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們保證不會對任何人說。」
那兩個人看清自己手中的錢,大概比先前許諾的更多,臉上均露出狂喜之色,連聲答應著,離去了。
蘇茵冷眼看著。
原來蕭以笙剛才並沒有親自上陣,而是叫了兩個人來表演給她听。
他自己不過是說了兩句氣話而已。
知道這點,心頭的煩惱與火氣卻絲毫未減。
蘇茵轉身對著蕭以笙發作。
「蕭以笙,你一個大男人,竟然玩這種小孩子的幼稚戲碼。你到底想怎樣?如果我不愛你,不接受你,你是不是要軟硬兼施,把我困在你身邊一輩子?」
她說得又快又急。
蕭以笙自動忽略了她其余的話,只注意到了不愛你,不接受你這幾個關鍵字眼。
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質問道︰「你不愛我?不接受我?你寧願自殺都要擺月兌我?」
上次蘇茵沖動地割腕的情形又出現在眼前。
這是第二次了。
兩次她都選擇了自盡這種極端的方式。
她就憎惡他憎惡到了這種程度嗎?
這次雖然沒有釀成流血的場面,可是一樣的凶險,一樣的令人驚心。
不,情況比上回還要驚險。
這寶劍該有多鋒利,又是架在脖子上,他無法想象,若是他剛才動作稍微慢一點,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他無法想象蘇茵躺在血泊中,身體漸漸變得冰冷,與他天人相隔的情形。
蕭以笙有點發暈。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月兌力的感覺。
剛才跟蘇茵吵了一架,他負氣想刺激她。
他要讓她知道,這世上不止她一個女人,多的是女人想要他。
氣憤可以奪去一個人的理智與智慧。
他只想刺激蘇茵。
但是真的到了外面,想去找一個女孩來當作刺激蘇茵的工具時,他卻犯了愁。
他不想傷害那些無辜的女孩,也不屑于跟他不喜歡的女人發生關系。
最後,他給兩家夜總會打了電話,隨便叫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跟他回來表演。
他自己躲在陽台的暗處,看著臥室里面的蘇茵。
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她對著隔壁書房憤怒的叫嚷,讓他即解氣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