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遭遇的事情已經夠多了,生怕再有什麼事牽扯到家人身上,她應付不過來。
「茵茵,你別緊張,是追查另一個人的事,跟你老爹無關。」
蕭以笙象是察覺了蘇茵的緊張,安慰她。
卻也不肯告訴她他追查的是什麼事,轉而問她︰「茵茵,你老爹欠下的賭債是不是很多?你要是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我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蘇茵回絕他。
「茵茵,」蕭以笙耐著性子勸說,「我了解你的情況,五百萬對你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不過,生氣是一回事,解救家人是另一回事,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已經解決了老爹的事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就這樣吧,請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蘇茵說完,就想掛斷電話。
她不想再跟蕭以笙通電話。
是不想,也是不敢。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在狠狠地敲擊著她的心房。
對她來說,他是個太過危險的存在。
蕭以笙急忙止住她。
「等等。茵茵,還有件事要告訴你,王梓帆已經調走了。」
「哦。」蘇茵漫不經心應了一聲。
象是在沒話找話說一般,蕭以笙絮絮叨叨地解釋。
「本來是想過一陣子再想法調走他的,但眼下正有一個最適合他的空缺,所以我就把他調走了。反正,早點調走他也好,他這種人,眼不見心不煩。」
他沒有告訴蘇茵,他想法子把王梓帆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是蘇茵猜想得到。
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位置。
「還有,茵茵,」蕭以笙自顧自又說,「昨天王梓帆走的。學校辦公大樓那個單子,你不想做,所以,今天我讓他們轉給別人去做了。」
「是你讓他們別給我做的?」蘇茵忍不住問。
她絕對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是蕭以笙在搗鬼。
他干嘛要這麼做?
「是,是我。」
蕭以笙回答,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後悔。
「當初,你不想接那個單子,是我逼他們想辦法讓你接下的。原本是想讓你揚眉吐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