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結了，心里也還是不樂意的，是有著疙瘩的吧。
與其那樣，還不如不要在一起的好。
蕭以笙無言以答。
三年前的他，會為了孩子娶蘇茵嗎？
也許會，但是娶了她以後，他也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真正地接受她吧。
蘇茵幽幽地說︰「當年，我是想告訴你的。那晚我去找你，你對我說，你厭倦我了，要跟我分手，要娶林雨綺。你讓我怎麼告訴你？」
「茵茵。」蕭以笙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蘇茵望著天花板，想起那個未能出生的孩子，眼眶澀澀的。
「蕭以笙，那晚之後，我改變了主意。我的確是不想告訴你。我怕你逼我打掉孩子。」
「茵茵，你怎會這樣想？我不會的。」
那一刻，蕭以笙覺得自己的保證很無力。
遇到當時的情況，蘇茵的反應也在情理之中吧。
蘇茵慢慢地理順了當年的細節，孩子的事，都是林雨綺告訴她的。
而她之所以相信林雨綺的話，完全是因為那段錄音，還有那些日子蕭以笙對她的態度。
錄音是可以造假的。
雖然那個聲音的確是蕭以笙的聲音，但也是可以造假的。
蘇茵問︰「蕭以笙，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實話告訴我，這很重要。」
「好，你問吧。」蕭以笙很配合。
蘇茵問︰「蕭以笙，當年，你出國前，是不是給過林雨綺一張十萬元的銀行卡？」
蕭以笙想了一會，肯定地回答︰「是，是給過她。你怎麼知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給她那張卡？」
「她說，她有個朋友懷孕了，而她的男朋友移情別戀，不要她了。她想借點錢，拿去給她朋友打胎，處理點雜事。」
「你有沒有跟她提起過我，說跟我只是玩玩之類的話？」
「沒有，我從來沒有跟她提到過你。」
蘇茵想了想又問︰「那麼，你有沒有哄過她，說你絕對不會玩她，以及她跟別人不一樣，你哪敢玩她之類的話？」
蕭以笙回想了半天，才遲疑地回答。
「我不記得了，也許有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