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提了酒回到公寓。似乎在公寓內還喝了很多,後來醉得不醒人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逸飛和雨綺在照顧我。」
「就是說,你一個晚上都沒有看手機?」
蘇茵有點激動。
「是啊,哪還有心情看手機。早上醒來,發現手機竟然被我泡進酒瓶里,泡壞了。那天醉得太厲害,差點趕不上中午的飛機了。」
「中午的飛機?不是下午五點的嗎?」
「當然不是,是中午十二點的。九點多被弄醒,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急忙趕到機場去了。」
「蕭以笙,我想見見夏逸飛。」
蘇茵基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她還想從夏逸飛口中得到求證。
蕭以笙听她叫夏逸飛,以為她傷口出了什麼問題,緊張地問︰「茵茵,你哪里不舒服?」
蘇茵搖了搖頭。
「沒有,沒有不舒服,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他。」
蕭以笙這才松了口氣,說道︰「那好,我叫他過來。」
他沒有出門,而是按下了床頭的呼叫器,讓護士請夏逸飛過來病房。
蘇茵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夏逸飛的到來。
事情的真相觸手可及,她沒有憤怒,反而有點輕松。
這麼說,那個推她的人不是蕭以笙。
蕭以笙還沒有無情冷血到要以這種方式毀掉自己的孩子。
蕭以笙更沒有防著她的孩子爭他的家產,這讓她感到寬慰。
夏逸飛听到護士的傳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怎麼了?」他一進門就問,「蘇茵,哪里不舒服?」
蘇茵歉然說︰「沒有,我身體很好。請你過來,其實是想問你一點私事。」
「什麼事?」
夏逸飛的神情顯然也放松了不少。
這短短的幾天內,他已經兩次給蘇茵治病。
蕭以笙明明是愛著蘇茵的,瞎子都看得出來,可是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搞得一團糟。
連他這個外人都替他們兩個著急。
蘇茵問︰「逸飛,我想問問你,三年前,蕭以笙出國之前的那天晚上,你去了他的公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