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一面討好的笑著,一面擦干淨自己下面的糨糊,兩人坐正身子準備唱歌了。
一會,黃局長很快也就走了進來,他和哈縣長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知道哈縣長是個快槍手的。
進來以後,黃局長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給發煙了,根據他一貫的經驗,那是干完一根煙,勝似活神仙。
黃局長掏出中華來,遞了過去。
哈縣長就在沙發上抽了一根煙,沒有了唱歌,跳舞的興趣,站起身來,只是給黃局長示意了一下,自己就提著包先走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哈縣長在辦公室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去和任雨澤好好談談,他裝了一包煙,走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
應該說他是第一次來任雨澤辦公室的,所以當任雨澤看到他進來的時候,是很有一些意外的。
任雨澤就連忙站起來招呼道︰「是哈縣長啊,你打個電話我就過去了,還麻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識,請坐請坐。」
哈縣長和藹的笑了笑說︰「我這也是隨便的轉轉,見你在就來坐下,最近看你是很辛苦的,天天到鄉下跑,身體也要注意點。」
任雨澤一听,這哈縣長今天的話很有些不同,一定是為黃主任的事情來,且看他如何的來說。
任雨澤就笑著很感激的說︰「謝謝哈縣長的關心,我跑慣了的,要在辦公室老坐,還真有點不習慣的。」
哈縣長就很羨慕的點點頭說︰「年輕就是好啊,人歲數一大,就難免出很多錯了,你就說這黃局長吧,歲數不小了,干事沒個準頭,你是分管的縣長,他還老是按過去那路子走,把你都冷落了,真是不應該。」
這話一說,就很自然的轉到了黃局長身上。
任雨澤一听,果然是為這事來了,心思就飛快的轉動起來︰「呵呵,就說啊,不管什麼問題,多少也給我通個氣,他是完全的沒把我放在眼里了,你說我能容忍吧?」
這話意思也很明顯,算是給哈縣長擺明了,自己是要收拾他姓黃。
哈縣長也是明白人,這事明顯就是任雨澤給黃局長下的套,但現在想說清這問題已經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任雨澤可以放黃局長一馬,自己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了那六萬元的好處費。
哈縣長就笑笑,表示贊同的說︰「放誰身上也不能容忍的,不過這老黃人也可憐,干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他也知道是錯了,任縣長看能不能給他個機會,原諒他一次?」
任雨澤沉默了,他到還沒想好怎麼應答這個問題,假如自己真的可以放一馬,會是什麼個結果,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嗎?他一時沒有說話。
哈縣長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就開導他說︰「這事就算給他個教訓了,我想以後他是不敢在小瞧你了,怎麼樣,得饒人處且饒人。」
任雨澤就呵呵的笑了︰「不是我不饒他,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個饒法,反正我是害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