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動他的女人,這還得了?雖然那時蘇茵還不是他的女人,可這帳是得算的。
蘇茵瑟縮了一下。
水里有迷藥,這是肯定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過來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包廂。我身上什麼都沒穿,衣服放在另一張沙發上。我嚇得趕快跳起來,穿好衣服,跑出去了。第二天,我去醫院做了檢查,還好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蕭以笙總算明白了。
阿星的那些照片大概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偷拍的。
蘇茵根本不是自願月兌衣讓葉姐檢查,而是中了人暗算,被人迷暈後月兌下的。
「後來你就沒去巨友了?」蕭以笙問。
「嗯。」蘇茵點點頭,「我很害怕,但又很猶豫。畢竟,在夜總會工作的確是來錢快。而且,如果那個人肯包我,媽媽的手術費就有著落了。」
蕭以笙听得心酸。
如果那時候他就認識蘇茵,她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蘇茵抿了下唇,又說︰「那晚,我猶豫了又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就在這時,我媽媽沖進我的房間,她不知道怎麼的知道這件事了。媽媽差點被我氣得又再犯病,她不許我再去巨友。她說,就算是我掙到了那筆錢,她也不會用那髒錢來治病。我要是再敢去,她馬上死給我看。」
「茵茵。」蕭以笙只說得出這兩個字。
他沒有告訴蘇茵照片的事。
她不知道更好,沒必要讓她增加心理負擔。
他拉住蘇茵的手,輕輕地撫慰她。
他很想告訴她,以後再不會有人欺負她。
可是口張開了,這話竟是說不出口。
莫名的,又想起了蘇茵曾經說過的話,她說,其實,欺負她欺負得最狠的人,正是他自己。
蘇茵破例的沒有縮回手,任由他握著。
「我知道媽媽的性子,她性子很剛強,說得到做得到。我沒敢再去巨友,媽媽的病雖然沒有完全好,但也沒有惡化。就這樣,一直拖著。」
「茵茵,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走吧,我們回家。」
蕭以笙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松開蘇茵的手,重新開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