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笙在門外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倒是想要個抱枕呢。
蘇茵住在他別墅的那些晚上,每晚抱著她睡覺,感覺特別的好。
看來,今晚他只能獨守空房了。
蘇茵其實並不願剛吃過午飯就睡覺,她就是不想看見蕭以笙。
她呆在房內,听見蕭以笙似乎在打電話。
過了沒多久,房門響了一下,然後外面便傳來叮叮當當餐具踫撞的聲音。
又過了一陣,房門再次響了一下,估計是來人離開了,房內重又恢復了平靜。
蘇茵莞爾一笑,就說呢,蕭以笙怎可能親歷親為洗碗。
不過,這樣的他蠻可愛的。
這樣想著,蘇茵的心突然變得慌了。
她這是怎麼啦?她怎會覺得蕭以笙可愛?她不可以再對他動心,絕對不可以。
他的性子,反反復復,變幻無常的性子,她受不了。
她不是他的玩具,不是他的寵物。
不是說他高興了,就可以把她捧在掌心呵護。
而他不高興了,就可以一腳把她踢開。
這個游戲,她玩不起。
蘇茵將腦中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壓到心底,甩開它們,不去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事。
她現在只想工作,這個工作是她喜歡做的。
而且,只有工作不會拋棄她。
她可以主宰工作,而不會被工作主宰。
接下來,蘇茵在家里休息了兩天,因為她手腕上的傷還沒有好,她不想走出去,被人看見,引人猜疑。
在家里,她做了些準備工作,為未來的教學樓的設計做了些準備工作。
先前一直忙碌的蕭以笙竟然也足不出戶,一直呆在這兒陪著她。
他自作主張地請了人來打掃房間,做飯洗衣。
還自作主張地換了大門的門鎖。
就在他搬來的當天晚上,蕭以笙就換了大門的門鎖。
當他把一把逞亮的鑰匙遞給蘇茵時,蘇茵的驚訝甚至多過氣惱。
「你干嘛換門鎖?」蘇茵問。
蕭以笙聳聳肩說︰「我怕有心懷叵測的人進來,危險。」
言下之意,是指防備唐瑾天,以免他進來。
蘇茵沒有告訴他,她其實根本沒有給唐瑾天這套房子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