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少樂呵呵的招呼來酒桶,而梓健卻對威士忌中意,他是不太喜歡啤酒那股怪甜味的。
喝了幾杯後老牛提起了中午梓健逞威風的事。
「花小勇,中午好像有人說過要讓一個女人服服帖帖的哦?」
「沒錯,是有人說過。」
「誰啊梓健?」老牛湊上臉問。
「我說的,怎麼了?以為我不敢承認嗎?」
「喲厲害了,來表演下呼來喚去給我們看看。」
「沒問題。」梓健一口干下威士忌,指著點歌台邊的雅妍喊道,「喂!你過來。」
雅妍不解的看看他,像在問干什麼。
「過來啊,少廢話。」
「去死吧你!」人沒過來倒飛來了冰塊。
梓健又被人嘲笑一陣,趕忙說︰「雖然沒過來可也證明我不怕她,是不是?女人嘛你對她越好她越得寸進尺,相反凶一點她倒覺得你有男人味,你說賤不賤?」
又一塊冰塊飛來正中側臉。
劉音彤接起電話,跑出包廂,而後下樓去接了個同學上來,那便是早已聞名遐邇的「斜視」了。
「斜視」叫項靜蕾,長的小巧玲瓏,小卷發攏在耳後,包廂光線昏暗,乍一看還真是個美女。
介紹一番後項靜蕾坐在音彤身邊,老牛也換了位置到音彤身邊。
「哎梓健,斜視在看老牛其實是在看我吧。」鹽水雞說。
「她在看屏幕好不好。」
「卵咧!九十度啊,差太多了吧。」
「和這女人逛街防不勝防,天曉得她在看哪個男人。」
「你們真是的,人家小姑娘不是很可愛嘛,干嘛在背後一個勁的說人家?」丫丫端著酒格在兩人中間,「如果別人在背後說你們兩個缺點,你們會怎麼想?」
「就是啊。」棋棋也來了,「別刺激別人最脆弱的地方,明白嗎?」
馬莉在君身邊瞟一眼這兩個女人,沉默不語。
「鄺梓健你過來。」雅妍手按著點歌台喊道。
梓健即刻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大王,什麼事?」
「死人,誰是你大王啊。」雅妍抓過他的酒喝了,「這個會唱嗎?」
「沒有不會的,人家都叫我移動點歌台。」
「你看也不看?這個啊,廣島之戀。」
「廣島之戀啊,唱的都爛透了,倒過來唱也沒問題。」
「爛透了?」雅妍板下臉,「這情歌你和誰唱的爛透了?和哪個女人?」
「啊?」
「你說啊。」
「花小勇呀,以前和花小勇沒事就喜歡唱這個。」
「那我听你唱的有多好哦。」
當然,梓健只能唱的很爛,不然那位醋壇子又要懷疑是和哪個狐狸精練的這麼好的。
梓健洋酒喝了不少,頭已有些暈了,雅妍和他玩起骰子,誰輸了就把冰塊塞衣服里,玩了幾回合梓健的胸口濕了一片。
老牛和靜蕾安靜的聊著,仿佛兩人身處的不是酒吧而是茶吧,是在做有關于文學與心靈上的交流似的。
鹽水雞不太搭理馬莉,馬莉也習慣的自顧自喝酒,偶爾回答兩句棋棋或雅妍的問題。
花小勇則拼命灌酒,房卡在口袋里還熱乎乎的。
又喝了一陣,餅少也過來坐了,梓健不免要上去感謝餅少為他和雅妍所做的事,不覺又干了三杯。
「餅少,聚會要來的哦,我爸也會在。」音彤喝著香檳酒說。
「那肯定來啊,恨不得今天就去。」
花小勇手機振動著,拍拍身邊的梓健,梓健會意的稱去上廁所,兩人走下樓,在通向廁所的安全通道上花勇接起電話。
「知道知道,肯定來,怎麼你們已經等不及了?」
「不是啊,我總要甩了她才能來吧。」
「為什麼?她會和我媽告狀,很麻煩。」
「好了啦乖乖等我,不會很晚,最多一點。」
梓健站在便池旁听著,由認識花勇以來他便一直是有個固定女友,外面還有數不清的鶯鶯燕燕,而對此劉音彤也心知肚明,可她卻視而不見。
這或許是她的一種「女性智慧」,不去刨根問底探個究竟,只要不捉奸在床,她都能接受。
她大概明白雄性本能的就有和很多雌*配的天性,這是深刻在DNA里面怎麼改也改不了的。
天性與愛無關……
身後的廁間傳來女人的叫聲,又不知道哪對猴急的男女在里面干了起來,安全通道仍有人在販賣藥丸、冰毒,只不過不再是黃毛而換成了幾張陌生面孔。
在走過大舞池時,梓健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順勢又被捏了,鼻尖飄來陣女人香水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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