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小怡、柴板也會來新月。當然她們是來網海聊天的,天南地北的勾搭不認識的男人,听她們說張智最近老往葉子家的寵物店跑。
這樣的時光頗為美好,梓健的腦中塞滿游戲的畫面,上課也情不自禁的構想一會兒放學該怎麼戰斗。
口臭王好幾次奇怪的看著梓健,但並沒放射臭氣。
直至五月,槐花盛開。不要讀書軍團繼續奮戰在新月,老板也熟知這群年輕人了。有一次甚至還發來香煙,女乃霸與梅毒還真的接過抽了起來。
溫妮買了盒裝炒面坐到梓健身邊,她買了三份,沒有正抽煙那兩個人的。
「君,你也一直這麼晚回去不要緊嗎?」
「不要緊不要緊,外公外婆六點就睡覺了,媽媽上班,我騙他們說學校補課要補到很晚。」
「你還要騙啊,我家都不問我的。」梓健說。
「老公,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發現什麼?」
「這里的人好像都一樣唉。」
「一樣?什麼意思?」
「像君,他爸爸在廣東,媽媽常上夜班;老公你家爸媽冷戰,不說話;我家媽媽在美國,爸爸也不太回來;梅毒家賣碟片,爸媽離婚;女乃霸家媽媽去了日本,寄錢回來給他爸養了小老婆……」
兩人愣愣的看著溫妮,被她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五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家庭。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這樣一想,我覺得有些害怕。」溫妮放下吃到一半的面條。
「害怕什麼?」
「不知道,就是覺得害怕……」
「梓健,還沒吃好啊,戰斗快要開始了。」女乃霸仍在吞雲吐霧。
「唔,來了來了。」梓健快速吞完面條,蹲上座位又拍了拍身旁的溫妮,「發什麼呆啊,快進去啊。」
玩到九點,梅毒鹽水雞一一散去,最後連女乃霸也走了,唯梓健還在堅持。
「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再玩會兒,才九點哎。」
「這里好悶,我想出去走走。」
「地下室總有些悶的,再一會兒。」
剛說完梓健即發現溫妮用某種失落的眼神在看著他。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偶爾的也該听听老婆你的。」
溫妮仍不說話。
「笑笑吧,Honey.」梓健很少開英文,發音頗怪。
溫妮听了笑出來,笑是甜蜜的。
走出新月猛然發現夜空竟是紅褐色的,就像紅磚被水浸濕後的顏色。
兩人朝家走去,梓健摟著溫妮問︰
「哎,那個和Honey對應的英文是什麼呀?」
「Darling。」
「Darling?听起來好像大人哦。」
「什麼大人啦,是Darling。」
「好,那以後就叫我Darling。」
「不要,我還是覺得叫老公親切。」
梓健捏了下溫妮的胸部,又吻了她,還特意選擇了一條路燈較少的路在走。
「哎,你女乃女乃這麼晚應該睡了吧?」
「嗯,她都七點睡,五點起來的,怎麼了?」
「那去你家吧。」
「現在?」
「對啊。」
「不要,我女乃女乃很容易驚醒的。」
「是嘛,可我不想就這樣回去啊。」
「老公……想干嘛呢?」
「又明知故問。」
「可我家真的不行。」
「吵醒女乃女乃肯定不是我,每次都是你在叫。」
「什麼啊。」
「為什麼每次都要叫?」
「什麼?」
「你說什麼?」
「什麼?」
「進去的時候啊。」
「那我下次不叫了。」
「我隨便說說的,還是叫好。」
「到底要不要叫?」
「叫!」
溫妮依偎著梓健又接受了他的舌頭。
「真的不想回去。」
「我也是。」
明明左拐既是公寓方向,可兩人卻徑直走了下去。兩側是普通的居民小區,行人稀少,樓房也籠罩在紅褐色的陰影下。
「前面好像是蘑菇吧。」梓健認出了還算熟悉的路。
「好像是。」
「我們去蘑菇吧,這麼晚了那里一定沒人。」
「要在那里……」
沒等溫妮反對,梓健已拉著她加快腳步。
蘑菇確實沒人,在樹蔭的遮掩下也很難被注意,只是剛開始坐那兒的時候會有些恐怖,可習慣了也就漸漸好了。
「老公,真的要在這里嗎?」在這種環境下聲音也自然而然的壓低了。
「是啊,有什麼關系嘛,不會有人來的,只會有松鼠貓咪來。」
「會有松鼠,貓咪?」
「恩,還有小黃狗。」
「小黃狗也會來?」
「恩,上次你不是說想養只狗嗎?」
「是想養只狗……老公,你的手好冷。」
梓健的手已經伸進溫妮內衣里了,他輕巧的將背後的扣子打開。
「一會兒就習慣了,又不是冬天。」
緊接著他又吻著溫妮,甚至還掀起衣服親吻胸部。
溫妮由起初的不適應到慢慢習慣,周圍很靜,靜的可以清晰听見兩人的舌頭相互攪動的聲音。
但畢竟是在外面……
「老公,我穿的是褲子,真的行嗎?」
「褲子有什麼關系。」梓健將褲子拉到臀部以下,示意溫妮坐到自己身上來。
可由于太暗,腿又無法全部張開,所以不太順利。
「進不去。」溫妮小聲的說。
「太暗了,我看不見,你自己放進去。」
「要我自己放進去?」
「你一定知道在哪嘛,听話,乖啦,放進去。」
于是溫妮坐在梓健身上,兩人又纏綿在一起。梓健總時不時的捂住溫妮的嘴,因為她總會時不時的叫出聲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外面這麼做,五分鐘後即宣告結束。
梓健用嘴喘著氣,渾身發熱。
溫妮在黑暗中熟練的扣上內衣,用紙巾擦擦大腿,又拉上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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