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茵終于有點理解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怕那個嗦的唐僧,原來男人嗦起來了真的很可怕。
頭大地說︰「我的傷真的不要緊了,都結痂了。」
心道,讓你跟在我身邊,只怕我心情不好,病還好得慢點。
這話卻不敢說出口。
她怕引來蕭以笙新一輪的念叨。
她那次絕了兩天食,手上無力,所以手腕上的傷口不深。
可是,即便是這樣,蕭以笙依然念得讓她頭痛,念得讓她敗下陣來。
他說︰「茵茵,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你太大意了。你想,街上人那樣多,萬一不小心被人把痂踫掉了,傷口比先前更難治好。還有,現在的治安太壞,你一個人坐出租車,萬一司機對你起了色心……」
「蕭以笙,你閉嘴。」
蘇茵忍無可忍地大叫。
蕭以笙睜大了眼楮,很無辜地看著她。
蘇茵怕他再嗦,無力地加了一句。
「你送我去吧。」
「茵茵,這就乖了。有我在,保你萬無一失。」
蕭以笙目的達到,高興地鎖好門,同蘇茵一道出門。
本來還想替蘇茵背包,就如當初他們在校園內那樣,被蘇茵一瞪眼將手給瞪了回去。
坐在蕭以笙的車上,蘇茵望著窗外,再次深刻反思。
她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總是擺不月兌蕭以笙的糾纏?
是他的技術太過高明,還是她的態度不夠堅決,給了他可乘之隙?
蕭以笙剛才的話有一句說對了,現在的治安太壞,所以他才有了侵犯自己的可能。
這世上對她最有色心的便是身旁的這個人,而她卻任由一匹伴隨自己左右。
她真是要無法原諒自己了。
蘇茵萬念紛陳,心不在焉地指點著蕭以笙,將車子開進了學校,開到了新建好的那幢大樓下面。
「到了。」
蘇茵說著,打開車門,打算下去。
沒听見蕭以笙的回答,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正看著自己,表情很是怪異。
「怎麼啦?」蘇茵疑惑地問。
蕭以笙目光閃閃。
難以置信般地說︰「茵茵,我還以為你真是出來工作的,原來你是帶我到這兒來懷舊了。」
「你倒想得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