟得更緊。
蘇茵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驚訝。
她這是怎麼了?非但不遠離蕭以笙,反而還靠近他。
也許,是因為她感冒了,畏冷。靠近蕭以笙,是為了取暖。
對,一定是這樣。
這樣的感覺太熟悉,就象三年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