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菲思索著回答。
「我也不清楚，沒有問過他。我跟以陌去過一次他的別墅，在我認識你之前，那個時候，就已經叫這個名字了。」
「是麼。」蘇茵對著空曠的沙灘說。
「對了，」柯小菲又想起一些細節，「我知道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看到了大門上方的牌匾。嗯，那個牌匾不是新的，怕是掛上去很有些日子了。當時，我問以笙，為什麼取這個名字。他說是為了紀念一個人。」
柯小菲說到這兒，觀察著蘇茵的表情。
她過去並不知道蘇茵和蕭以笙的關系。
還是在蕭以笙把蘇茵搶到茵夢居去，關起來之後，她才從蕭以陌口中知道，原來他倆曾經是戀人。
那時候她就想到了，這個名字或許與蘇茵有關。
沒想到，蘇茵竟然連別墅的名字都不知道。
蘇茵望著窗外，臉上是明顯的震驚的表情。
柯小菲更回好奇地問︰「蘇茵，你沒看見過那塊牌匾嗎？」
蘇茵苦笑了一下。
她是被蕭以笙搶到茵夢居去的。
去的時候，是坐在他的車上，直接進到大門里面的，哪有機會看到牌匾。
出來的時候，是割了腕，昏迷了，被他給帶出來的，更不可能看到牌匾。
她勉強笑著問︰「他說，是為了紀念一個人？」
「是，」柯小菲注目瞧著她問，「蘇茵，那個人就是你，是不是？」
「我怎麼知道？」蘇茵轉移話題，「小菲，陌上芳菲這個名字嵌合了你和蕭總的名字，挺有意境的，是誰想出來的？」
「當然是以陌了，我都沒有想到，他有這麼浪漫的細胞。」
柯小菲回想起蕭以陌在沙灘上燭光表白的浪漫往事，微微一笑。
手不由得撫上了自己的小月復。
小月復微微地凸起，已經看得出來，有個小生命在里面了。
蘇茵看見了她的動作，不由得勾起了自己的心事。
她的例假還是沒有來，這不是個好征兆。
「蘇茵，」柯小菲斟酌著詞句說，「以笙他是在乎你的，對吧？昨晚的事，我已經听以陌說過了。你打算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