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寫了封信給梓健,信是這樣寫的︰
老公︰
突然給你寫這封信,沒別的原因,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情,我說不出口的心情。
老公,有時候我感覺自己好髒,真的,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相信自己不再純潔了,但我深愛著他,願為他全力以赴。
所以,我選擇了接納,用欺騙自己的方式,讓自己與他結合。
我明白,這樣的行為會有多麼的遭人唾棄,多麼的不屑。可當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會越來越渴望他時,我已經無法再逃避了。
任何的,所有的,包括曾欺騙自己的。
我是個愚蠢的人,無藥可救的愛上了他,無藥可救的喪失了自己。
那時,有痛的感覺,巨大的,無休止的,一直侵擾著我。
我清楚地知道,我已經無處可逃了。
在第一次時,我哭了,我屬于了他,或許他知道我不會抵抗他。他做了,霸道的,無可挽回。
他是聰明的,知道如何束縛一個女孩的心,而我……
他成功了,我無言以對,看著自己流血的事實,我竟然——感到欣慰!
我真的在愛一個人,無條件地,不計後果的。
代價……巨大……
我確信,我是個感性的人,我希望他擁有的,激烈的,疼痛的。
是的,疼痛可以讓我忘了曾經純潔的自己。
而那個「我」已離的越來越遠,因為愛上了他,我的身體已經抵抗不了他了。
意識是模糊的,只有在迷蒙,忘掉所有。
因為愛他,所以甘願,包括最珍貴的東西。
再見了,我曾守護的自己!
梓健草草的將信讀完,隨意的收入抽屜。而後他拿起筆,並不是要回信,而是繼續寫《刑》。
42
體育課,火爆的老師又帶著一口袋火藥前來上課。有如閻王爺般拿著秒表站在跑道終點,這次是1500米長跑。
梅毒掛著根葉子形狀的吊墜項鏈,跑在最前面。
他真以為自己「身輕如葉」,不一會兒與後面就拉開一大段距離。
梓健跑得哮喘了才跑到四分十五秒,還是溫妮最好,捂著肚子向老師求情,被特許回教室休息。恐怕此刻正愜意的趴在桌上听MP3睡覺吧。
梓健爬上領操台,坐在邊沿休息。
「梓健,打球啊。」松子將籃球扔了過來。
「不打,好累,我要去醫院吊鹽水了。」
「真沒有哎你,我也跑得呀,不都沒事。」
「真打不動,你們打。」
「那好吧,要打就來啊。」
「好的。」
梓健月兌下校服,剩一件黑色短袖汗衫在里面。
他之所以不想打球因為此刻姚琳正借來羽毛球拍,同好朋友劉子菲來到領操台前的空地上。
梓健愉悅的看著姚琳揮拍的模樣,雖然樣子文靜,可動起來卻更像小鹿班比了,充滿活力。
在上午的陽光下燦爛笑著。
梓健想到小怡上次說的那些話,更加確信那就是惡意的誹謗,無端的重傷。
「姚琳你打的真好哎,我打不過你了。」劉子菲說。
「不要呀,再陪我打一會兒,你看我都故意把球打到你面前啦。」
「是啊,姚琳一直在讓著你,我也看出來了。」梓健坐在領操台上插話道。
「鄺梓健,你很煩哎。」劉子菲凶巴巴的說,姚琳卻笑起來。
「我說的是事實,你們的實力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玩游戲要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嘛。」
「那你來和姚琳打。」
「好啊,拍給我。」梓健跳下領操台。
「自己去拿,這拍是我的。」
「菲菲你就把拍給他呀,我看他打的有多好。」
「也是哦,要讓他出丑。」
拿過拍子梓健便和姚琳打起來,雖然不常玩羽毛球可畢竟是男人,身高體壯,揮拍的力量與速度也不同,加上又有籃球的反應與意識,基本上梓健與姚琳可以打個平手。
「班比,你怎麼不行啦。剛剛不是還要讓我出丑嗎?」
「誰是班比啊,你順風呀,所以好打。」
「我順風?風從你那里吹過來的哎。」
「明明就是你順風。」劉子菲在一旁喊道。
「睜著眼楮說瞎話。」
又打了幾個來回,很難說誰打得比較好。放下拍子,三人在網邊休息片刻。
「鄺梓健你還好意思和我們姚琳真打哦,你是男的哎,打成這樣還不是你輸?」
「我已經在放姚琳了,不然我一用力球就飛到學校外面去了。」
「怎麼可能,你哪有放我。」
坐在姚琳身邊,梓健清晰的聞到了她在運動過後所散發出的獨特氣味。那是種特別好聞的香氣,但又不同于香水或香薰得氣味,像是渾然天成或與生俱來的香味。
梓健覺得,那就是體香。
「劉子菲,如果你還不服氣的話那再找個人來幫你,我們雙打。」
「找誰啊?」
「找女乃霸,他力氣大。」姚琳出了主意,而梓健在心中暗笑,力氣大有個屁用……
「嗯對,就找女乃霸,鄺梓健你去把他找過來。」
「好啊。」
梓健小跑到花壇邊,正看見女乃霸被小怡追得繞著花壇跑,小怡的頭發散了大半,看樣子是被女乃霸扯下來。
「女乃霸。」梓健跑到他身邊擋開小怡。
「干什麼?」
「那邊有兩個女的,要一睹你的風采。」
「屁!什麼風采啊。」
「她們要找人打羽毛球,要找打得最好力氣最大的,所以就想到了你。」
「找我打羽毛球?誰啊,好看嗎?別一過去是魷魚和口臭王哦。」
「怎麼可能是四大丑女呢,是劉子菲和姚琳,怎麼樣,去吧?」
「她們啊……嗯不錯,走梓健,我們去消滅她們。」
梓健將女乃霸騙來,結果卻是女乃霸同劉子菲一組,梓健和姚琳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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