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什麼不一樣了？你到底听到了些什麼？」蕭以笙問。
若是換作前兩天，或許他會對蕭以陌的話不予理會。
不論旁人說什麼，都挽救不了他和蘇茵之間的關系。
他和蘇茵之間的矛盾，在于他們自身。什麼孩子，什麼唐瑾天，不過是根導火索罷了。
可是現在，他突然迫切地想听听蕭以陌的說法。
有些時候，說不定旁觀者清呢。
蕭以陌說︰「你在哪？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見個面吧。」
「我在家里。」蕭以笙回答。
過了不多久，蕭以陌出現在一品年華蕭以笙的家里。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柯小菲也跟他一塊來了。
蕭以陌小心翼翼地護著有了身孕的嬌妻，護著她來到樓上。
過于小心的呵護，引來柯小菲的嗔怪。
「就上個樓梯而已，不要緊的，你不要靠我這樣近，不要扶著我好不好？我沒辦法呼吸了。」
蕭以笙就在樓上的臥室里面，听見柯小菲的話，不由得苦笑。
女人都是一樣的嗎？
蘇茵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把她管束得太緊，她沒有自由呼吸的空間。
他听見樓梯的方向傳來蕭以陌的回答。
「不好。我護的不是你，是我的寶貝。」
蕭以陌的口氣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卻不覺得霸道，只讓人覺得寵溺溫馨。
柯小菲哀嘆。
「算了，遇見你算我倒霉，我從來都被你吃得死死的。」
兩個人的對話，驀地觸動了蕭以笙心頭的弦。
他想起了很久遠的那些往事。
當初，他和蘇茵一塊上學，熱戀的時候，他比後來霸她霸得更緊。
除了晚上睡覺，每時每刻都把她拴在身邊。
可是那時的她，並沒有反感他，反而很享受他的愛。
那為什麼後來的她，卻總是向他討要自由？
蕭以笙似乎觸模到了他和蘇茵之間存在的問題的根源，但是一時卻抓不住真正的癥結所在。
他坐直了身子，想著這個問題。
偏偏這一會會工夫，蕭以陌和柯小菲已經爬上了樓，雙雙出現在他面前，打斷了他本來就捉模不定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