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縣長一下就睜大了眼楮,太讓他感到鄂然了。不會吧?任雨澤的要求大出自己的預料,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瘋狂的想法呢?
但哈縣長就是哈縣長,他沒有斷然的拒絕,他在快速的計算著,除了這條路,自己還能用什麼換取任雨澤對這件事情的沉默。
後來,他還是沒有想到任何可以用來交換的東西,因為他知道任雨澤這副牌的威力,他更知道任雨澤不像一般的人,從上次畜牧局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不是為錢。
但自己除了錢以外,那就只有權可以給他,而權,難道能給他常務副縣長嗎?顯然那是不可能。
看來這任雨澤已經算的很準確,他充分的,準確的估量好了手中之牌的價值,他恰到好處的要了一個自己可以給他的東西,不多不少,剛剛觸及自己的底線。
哈縣長權衡了好長時間,任雨澤是可以用手上的材料,借題發揮,通過吳書記,或者雲婷之對自己進行一次毀滅性的打擊的,真到那個時候,只怕連市委的華書記都難以扭轉局面。
看來只好讓步了,為一個小小的任雨澤,要是把自己的前程都搭進去,那真的不值。
哈縣長妥協了︰「雨澤同志啊,你來這段時間我也認真的觀察過,要說還真是不錯的,但你也知道,這事情恐怕我一個人也難以幫你。」
任雨澤一听這話,立馬就收斂起自己咄咄逼人的目光,說︰「吳書記那里我會說的,只是哈縣長這一票很關鍵。」
哈縣長沉重的點點頭,他只能答應,他沒有其他路可走。
快下班的時候,仲菲依就打來了電話,約任雨澤晚上一起吃飯,她也知道任雨澤心里難受,就想安慰一下任雨澤,兩人就約好了地方,也不方便一起走,下班後各自先後的到了酒店的包間。
一進包間,任雨澤就看到了仲菲依,看到了仲菲依,他也就呆住了,仲菲依今天太漂亮,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褲裹的身體凹凸分明,外面罩著一件米黃色的羊絨外套,長發用一根艷麗的絲帶盤在頭上,一雙大眼楮含笑的望著任雨澤,平添了一種迷人的風韻。
任雨澤上前握住仲菲依柔弱無骨的玉手說道︰「對不起呀,我來晚了,還請恕罪呀。」
仲菲依就笑笑說︰「恕什麼罪?我也剛來一會。」
任雨澤連忙說︰「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美女不生氣,天下就太平。」
兩個人就說笑幾句後,任雨澤松開了仲菲依的雙手,分別坐下。
仲菲依就關切的問道︰「開完會見你到哈縣長辦公室去了,怎麼樣,不要緊吧?」。
任雨澤淡然一笑說︰「還好,看來哈縣長還是很理解我的,呵呵,應該是和我沒什麼關系了」。
說完,任雨澤就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說了句︰「不錯,好酒」。
仲菲依就很有些詫異的,怎麼會沒事?還哈縣長理解他?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哈縣長和雷副縣長想要收拾任雨澤的的一個布局,現在怎麼他們收手了?
仲菲依就不明白了,她問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放過你,可以讓我明白一點嗎?」
任雨澤也是滿面的疑惑,莫名其妙的搖搖頭說︰「這還真的把我難住了,我也一直沒想通哈縣長為什麼這樣照顧我。」
任雨澤不是不相信仲菲依,只是這次事情的原委,他不能告訴仲菲依,就算是自己僥幸的獲得了一次勝利,但以後的路還長,不能為此時的小小獲利而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