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蕭以笙馬上頂了回去。
蘇茵強忍著火氣,沒有再跟他爭辯。
蕭以笙就是這種性子,她懶得跟他爭。
跟他爭論,只會引來他更多的羞辱。
她別過頭,見唐瑾天上身在外,怕他著涼,拿了他的上衣,替他披在身上。
小妻子般的舉動,看在蕭以笙的眼里,分外刺眼。
他焦急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好容易找到她,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幅場景。
曾經蘇茵說過的話突然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
她說,不是她不想嫁唐瑾天,而是她被自己玷污了,配不上他。
她說,她就是喜歡唐瑾天,就是想嫁給他。
是的,就在前一天晚上他們還在他的辦公室發生了爭執,這是她親口說出來的話。
她撇下自己,跑出去和唐瑾天幽會,結果雙雙被劫匪給劫到了這兒。
沒想到,被劫持的情況下,在壞蛋的眼皮底下,他們也能做出這種事。
剛才,剛進門的時候,他想當然的認為是唐瑾天想對蘇茵用強。
可是,現在蘇茵的表現徹徹底底推翻了他的這個看法。
她顯然並不反感唐瑾天,非但不反感,她還很關心他。
這麼說,剛才唐瑾天並不是在強迫她,一切都是他們自願的?
一定是的。
想當初,自己強迫她的時候,她反抗得多激烈啊。
酸楚和憤怒傷感齊齊涌上心頭。
可能蕭以笙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打從心底里把蘇茵當成了他的妻子。
眼前的情形,仿佛是自己的妻子在跟別的男人偷情,被他當場抓住一般。
而那個被抓的妻子非但沒有表現出害怕和後悔的自覺,反而還當著親夫的面跟奸夫柔情蜜意的。
被種種感情沖昏了頭的蕭以笙沖動地抓起蘇茵的手,拖著她就往外面走。
「走,跟我回去。」
蘇茵用力扳他的手,想把他扳開。
「別,瑾天還昏迷著。要不,我們帶他一塊回去,送他去醫院看看。」
她的話,听在蕭以笙的耳中,分外刺耳。
蕭以笙想也不想就吼了回去︰「瑾天瑾天,你不叫他的名字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