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屋多人少,尤其是三樓的房子,很少打掃。
朱漆的門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現在,很明顯的,門上有手掌印,顯然是有人動過這道門。
手下听他如此說,不敢再說什麼。
他們都是唐瑾天的心月復,來這兒之前都听說過,唐家有祖訓,三樓的這間屋子只有在每年特定的祭祀的日子才能打開。
若是誰違背了祖訓,就會有厄運臨頭。
傳說歸傳說,是不是真會有厄運,誰都持半信半疑的態度。
不過,他們都知道這里面是什麼地方,據說,里面是祭祀唐家祖先的靈堂,擺滿了靈牌。
這種地方,就是沒有所謂的祖訓,只怕也沒有人願意進去。
蘇茵確實是在這間屋子里面。
藥性還沒有過去,她依然昏迷著。
帶她進來的女孩卻清楚地听見了外面唐瑾天的話,暗道不妙。
她知道唐家的祖訓,所以剛才才帶著蘇茵來到這間屋子里面。
現在,唐瑾天竟然不管什麼祖訓,要進到屋子里面來,她們非被他揪出去不可。
若單是她自己,她早就跑掉了。可帶著個昏迷不醒的蘇茵,她想不出法子逃走。
若是丟下蘇茵不管,她卻又不忍心。
眼睜睜看著一個正常的女孩子精神錯亂,她做不到。
女孩掏出手電筒,打開來,尋找合適的藏身地點。
手電筒的光亮有限,卻也照亮了她們處身的環境。
這間屋子很大,除了一排排擺放得很整齊的靈牌外,還有兩口大半個人高的棺材。
看見棺材,女孩臉上露出喜色,拖了蘇茵,躲到棺材的後面。
躲好了之後,從身上掏出她的防身法寶,關掉了手電筒。
唐瑾天不進來就算了,若是他敢進來,她就來跟他一決高下。
她白司晨可不是好欺負的。
門口響起了把手轉動的聲音,然後門被人給推開了。
靜默了一會,屋內突然燈火通明,原來是電燈被人給打開了。
唐瑾天掃視了一眼屋子。
屋內很空,只有擺放靈牌的神台下面,以及棺材後面能夠藏人。
他象是有著忌諱,站在門口,沒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