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葉堯母親給你介紹的朋友,怎麼樣?」謝文釗問。
謝琬瑜不高興的說,「你說這個啊,還說呢,您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連心理準備都沒做好。」
「她那佷子我是知道的,樊家的心頭肉,你要是能跟他在一起,爸這輩子,也就沒什麼牽掛了。」謝文釗笑著說。
「爸,那公子哥有什麼好?為什麼非要我跟他在一起?而且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人輕浮的很,每天不務正業的,這樣的男人要來有什麼用?」謝琬瑜不滿意的回答。
謝文釗有些生氣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還點擊著那個阮江山!他已經去了西藏了,就不可能再回來了!這樊崢嶸有什麼不好?就是再差他還有個樊家撐著,何況這樊崢嶸一點都不差。」
「那您就是想賣女兒唄?」謝琬瑜諷刺著說。
「你!咱們家在B市,一點根基都沒有,一但我退休了,死了,你跟你媽,你們娘倆怎麼辦?這樹倒猢猻散,你們無依無靠的,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心!」謝文釗氣急。
這一句句話是戳在謝琬瑜心口里,「爸,你別這麼說,我知道,您大半輩子,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可不是還有表哥嗎,您當初這麼幫他,他現在的公司也都已經走向正規了,難道還會忘恩負義不成?再說,那是媽的親佷子!」
「爸做了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你們。這家不是我一個人的,不是我一個人出力就夠的,你不找個好點的婆家,以後你怎麼辦?阮江山那樣的人,家里有那麼一檔子事,你以後出去連頭都抬不起來!你說讓爸怎麼放心你?」謝文釗苦口婆心說。
「找您這麼說,這打工的普通老百姓都沒辦法活了麼?」謝琬瑜不服氣。
「你生活的圈子,能跟他們比嗎?再說了,爸也不希望你去當個小老百姓,否則我也不會拼這麼多年,也不會這麼晚才生下你!」
謝琬瑜氣的不說話,悶悶坐在椅子上。
「你爺爺女乃女乃都去世的早,那時候家里也窮,他們走的時候,什麼都沒留下,更別說有什麼關系了,爸一個人參軍,學醫,才走到現在,你以為這其中一帆風順麼?爸太知道這社會里的黑暗了。有了樊家這棵大樹,以後咱們謝家,也就不用愁了。爸都是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能讓爸省點心嗎?」謝文釗有點很鐵不成鋼。
「可您怎麼知道我去了樊家,日子就一定會好過?」
「樊崢嶸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我了解,何況你又不是平民百姓家庭出身,他們是不會看輕你的。樊家兩個將官,樊崢嶸的大伯又是中和銀行的總裁,要錢要權什麼都不缺,家里背景也深,你去了他們家,是不會受欺負的,你媽也能跟著你享享福。難道還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