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雷副縣長找到了哈縣長,他沒有提前給哈縣長打電話,就直接到了哈縣長辦公室,哈縣長是很了解他的人,知道這人就心里裝不住貨,再一看他的臉色,分明是來了一個興師問罪的。
哈縣長就走過來陪他一起坐在沙發上說︰「看你今天情緒不高嘛。誰惹你生氣了?」
他是在明知故問,他可以猜出來雷副縣長的心事,也知道遲早雷副縣長要來找自己發發牢騷的。
雷副縣長和哈縣長應該算是老關系了,在哈縣長的面前他沒有過多的掩飾自己的不滿,他就不繞彎子的說了︰「我有兩個想不通的地方,今天想找縣長說說。」
哈縣長呵呵一笑,說︰「你老雷是那根筋又不對了?」
雷副縣長一點沒有玩笑的意思,他氣呼呼的說︰「一個你為什麼在糧油大庫事件中放過任雨澤,把責任推到嚴局長身上,還有一個,你怎麼能推舉他進縣常委,我真是想不通。」
他毫無顧忌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來。
哈縣長沉吟一下,淡淡的笑了笑,他沒有很快的答復雷副縣長這兩個問題,他需要考慮一下如何來措辭,雷副縣長不是傻子,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很難讓他信服的。
至于任雨澤用自己弟弟的事情來要挾自己,這是堅決不能說的,那太有損自己的形象。
那麼說是因為任雨澤有強大的後台,自己逼不得已,不得不听從上面的招呼?
也不好,這樣傳出去會提升任雨澤在洋河縣的權威性,對自己以後收拾任雨澤設置了障礙。
如此說來,哈縣長只有一個推辭可用了,那就是把問題推給吳書記了,這雖然也有點牽強,但也只好如此,讓雷副縣長去嫉恨吳書記吧。
想到這,哈縣長就說︰「老雷啊,現在洋河縣的局面很復雜,我有很多為難的地方,上次那事情本來說好的,但吳書記從中作梗,你也知道,他不同意,我們定下來也是沒用的。」
他看到雷副縣長的臉上果然露出了憤慨的神色,心里暗笑了一下鄭重其事的又說︰「至于提名讓他進常委,道理是一樣的,這都是老吳內定好了的事,在常委會上我是擰不過老吳的,與其讓他提出來我反對,還不如我提出來讓他同意。」
雷副縣長听了哈縣長的這一番話也沉默了,他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來理解了,除此之外也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雷副縣長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種對吳書記的憤恨,在這個憤恨後又自然而然的有了對任雨澤的嫉妒,這姓任的小子,真是操蛋,來的時間不長,還把吳書記的大腿給抱穩了。
不過雷副縣長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要反擊,他要讓任雨澤受到沉重的打擊,他要設計和等待著,讓任雨澤把得到的東西,都給自己吐出來,不然真是難平心頭之恨。
他今天之所以來找哈縣長,也不完全是頭腦發熱,他是有所倚仗,他已經抓住了任雨澤的一個破綻,他要用這個破綻帶給任雨澤意想不到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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