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極為不善。
阿星哪里還敢反對,他甚至不敢抬頭看蕭以笙冰冷的臉,以及他手上同樣冰冷的刀子。
低頭回答︰「我去,只要是蕭公子吩咐的,我都照辦。」
「那就好。你記住了,蘇茵當年的事,你不許對任何人說,就算是湯彬問起來,你也不許說。否則,輕則要了你的眼楮和舌頭,重則要你的命。你自己好好惦量惦量。」
「我不會說的,蕭公子您放心,就是再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會說。我連想都不會想。」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蕭以笙收回了刀子,起身準備離開。
阿星模了模自己的脖子,還有自己的臉,自己的舌頭。
所有的器官都好端端的長在自己身上,他這才松了口氣。
見蕭以笙要出去,慘兮兮地對著他的背影問︰「蕭公子,我需要去碼頭工作多久?」
蕭以笙頭也不回地說︰「什麼時候賺夠十萬塊錢,就工作到什麼時候。」
阿星慘叫了一聲。
天啦,到碼頭上當搬運工,工資低得可憐。
賺夠這十萬塊錢,怕不得用上好幾年的時間。
象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已經走到門口的蕭以笙停下來,轉過頭,調侃般補充了一句。
「你自己的飯錢房錢得從工資里面扣除,多余的才能算是還我的錢。」
阿星癱倒在地。
還要把飯錢房錢扣除掉,這不是明擺著在整他嗎?
還錢是假,要整他,讓他到碼頭上去賣苦力是真。
誰知道他會怎樣算房錢飯錢,只怕自己在碼頭上賣一輩子命都未必能還上他的錢。
他這輩子真的完了。
蕭以笙解恨地走出阿星的住房。
他就是故意在整阿星。
讓他賣苦力是便宜了他,沒要他一雙眼楮算是好的了。
他這叫自做自受。
那天晚上,在巨友夜總會發生了一樁稀奇事。
據說,禮儀小姐帶領一群客人進入一間包廂時,竟然看見葉姐光著身子躺在包廂的沙發上。
她好象在睡覺,才剛剛醒來的樣子。
看見涌進來的客人,看見他們樂滋滋瞧著她的眼神,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