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這樣，路上還是不住有人往他的車子的方向看。
尤其是一些小女生。
蘇茵別過頭，婉拒張總︰「我有個朋友在那邊，張總，就不麻煩你了。」
張總早看見了蕭以笙。
關于蘇茵這陣子的傳聞，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他早看過了蕭以笙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他。
鄭重地提醒︰「蘇茵，他是蕭以笙吧？你自己注意點。」
「嗯，知道了。張總，謝謝你。」
蘇茵對張總總是懷有一份感激之情。
想當初，若不是張總敢于介紹一些重要的客戶給她，她未必能有今天的成就。
而且，張總時常會善意地提醒她，在社交場合要注意些什麼問題。
讓她感覺，他象是她的長輩。
就如現在，她明顯地感覺到，他對她的真切的關懷。
「沒什麼，」張總說，「有些事，別人幫不了你，要你自己拿定主意。你千萬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張總說完，跟蘇茵揮揮手，便走向他自己的車子。
蘇茵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有些陰暗，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具體是什麼感覺，卻又想不明白。
不過，她沒有工夫去多想了，因為她已經來到了蕭以笙的車子旁邊。
見蕭以笙打開車門，打算下車來接她，蘇茵連忙阻止他。
「好了，別下車了，我馬上上來。」
坐在車上都這般招搖，別說下車了。
若是他下了車，這路上的人不都朝著他看才怪。
蘇茵低著頭，匆匆上了蕭以笙的車，催促他快點開車。
蕭以笙卻慢吞吞地開著車在校園內繞行。
「茵茵，要不，我們去小操場那邊看看吧。」
「蕭以笙，如果你不想讓我討厭你，恨你，就別再跟我提那個地方。」
蘇茵別過頭面向著窗外，卻閉上了眼楮，她不想看見校園內熟悉的景色。
自從被學校開除後，她還是第一次來學校。
若不是為了這幢新建成的樓，她想，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跨進學校的大門。
這個地方，有太多她想永遠埋葬的東西。
蕭以笙沒有再勸她，他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